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疯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你看我不抓烂你这张脸!”
老板娘挥舞着双手,因为柳羡渊体型高大又宽阔,将苏菡萏牢牢的挡在身后,老板娘根本就没有办法伤到她分毫。
“别打了,别打了!咱们不是说要查清楚是谁偷了银子吗?打成这么一团还怎么查啊?”老板苦口婆心的劝着。
奈何老板娘就像是疯了一样,不仅没有停手,还从柜台上抓起算盘和两个伙计没来得及吃完的包子丢向苏菡萏。
“我砸死你!”
老板娘用尽了力气,也不管这些东西究竟能砸在谁的身上,她就是要出了心里的这口气。
苏菡萏刚刚露出的头被柳羡渊直接按了回去,他宽阔的臂膀将苏菡萏护的十足周全。
算盘砸在了柳羡渊的额头上,而包子则是砸在柳羡渊的胸前,本来就薄的包子皮被摔开,油渍渍的肉馅弄脏了他绛紫色的布料。
“相公,相公你没事吧?”
苏菡萏被吓坏了,她拉过柳羡渊查看他的情况。
算盘坚硬的一角砸在柳羡渊左侧的额头上,破溃之处往下流血鲜血,与苏菡萏昨天被石头砸伤的右边额头刚好对称。
老板娘见到自己砸伤了人也紧张的不行,赶紧过来关切的询问柳羡渊:“羡渊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啊?”
柳羡渊后退一步,拉开自己与老板娘的距离。
他又将苏菡萏挡在身后,看得出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季老板、季夫人,凡事讲究一个证据,空口无凭的诋毁和诬陷我不能认,今日你们伤我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必须要给我和夫人道歉。”
“道歉?柳羡渊,你让我给这个女人道歉吗?这出去的人明明是你。”老板娘依旧咄咄逼人。
柳羡渊走上前,他毫不理会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的血,周身气势冷冽森寒,让人不敢直视。
老板陪着笑脸,赶紧把自家夫人拉到后面。
他自然知道柳羡渊出身高贵,即便他沦落在这样一家小小的米粮店当管事,身上的贵气和学识也是不容忽视的。
“羡渊老弟你别动气,我夫人伤了你是她不对。”
老板指挥着最近的一个伙计:“你快点去取药箱来给羡渊老弟包扎一下,这见血了可不好。”
“不必!”柳羡渊冷声拒绝:“今日季夫人说我在外养了别的女子,这等不轨之事从夫人口中说出来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柳羡渊停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也是,夫人自然是见惯了这种上不得台面之事,自然随意脱口而出。”
苏菡萏眨了眨眼睛,再看看掌柜的和老板娘这完全不登对的模样,好像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掌柜的看起来就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自然没能明白柳羡渊话里的意思。
倒是老板娘像炸了锅一样,抄起一个花瓶就要打砸过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你偷了店里那么多银子,我们是看在你在店里做了这么久管事的份上才没有报官,结果你不知好歹,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老板娘完全是一副恼羞成怒的状态,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足以划破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