这时小二帮着我们把马匹在大槐树下拴好,随后便跟着小二进入了客栈。 一进去,热火朝天的第一感觉就让人的眼睛舒服,不在是那种白茫茫的视线,看到了五光十色的世界,嘴角不禁都露出了笑意。
但位置却是几乎均坐满了,做无缺席,甚至每个桌子的位置都做满了,人挨人,人挤人的地步。
可以看出,这里恐怕早就被迷雾淹没,要不然一家荒郊野岭的客店不会住这么多人。
这时见我们进来。
掌柜的立刻过来呼喊,“哎呀,新来的客官啊,稍等,劳驾几位,给让个位置了,都不容易,行个方便啊。”
帮忙找位置。
几个大汉已经吃饱喝足,擦了擦,拿着牙签就站了起来,“行啊,我们走,你们做我们这把。”还看了一眼狐碟、红尘,呲牙一笑,“汴梁城里的小哥、小姐吧,长的够俊的。”
淡淡一笑,就走了。
“客观稍等。”
小二去收拾桌子。
我们就站在你那,看了看,全是木材的建筑,木制的楼梯,木制的桌椅板凳,但很严实,不漏风。
主要是火光缭绕的有一个壁橱,此时燃着火焰,让我们舒服,有股子热气。
今日一天一直在看白色的世界,让人厌恶,此时看着红红火火的火焰,心里就高兴。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管上。”
胡闷子饿坏了,拿出两个兑换出来的银元宝仍了过去,“弄点热水,热酒,解解乏,这鬼天气,太他娘的郁闷了。”
“哎呦喂,好,好,客官,您就请号吧。”
把银子收了,掌柜的极为激动,立刻招呼,“小二,快点,给客观把桌子收拾干净,在弄些热水来,给客观泡酒。”
“嗯,嗯。”
加快了速度。
收拾干净。
我们这才坐下。
周围的客人看我们这么大的手笔也都注意了几分,还有人问呢,“小哥,你们是从汴梁过来的吗?这一路情况怎么样啊,大雾到了哪里啊。”
打听打听。
“是啊,我们都准备去汴梁呢,大雾耽搁了,你和我们说说。”
我道:“我们从汴梁一路过来,快马加鞭,到了中午时分吧,才进入的大雾,现在看来,早晨出发,中午前肯定是出不去了,迷雾越来越大,此时已经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叹了口气,“大得吓人。”
众人一愣,在那摇头,“哎呀,我这还等着回去办事呢,真他娘的,这是什么情况啊。”
“百年难得一遇,不,五百年难得一遇,我他妈的在这个世界活了五百年了,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大雾,什么事都耽搁了。”
在那咋舌,“要是早知道,我就提前出发了。”
“谁曾想啊。”
无不叹气。
客店掌柜的还说呢,“我在这开店也有二三百年了,遇到过一些极端天气,可也没这样过啊,连续得有七八天了,越来越大,完全不散。”
在那拨打算盘。
众人笑了,“你可不发愁,雾越大,你的生意就越好,这钱赚的,比平日里得多三四倍吧。”
“肯定是,肯定是。”
“没看吧,嘴角都露着笑容呢。”
众人取笑。
掌柜的就说,“有钱有啥用啊,我也得去消费啊,不消费,银子就是硬疙瘩,没啥用,嘿嘿,听说回梦楼新来了一位花魁,漂亮的不像话,我正准备去看看呢,谁曾想,这样了,想去都去不成了,和你们一样苦等吧。”
摇头苦笑。
说的是苏婉儿,果然名噪一时。
我们互相一看,耸了耸肩,就也不听他们乱七八糟的谈话了。
看小二上了热茶,便喝着,舒缓舒缓,缓解一下一天的跋涉。
“一会儿啊,大家赶紧上去睡觉,好好休息休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有个好的的精气神。”
“嗯,嗯。”
不想多聊了,赶紧吃饱喝足了休息。
胡闷子招呼小二,“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给我们开几间房,对了,还有几间啊。”
“哎呀,客观,只有两间房了,还都是小的。”
小二道:“大雾漫天,客人都走不了,在这耽搁了,您多担待,所以房间不多了。”
“两间就两间吧,总比一间强。”
胡闷子道:“咱们六个人,我、赵乾、天师住一间,红尘前辈,明静、狐碟你们三个住一间,男男女女一分开,就也很好。”
“哎呀,这不是让人家小两口独守空房吗?”
