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白璃快要疯了,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先是莫名其妙的发疯,现在又是三更半夜的闯入她的院子。
“宇文崖,你到底想干什么?”白璃愤怒地握着拳头,仿佛随时都要出手。
“你睡,我看看你就行。”
“你有病是不是!”白璃发怒。
宇文崖倒是蛮不在乎地轻轻一笑:“我真是单纯的想看看你的脸,没别的意思。”
白璃愤怒地转身,拉开房门的那一瞬间,被这个男人抱在了怀里,她你可感受到了无比熟悉的温度与味道。
猛地回头,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混蛋,那个人是你?”
之前半夜闯入她的房间,点了她的穴道还说自己是采花贼的男人。
竟然是宇文崖?
为什么?
明明那个时候从来没有见过面,为什么这个疯子要三更半夜的做采花贼来戏弄她?
宇文崖伸手摸着疼痛的脸庞:“哎呀,还是被你发现了?”
“宇文崖!”白璃一声怒吼。
胸口气的上下不断地起伏,就连漂亮的脸庞也气的红彤彤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碰就炸。
白璃随手拿起一边的板凳,就直接朝着男人砸了过去,她气急败坏,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采花贼会是她。
或是她发现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愤怒地把椅子砸在了一边的墙壁,惊动了附近的人
宇文崖见状,也不好再久留。
“璃儿别气,我这就走。”宇文崖挥了挥手,轻身一闪,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房间里面的动静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小九与墨怜月搂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小姐,发生了什么?”
“睡得像猪一样!”白璃怒火难消。
对着墨怜月跟小九就是一顿骂。
小九立马低下了头:“对不起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睡得很沉。”
墨怜月则是吓得后退的小半步,瞪着眼睛:“三更半夜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家里来贼了还是做噩梦了?”
白璃紧眯着双眼,心中,有了一些怀疑。
“小姐,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有打斗过的痕迹?”
白璃看着小九那惊讶的脸,冷淡地说:“有老鼠。”
一只老鼠?
小九疑惑地看着白璃,小姐以前连老鼠都敢吃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只老鼠发这么大的火?
难道有什么人进来了?
“奴婢侍候您歇息。”小九走到了白璃的身边,轻轻的说道。
收拾了房中凌乱,白璃在睡下的时候淡淡地说:“小九,你也是习武之人,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奴婢知错。”小九低下了头,对自己这段时间的昏睡也有了一丝的怀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从月儿来到这个家里开始,她每个夜晚都是一觉到天亮,从未惊醒过。
暗示了小九一番,相信她会对墨怜月多一个防备。
白璃清晨起早,胡姨娘就带着白兰儿来到了她的院子,温温柔柔地笑着说道:“大小姐,今日是乞巧节,你一会带上兰儿一起去国寺可以吗?让兰儿也能求个如意姻缘签,让她找一命定的如意郞君。”
白兰儿见状也十分乖巧地上前,搂着白璃手臂:“大姐,你带兰儿一起去好不好?府中马车不够用,兰儿也想去国寺,听说那里的签很灵的。”
白璃没有拒绝。
收拾了一番后,她与白兰儿一起坐上了马车,前往国寺方向
去国寺求签的人非常多,在乞巧节求签的大多数求的是姻缘签,所以未婚的公子小姐们一个个都会坐上马车前往国寺。
原本不太宽敞的道路立马就水泄不通,几乎是排着队才能上山。
“这位小姐可以行个方便吗?我家女儿身体不好,得在空气好的地方才行,否则容易呼吸不过气来。”
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让马车与白璃的马车并排,掀开了车帘,大声地说着。
一句话,摆明了就是要让白璃的马车后退,让他们先生。
一侧赶着马车的墨怜月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姐的身体也不好,更需要山上的位置,谁让山上的空气好呢。”
白璃还没有说话,或是墨怜月就直接强势拒绝不说,还出言挖苦。
万一对方说的是事实呢?
“你这个小丫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是哪家的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贵夫人不悦地说道。
白璃掀开了车帘,打量了对方一眼:“抱歉,让不了。”
贵夫人皱了皱眉,还没有说话,里面一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说道:“娘,说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想要银子嘛?给她!”
一个少女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大约有五百两,扔出了马车,用稚嫩清脆的声音说:“用这些银子买你的位置,够了吧?”
马车卡在路中间,不是谁退谁进的问题,是她这里早就退无可退。
可见对方根本是不讲理的。
白兰儿有些吃惊对方的财大气粗,京城里的贵族她几乎都有了解,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位夫人。
“姑娘,我女儿现在生着病,看在一个病人的份上相信你也是愿意退让的是吧?毕竟看你的模样也是出自大家闺秀,不像一般不懂礼仪的小家碧玉。”
马车上的贵夫人相对的比较讲理,但也只是相对。
站在道德的顶端,逼着白璃相让。
“如果你觉得退后心里不太舒服,那本夫人愿意出价,可以吗?”
白璃头疼:“你这么有钱干嘛买我的位置?直接买到山顶不就好了?”
“废话,去山顶也要你让开才行啊。”
马车中的少女掀开了帘子,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美顼少女,穿着粉红的衣裳,像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艳。
她全身上下都是珍贵的饰品,一看家境就不是常人能比。
“月儿,马车让开让她们通过。”
墨怜月:“噢!”
马车的少女以为白璃不会让开的,可是看到她让开之后立马得意把银票扔了过去,不屑冷笑:
“刚刚态度那么的强硬,原来是嫌银子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