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卿只抓到了最关键的一个词语,九成以上的胜率!
“你怎么知道是九成?有提示是怎么算出来的吗?”
七七懒洋洋的说道:“这种事情一看就是,你现在想想,三公主都站在你们这边了,那岂不就代表着你们的对手只有那一位了。”
沈怜?
七七说的有道理,现在现任的皇上也属于沈轻尘,而身边的人也一属于沈轻尘,而底下的平民百姓对于谁当皇位并没有任何的意见,他们管不着。
所以说在这些决定能够谁当皇位的人中,其实有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已经决定是沈轻尘自己了,再加上还有七七这么一个系统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功率确实还是比较靠谱的。
“不过我劝你别掉以轻心,之所以没有变成百分百,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劝你多关注一下那个叫做沈怜的人,他上一世把你害得那么惨,这一次你却过的这么好,容易给他的心里造成不平衡。”
苏挽卿无语:“怎么可能?
难不成他还能知道他上一世是怎么对待我的?”
“非也非也!
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她上一次厕所也那样对你,其实还是有原因在的,他对你一向存在意见。
而上一世它是借助你的死将,这个意见发泄了出来。
所以在他之后的人生之中,你就直接被遗忘掉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他一直没有把你弄死,而且你现在越过越好,他对你所存储的厌恶,也就越来越多。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还会做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我可不能保证。”
“他厌恶我?对我有意见?我怎么不知道?”
苏挽卿扪心自问,自己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他,从来都是他过来招惹自己,然后自己反击而已。
甚至上一世,不仅没有反击,甚至在被他卖了以后还帮他数钱!
“哎呀,我就说你经历少嘛!
他这种人想要对别人有意见,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在我这里的资料显示,他对你有意见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攀附于你了!”
“嗯?”
苏挽卿没弄懂啥意思?
七七有些着急,主要是他嫌弃苏挽卿笨:“你这还没弄懂吗?
他上位是不是借助你的力量才登上皇位的吗?也就是说,他在利用你,但是你要知道他喜欢的本来就不是你,但是他却要因为自己力量的弱小,必须要借助你的力量才能实现愿望。
那个时候她心里就扭曲了呗,就觉得你们这种力量比他强大的人有错。
不然的话,你以为你那个表姐是怎么插进来的?
不就是因为她也没力量吗?两个人本身就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罢了!”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还扇了扇自己鼻子前的空气,似乎对这一些人很不屑。
“不过若是世界上不存在她们这样的人,那我恐怕也就不存在了,像这种宫斗与权谋之类的事情,之所以能发生,恐怕全都是这些人在其中做梗。
要是他们从小就心怀广阔,不会将因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而导致的后果转嫁到别人身上,那这个世界早就美好了!”
七七在那里面唠叨着,苏挽卿却有所思。
如果按照七七的说法,沈怜是将对他自己的不满意转嫁到了苏挽卿的身上,那岂不就说明这么多年的情早就白付了?
苏挽卿甚至到现在都觉得,沈怜也许在某一个瞬间,对她还是有情感的,可能他仅仅只是一个瞬间而已。
但是现在看来的话,恐怕连这个瞬间都不会存在。
“喂,你现在怎么样啊?”
七七见自己唠叨了半天以后,依然没有人回答自己,所以便叫苏挽卿,但结果叫了苏挽卿半天,苏挽卿也没有反应,所以才这样问的。
“奥,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七七本来还想继续向苏挽卿灌输她纵横故事多年的经验,然而却被到来的春意打断了。
“小姐,您现在已经准备回府了。”
这个回复不是说赵王府,而是说候府!
苏挽卿冷笑道:“事情也该有一个了结了,春意帮我穿上那天的那件红色的衣服吧!”
苏挽卿之所以要选红色的衣服,是因为她生前最爱穿的便是这样颜色的衣服。
然而,在这一世他似乎对这样的颜色已经不再偏爱了,他更加喜欢的是那一些比较沉稳的颜色,可能是心境上的变化。
但是今天他就要以这样的颜色去面对整个候府!
春意自然知晓苏挽卿是什么意思,所以,这次不仅仅是在穿着与搭配之上多加注意,甚至在妆容追上都格外的用心。
在完成了最后一笔点在眉心的花钿之后,春意终于满意地收了笔。
春意一打量苏挽卿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幅完美的作品。
苏挽卿笑到:“你这样看别人,还以为我是你手下的一幅画呢?”
“小姐呀,你可就是一幅画呢,你可是画中走出来的人,让我说我见过的女子也不少,但是像您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整张脸没有一处缺点,只有优点怪不得王爷能看上你!
这要是换成我,我也得看上你才行!”
“就你贫嘴,我们准备走吧。”
“行,小姐你放心,今天回侯府的一切安排,三公主和王爷都已经帮你做好了,今天你去了这个侯府,只需要以一个苏挽卿人的身份就行。
其他的一切你都不用管!”
“苏挽卿人?什么情况?”
如果自己是苏挽卿人的话,那楚墨然呢?
春意神秘的一笑:“放心吧小姐,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可是三公主给你的独家大理,他说你要到了以后,看到这个惊喜,才能算是惊喜,若是我现在告诉了你没了惊喜,那可是要治我的罪的,所以我才不说。”
苏挽卿笑了:“行吧,既然她有这样的打算,那我自然得看看他给我准备的惊喜到底有多好了!”
轿子从小门出去,在街上绕了好几圈才往正轨上走,中途还甩掉好几拨跟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