红尘笑呵呵的瞥了我一眼,“要不,咱们四个住一个房间,让她俩住一个房间。”
“别闹。”
我吐槽了一句,看狐碟脸都红了,就说,“胡闷子安排的很好,男女分开。”还说,“一会儿吃过了饭,都洗个澡,刚才小二不说了吗?有热水,男女分开也方便。”
“对,对,骑了一天的马,洗个热水澡是好。”
“一点没错。”
这事就也说定了。
正好,这时小二开始上菜。
色香味俱全,卖相、味道着实都不错,有鱼有肉,还有很多可口小菜,满满摆了一桌,让人垂涎。
“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美味,也算难得了。”
“那可不,今晚咱们能吃顿热乎的就算不错了。”
“是啊。”
众人开始,吃的满嘴流油,都是饿极了。
我呢,还问了小二一句,“小二哥,你们这店几百年了吧。”
“嗯,我来就一百多年了,老板人不错,我就一直干,嘿嘿,客官,你们进来的时间一看就不长对把,一看就是,服装明显不一样。”
“嗯,不长,没几十年呢。”
我哈哈一笑,敷衍了一句,我主要想打听打听大雾的事,就问,“你知道这大雾从何而起吗?我从来没经历过,而且为何如此之怪异啊,还四散开来,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浓密不见消退啊。”
“这事不满客观你说,我还真知道一些隐情。”
小二弯腰小声说:“一般人我都不说,看各位各管为人爽快,我才说两句,这大雾啊,和我们旁边不远处的王屋山有关?!”
“王屋山?!”
古时候的传说,愚公移山移,移的就是王屋山和太行山,没想到这里也有王屋山,我就问了,“为何这么说啊。”
“嗯,这事也怪,那天夜里,我拉稀了,大半夜的跑出去了好几趟,结果深更半夜的就见王屋山里,金光闪烁,霞光万道,刺破云端,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有人在那地方放烟花,或者哪个高手,在那里下修行,可之后一早就开始出现了大雾,大雾漫天,从王屋山出来,吞没了这里,吞没了这一带,一直到现在这样。”
小二摇了摇头,“所以我感觉是王屋山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
胡闷子道:“金光闪耀,刺破云端,还宛如烟花,怎么听起来都不对劲啊。”还笑着说,“不像实话。”
感觉有些怪。
像是人胡编乱造。
因为这事听着邪门,也听着凑巧。
这时小二撇嘴了,“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我和掌柜的说,掌柜的也不信,还不让我和其他人乱说,哎呀,就当我胡言乱语了,我啥都不知道。”
小二也不强辩,就要走。
我拽住了,“小二哥,别急,你能不能说说细节啊,怎么就金光闪耀,刺破云顿了。”
“是啊,在说一说。”
红尘、明静跟着追问,不放弃任何的线索。
小二挠头说,“不知怎么形容,嗯,就是山里面有金色的光芒,光芒很盛,天空上的云彩都被照亮了,刺眼夺目,我那时拉的头晕目眩其实看的也不清楚,但有一点,还有香气散发出来。”
“怎么又多了香气啊。”
胡闷子在那抬杠,“你拉屎拉的晕头转向了,这明显不对啊,拉屎还能嗅出香气来,哈哈。”
小二一脸羞愧,“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也说不清楚。”要走
“别走。”
红尘给了胡闷子一下子,“别张嘴,吃你的饭。”而后拿出一个元宝问小二,“你在说说,这锭元宝就是你的了。”
“??????”
小二一愣一愣的,随之笑了,“行,行,没问题,你问吧,我全都实话实说。”
“好。”
红尘说,“你对王屋山一定熟悉,那光芒具体在什么方位啊。”
“嗯,这,这不好说,王屋山很大,就在山里面,天太黑,到看不特别清楚,只感觉是在王屋山的伸出。”
“哎呀,怎么给了你钱,反而你还看不清楚了。”
胡闷子再次开口。
红尘道:“人家说的是实话,这钱值,别傻了。”继续问,“那金光还带着香味出现,之后你就回屋了,没在细看。”
“我看了,可我肚子疼啊,我就又去了厕所,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次,待,我实在忍不了了,就也没了,黎明破晓前,对,那时候就没了。”
小二想了想说,“总体大概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吧,嗯,一个时辰之内,金光就没了,恐怕那时就出现了迷雾,因为自从那之后,天一早,整个王屋山就被迷雾遮住了,而后就是我们这里。”
问来问去就是这么多话。
感觉是个线索,那就是王屋山有问题。
这时,掌柜的还呼喊了,“小二,赶紧的去拿酒,客人都等急了。”
“嗯,嗯,我走了。”
小二乐呵呵的就要走。
我再次拽住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从怀里拿出了剩下的一**二九的画像说,“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这个女人,哎呀,眼熟,我想想,我,我好像见过。”
小二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我见过,那,好像就是大雾前来的,也没退房,银子也给了很多,住了一天一夜,后来就自己走了。”
“住了一天一夜。”
我、红尘、明静、狐碟等人瞬间一愣。
在这里住了一天,那可是奢侈啊,因为林二九和我们一样,时间极为宝贵,一下子就也明白了,这里的雾气多半和林二九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