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个人总能轻易地搅.乱他的心绪,让他感到没由来的烦.躁以及束手无策的无奈。
云渺的手被他攥.得很疼,他本就皮.肤单.薄细.腻,就连衣物的摩.擦,都能给他的皮肤留下红.痕,更何况是这样被拽.着,他的两节白皙手腕立刻留下了青.紫的淤.痕,像是受到了凶狠的欺.凌。
他明明很痛,却又不敢在重央面前喊痛,只咬着下唇,乖巧道,“我来,找你,我想,你,就来,找你。”他的世界就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重央是他重要的朋友,朋友不见了,自然是要来找的。
“那你有问过我的意愿吗?”重央并没有将手放开,只轻轻贴.近他耳.侧,用尖酸锐利的话语去刺伤他,“你想见到我,但我并不想见到你。”
他用眼神细细描绘眼前美人的脸,云渺的确长得极美,他这么多年,自荐枕.席的美人自然也见得极多,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及得上云渺。
重央的眼神带着炽.热的温度,从少年弯弯的眉毛,褐色的眼瞳,鸦羽般的睫毛,鼻尖上的小痣划过,随后便感觉到胸腔前所未有的不受控制的悸动。那一刻,他原本就不平静的思绪,增添了几分愤怒。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掐住那人细.腻的脸颊,丝毫不控制力道,在滑.嫩的肌肤上留下数道红.痕,冷漠地看着少年沁.红的眼角留下泪水,才讥讽道,“你刚刚是对我使用魅.术了是吗?小傻子。”
为了防止浮止作妖,他请来的法师封印了他的灵力,还将狐妖的习性一一告知。狐妖生,性.淫.荡,以交.媾为趣,通过不断的交.合吸.食男人的精.气,且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擅长使用魅.术来蛊.惑人心。
他将自己对上云渺时那种狂乱的情绪,当成是云渺施.行魅.术的结果,便越发恼怒。
“没,没有。”云渺摇着头,哭得眼皮红.肿,嘴角委屈地往下瘪,像是受到了欺.负。他根本不知道重央在说些什么,他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妖,只会化形和剁尾巴救人,其他的一概不会。
“小骗子。”薄唇吐出冷淡的两个字,但相较于他冷淡的神色,他的目光炽.热,如有实质般地落在少年纤长的脖.颈上。
少年的脖.颈长得极好,如同欲要振翅高飞的天鹅,皮肤肌里白.腻如同凝.脂,总引起他喋.血的欲.望。若是在这白皙的皮肉上留下自己的齿.痕,这小狐狸怕是会当场哭出来吧。
云渺的脸颊被钳.制着,想要摇头否认却动弹不得。他的手腕被狠狠桎.梏着,脸颊的肉被掐.得生.疼,一疼就忍不住开始掉眼泪,呜呜.咽咽地解释,“云渺,才不,是,骗子。”
他哭哭.戚戚地反驳,但这反驳却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让人看了更想欺.凌。
两人僵持不下,云渺却忽然感到身体逐渐有了异.样,有热浪滚滚而来,他瓷.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了陀.红,眼神也开始迷糊了起来。
这种身体上的异状令云渺感到很无措,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强烈到就连火红色的狐耳和招摇的狐狸尾巴都遏住不住地冒了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重央,重央。”
重央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无助的模样,一时心软松开了钳制的手,而云渺也因为失去支撑,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中的美人浑身带着脂粉的香气,重央微微皱眉,伸手想要将他推开。那云渺似乎察觉到对方的抗拒,竟大胆地抓住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张开殷.红的嘴唇。
他脑子很不清醒,却总是想起小满那些蛊惑人心的话。
只见少年一节粉红的舌.头如同灵活的蛇.信,在修长的指.尖出没,吐露着呼吸的芬芳。他眼神带着清纯的迷.离,双唇红得滴血,脸颊泛着勾人的红晕。重央在那一瞬间瞳仁紧.缩,眼神比冰霜还要冷。
所以平常他就是这样勾着男人和他交.欢然后吸.食|精气的?
