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星辰从狐狸洞出来后,我仍然郁闷,在那撇嘴挠头,“你父亲怎么还藏着掖着啊,这么多事,一句话两句话就给我打发了,我可是用这他的面具,经历了不知多少事啊,这背后不知藏着多少秘密。” 连连叹气。
星辰说,“我父亲就是这个性格,他啊,很怪,我和你说说他吧,当然也只是我知道的。”
这才说了说他的父亲,“我爷爷当年有三个孩子,我父亲是最小,就也没什么管束,我另外两位伯伯早就结婚了,虽然也学人礼,做人事,却仍是狐狸的性情,我父亲就不是了,从小就玩人类世界跑,管也管不住,拿到这人皮面具后,更是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几年,爷爷感觉自己还有两个儿子,就也不管了,可说也怪了,我大伯突然死于大病,我二伯被猎人发现,死于乱枪,这一下我父亲成了接班人,可他已经以为自己是人了,这下好了,闹的很大,最后我爷爷被活活气死。我父亲这才回了狐岐山,可依然不娶亲不生子,直到前些年才有了我。”
连连叹气,“所以我父亲要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娶亲,就让我准备生子了,怕就怕我的性情和他一样。”
“??????”
狐主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气死了自己的父亲,恐怕他那些红颜知己都不知道吧!?叹了口气,“这就是给了你们一具狐狸身体,却是一个人的心。”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出去时,在带着这个面具,恐怕,也会经历很多事,到时想法就和你父亲一样了。”
“嗯,我想好了,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我就也去人间游历,当然,前提是我得有个儿子。”
星辰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心其实也变了,但还没完全变,所以应该问题不大。”
“哈哈,这事就看你自己了,我可不知道。”
逗趣起来。
这时正好,走着走着,说着说着,突然遇到了独孤败,他真在那放羊,坐在盘角公羊上,优哉游哉。
依然是那副模样,牧羊少年,穿着简单的衣服,也不知冷暖,腰间插了一根笛子,很是自在。
我立刻过去,喊道:“独孤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我可对你是十分想念。”
他是湘西的鬼差,所以不能离开。
上次的事我就想过让他帮忙,可因为此点,才放弃的。
就也正是许久未见了。
独孤败明显一愣,随即跳下盘角公羊,过来询问,“姜小弟,你的事,忙完了。”
“嗯,忙完了,怎么说呢,很顺利把。”
我将我准备的东西一一给他,“你拿着,都是些吃的喝的,全当打牙祭了,没什么可拿的都是一些见面礼,不好空手而来。”
“行,朋友相送,自然得收。”
独孤败收下放在了公羊上,又看了看我,“境界有所提升啊,但你身上有一股佛气,让我不敢靠近,是因为什么啊。”
眉头紧皱,对我隔开了一段距离。
我才想起,立刻摘下天眼佛珠说,“哦,这个啊,一个前辈所赠。”连忙收了起来,“这样行了把。”
“你只要带在身上,拿着,我都会感觉不舒服,你那位朋友,一定是为很厉害的佛家高人了。”
独孤败摇了摇头,“也不打紧,我离远点就行啦。”
“嘿嘿,不好意思了。”
我淡淡一笑,却又想起,那日本鬼的事,就说,“哎呀,对了,独孤兄,我和你说个事,我遇上了一个日本鬼,嗯,应该是鬼,你能不能帮我抓了啊,太他妈的讨厌了,差点弄死我。”
讲了讲雨神怪的事。
独孤败想了想说,“应该是鬼魄,既然是鬼魄,在我的地盘,我就有义务去抓,他得罪你了,那好,有机会了,你说,你带着我过去,我把他抓了就是了。”
“太好了。”
我可知道鬼差的厉害,鬼差对付鬼,那就是手到擒来,不管多么厉害的鬼,一下子就给收拾了。
哈哈一笑。
心中一下子开阔了,不管那些日本人背后隐藏着什么,这个雨神怪早晚都是祸害,如果除了,那可就好办多了。
哈哈一笑,“行,行,等有机会了,我和你说。”
想了想,这两三天就行,早收拾了早了,和我斗,这可是我的地盘。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地盘我做主,哼哼,也让他们知道知道逃命的感受。
