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世她与宇文深连亲吻这种亲密的行为都没有,当初还以为他是珍惜,想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留在洞房花烛。
现在她才看清楚,不是珍惜,是他根本连碰都不想碰。
“想宇文深了?”墨修远亲吻着她的下巴,目光一片的幽沉。
白璃猛地回过神来:“没有。”
“小骗子。”墨修远没有过度追究,毕竟她前世遭受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会留下心理阴影也是很正常。
只要今生她能慢慢地接受自己,慢慢地忘记宇文深,便够了。
“宇文深怎么样了?”
被墨修远这么提起来才发现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了。
被咬断手脚之后的他,怎么样了?
“想看看他吗?”
“想!”
“求我的话,是不是要有什么表示?”墨修远挑眉。
得寸进尺。
白璃却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晃动着,微红着小脸:“夫君,求你了。”
一声夫君就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口抓挠,瞬间心痒难耐。
“那以后夫君要你,给不给?”
“你混蛋。”白璃拍了他的胸膛一掌:“大庭广众之下,你说这种话简直不要脸。”
“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墨修远满不在乎,这只是夫妻间的一点情趣而已。
捧着白璃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乖,回答我,给不给?”
“给给给!”白璃不耐烦地瞪着她:“这下行了吧?”
脸已经被烧得滚烫滚烫了。
她虽然从小生活在青楼这种环境,但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她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一样,但是脸上已经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墨修远心满意足的大地一口亲在她的脸上,然后带着她离开千岁府来到了他的个人私院地牢。
此时的宇文深被囚禁在了这里,被狼群咬断的双手已经被整齐地斩断。
如果不这么处理的话,伤口感染而死的可能性很高。
此时的宇文崖坐在椅子上面,脖子上面套着一个项圈,上面的铁链直接挂在房梁上。
失去了双手双脚的宇文崖只能坐在椅子上面,像是一个娃娃一样,动都动不了。
看到白璃与墨修远出现,他双眼血红,怒目相对,怨毒的诅咒着他们:“墨修远,白璃,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也要有手才行。”墨修远冰冷的看着这个被斩断手脚的男人。
宇文深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愤怒地挣扎地想要扑过来把人狠狠的咬死。
可是这一切都是幻想,别说靠近,他,现在就是连动一下都非常的困难。
白璃愉悦地看着宇文深现在的模样,轻轻的说:“宇文深,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欠我什么了。”
“贱人,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人。”宇文深像是疯了,只会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怒火。
直到白璃亲手把宇文深的舌头拔掉,双眼刺瞎,双耳失聋……
让宇文深真正的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声音,耳觉,视觉。
听不到,看不见,也说不了话。
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洗去一手的血腥,白璃仰头看着前世的敌人早就变成了自己心目中的模样,她灿烂地露出了笑容。
前世今生的仇与怨,就随着白柳儿与宇文深的结局而消失吧。
回千岁府的马车上,白璃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帕掉在天牢里面,她想回去拿。
“让邪一去就行。”
带着白璃上了马车,白璃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突然她脸色一变,一股说不出来的疼痛让她双眼布满了血丝。
“墨修远,笛子的声音……”白璃突然间痛得在马车上面,不断地奶粉翻滚着,双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头,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让她一瞬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地狱?
双手用力的捂住耳朵,真要拒绝了,奇怪的笛子的声音,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捂住,耳朵声音总是无孔不入。
“璃儿,你怎么了?”
“好疼……停下,声音……”
白璃强行忍住了疼痛,她感觉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颤抖的手指着某个方向:“在那里……”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崩溃,直到失去意识的时候,才庆幸自己已经感受不到那一种入骨的疼。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摇晃着,失去知觉之前,她不断地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睡死。
“看好她!”
交代小九之后,墨修远朝着白璃所指的方向而去。
一开始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相信白璃的他,最后发现了一个躲在角落里面吹着笛子的黑衣人。
在黑衣人拔腿要跑的时候快速地冲了过去,一拳狠狠的将对方打倒夺命。
同时一脚踹向对方的胸膛,但是想到不能杀死,硬生生地收回了所有的力气,踢向了一边的墙壁。
墙壁轰然倒塌,如果这一脚踢在人的身上,大约立马归西。
一把夺过了对方手中的翠绿色的笛子,墨修远双眼一片赤红:“你做了什么?”
墨衣人口吐鲜血,在墨修远愤怒的目光之中,直接服毒自杀。
可是墨修远的速度更快直接一拳砸在了对方的胃部,将刚刚吞下去的毒药全部都吐了出来。
此时的白璃因为声音的停止而好受了一些,但她已经完全的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就连脸上也罕见的出现古怪的图腾。
大事不妙。
墨修远一边派人联系燕凌,把人送回千岁府的时候燕凌正好到达,看到白璃脸上的图腾大惊失色
“她的蛊发了,那个下子母蛊的人出现了。”
燕王府这十多年一直在追查的幕后凶手,在这一刻也坐不住了。
白璃身上的子蛊被催发,靠着声音唤醒一直沉睡的子蛊,从而可以控制她的生死。
母蛊死亡,子蛊也会跟着一起死亡。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