法师曾告诫过他,狐妖极其狡猾,他们为了能与优质的人类男性|交.配,吸.食其精.气,会用上各种手段,比如魅.术,比如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扮猪吃老虎。
而最为重要的是,狐妖若是一段时日不与男人交.媾,他的皮毛会失去光泽,黯淡生灰。
想到这里,重央拧起剑眉,深深凝望着少年形状可爱的狐狸耳朵,上边毛发绒盛,油光滑亮,丝毫没有颓.败的迹象。不仅仅是当下,就连之前一起生活在无尽之巅的时候,少年的毛发也一直油滑明亮。
所以眼前的狐狸是在自己面前扮猪吃老虎?只为了博得自己的好感,让自己心甘情愿与之交.配,奉献出纯粹的精.元。
不知为何,重央只要一想到小狐狸曾经躺在许多男人身.下,也用这般的手段去曲意逢.迎,他就感觉到来自胸腔不可控的怒意,这种感觉令他极度厌烦。
云渺浑身难.受极了,他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只有重央微凉的体温能够给他带来一丝清凉。于是他大着胆子,青.涩又胆怯地垫起脚跟,亲.在了重央的脸颊上,随后又拿一双湿润的杏眼去偷看他。
那一眼却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僵住。
重央脸上冷若寒霜,凌厉的凤眼看他如同看待一个冰冷的死物。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推到了地上,头磕到了栏杆上,汩汩的鲜血从额角流出,缓解了他身上的燥.意。
那穿着锦袍的冷俊男子,就这样站在他眼前,遥遥望着他,无视他眼中的无助和哀求。
他身后背着烛火,身形高大,投下的影子笼罩在云渺身上,更添了几分寒意。狭长的眼眸寒意森森,修长的手掏出袖中的手帕,将手上的粘.液轻轻擦拭,随后又缓缓移到了脸颊上,将那个小心翼翼的亲吻擦去了。
如同擦去少年烙在自己心上的躁.动。
“真脏。”他薄唇轻启,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两个字。
话音刚落,落在云渺眼前的金丝鞋履便调转了一个方向,是重央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云渺缩在原地,他来不及去细细思索重央眼神当中的厌恶与嫌弃,体内翻涌的热.浪又席卷而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暧.昧的声响。
但是唐二娘给的药物何其强.劲,他根本抵抗不住,忍不住浑身颤抖。甚至就连这个时候他都在反思自己,暗自垂泪。重央是真的讨厌自己了,他不愿意再见到自己了,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带他出无尽之巅吧?他得好好跟重央道歉。
他身体的异样根本无法缓.解,只能硬生生地熬,慢慢等到那药效过去,呼吸才逐渐平息了下来。
代价就是他本就殷红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珠,沿着嘴角而下,沾湿了纤长的下.颌。浑身裹着汗液,眼睫不断颤抖,瓷.白的皮肤染上了粉色,如同三月待摘的春.桃。
貌美的少年轻轻地呼吸,他睫毛轻颤,似乎还沉浸在噩梦般的煎熬当中。
他不断地思考,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才会有这样痛苦难忍的惩.罚吗?单纯如他,就算中了mei.药,也不知道如何纾jie。
只会在心里暗暗地想,重央还会来看自己吗?自己下次一定要跟他道歉。
可是又想,还是不要再见到重央了,自己现在浑身都是热汗,重央嫌弃自己脏,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他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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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偏院。
浮止正慵.懒地躺在贵妃榻上,原本妖媚美丽的容颜如今苍白一片,没有丝毫生机,他的乌发褪去了光泽,变得灰蒙蒙,那是太久没有吸.食|精气导致的后果。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悠悠睁开双眼,就看到重央立于眼前,俊逸的脸上脸色极差,狭长的眸子有隐约压.抑的怒意。
他连忙堆起谄.媚的笑容,风情万种地从贵妃榻上起来,笑道,“是什么风把大将军吹来奴家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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