正好,赵乾站在山峦上,看到了此地,翻身一跃就下来了,过来说,“你倒是快,这么几天就过来了,我可还没想好呢。”
“不是你的事,我啊,遇到了点麻烦,你得陪我出山了。”
日本的那两位猎鬼者,都是用刀的高手,正好可以让赵乾会一会,这一下,全都好办了。
“行啊,什么麻烦,你说说。”
赵乾毫不在乎。
“是两个日本的用刀高手,正好看看你的本事,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日本的刀厉害。”
“那就更好了。”
赵乾笑了,拿着自己的剑说,“我喜欢用冷兵器的,爽快,会会你口中的高手。”
“行了,行了,到时别输就好。”
我激将了一下又说,“你们啊,准备点吃的,去火龙洞等我,我呢,还有一件事要做,挺重要的。”
“去见那个佛陀吧。”
独孤败摇了摇头,“自从他来到这里,我就没舒服过,他的佛力很强大,我在这都感觉的到,哎,不知他时候会走。”
“我去问问,就知道了。”
哈哈一笑。
与星辰、赵乾、独孤败就告别了,“你们去把,我快去快回。”
“嗯,嗯。”
几人起身向火龙洞而去。
星辰还说呢,“你有些事,可以问问他,我向我父亲问过黑云观的事,我父亲没详细说,但对那个佛陀很尊敬。”
“嗯,我知道了,我会问的。”
黑云观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这不用去讲,但这次去见鹿为狮,主要是火龙道人交代了,要我和鹿为狮学习一些东西,所以才要去见见的,我进入辟谷后,明显感觉进步慢了,有几次有时间,我去打坐,根本没什么进步,这就说明,该换换了。
这时拿着东西重新登上木楼,又想到了段晨,现在我依然搞不清楚,我当初杀段晨是对还是错,那些日本人是来报仇的肯定是了。
但段晨是司农一族的,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说啊,何必如此呢,我也很糊涂,很不理解,叹气着走了上去。
就见胖乎乎的鹿为狮已经等在门口了,穿着袈裟,顶这个大肚子,一派弥勒笑佛陀的样子,呵呵一笑的看着我说,“徒儿来了。”
“嗯,师父,我来了。”
把东西放下,说,“我与佛有缘,但我却不知道佛门的见行礼,你指点一下徒儿该怎么见师父啊。”
“嗯,俗点吧,跪地下磕头,我给你梯度,就行啦。”
鹿为狮一本正经。
我摸了摸头发,说,“你不是说可以不用吗?别开玩笑,我可不想做秃子。”
“秃子?哎呀,不一样的,我在给你弄些戒点香疤,不就行了,比秃子好看多了。”
招手说,“来吧,来吧,徒儿,不要见外。”
“别,别,咱们还是见外吧,还戒点香疤呢,那不是犯错的人,才点的吗?我,我可经受不起,我改主意,还来的急吗?”
“来不急了,上辈子都定下来的事,这辈子怎么改啊。”
哈哈一笑,过来拽我。
我立刻兔子似的跳着躲开了,“不行,不行,我得在琢磨琢磨,没心理准备啊,你不是和我说过,和尚不一定都梯度的吗。”
“哈哈!”
鹿为狮笑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什么礼都不用,小事,小事,这些啊都是小事。”
勾肩搭背的把我往木楼里带。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咋舌了,“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你,你还佛陀呢,怎么骗人不眨眼啊,我就日了,吓得我以为真要梯度呢。”
摸了摸头发,一阵恶寒
鹿为狮哈哈笑着说,“哎呀,你们都被假和尚骗了,出家人如果不打诳语,怎么弄香油钱啊,怎么让人给修建庙宇啊,怎么托钵要来吃食啊,假和尚害人啊,真和尚说的真话,反而没人听了,世人愚钝,分不清楚真假。”
“又是这套理论。”
我无语了,“假和尚把你们这些真和尚弄的好像多高尚多高尚,其实真和尚才是你这模样,是不是啊,假和尚才是那些口中说着行善积德的骗子是吗。”
“当然。”
鹿为狮道:“所以,你做了真和尚,完全没必要被那些假和尚骗,知道吗?假和尚才鼓吹那些没用的,真和尚,是从心出发的,问心无愧就好”
“知道了,知道了。”
我说,“我啊,就做个你口中的真和尚,不和那些假和尚一般见识,行不行啊。”
“这不就对了,聪明,如此可教也。”
哈哈笑着,就也说定了,我呢,一下子就成了佛门弟子,一位真的佛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