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县太爷在此拍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高声放肆?你招不招认?”
苏菡萏一脸倔强:“我没罪,我不认!”
“既然你拒不认罪,来人啊,给我用刑!”
此时门外的那些百姓就开始吵闹起来:“用刑!用刑!用刑!”
苏菡萏攥着拳,眼眸之中毫无畏惧之意:“就算用刑我也不会认罪!你这是屈打成招,草民对不会承受不白之冤,”
“你你你……”县太爷被气的不行:“给我打!狠狠的打!”
两个负责行刑的衙役拿着板子上来,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显然是有所疑虑。
现在也刚刚被苏菡萏抹了面子,见跟随自己的这两个衙役现在又开始顾虑陆瑾轩的交代,气得浑身直发抖。
“你们是要反了天了吗?我的话都不听了?赶紧给我打!”
衙役一咬牙,终究还是听了县太爷的话。
两人刚刚挥起手中的杀威棒,就有人冲破了围观的人群:“住手!”
只见柳羡渊不管不顾的就冲到了公堂之上,推开前来阻拦的衙役,从背后抱住了苏菡萏。
“大胆刁民,竟然敢扰乱公堂!给我打,通通给我打!”
县太爷扔下四个黑头签,每签五个大板,也就是二十大板。
箭筒里有三个颜色的签子,白、黑、红。
签子颜色不同,仗责的数量不同,力道也不同,黑头签二十大板下来,怎么也得打个皮开肉绽!
砰砰!
重重的板子落下来,柳羡渊紧紧的护着苏菡萏,还抓住她的手腕以避免她挣脱开来。
每一个板子都打在柳羡渊的背脊上,他咬着牙,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生怕怀中的苏菡萏会因为担心他而挣扎。
“相公,不要!求求您们不要打我相公!”
“相公,你快点放开我,不要让他们打你,不要……”
光是听着这声音,苏菡萏就知道有多疼。
板子每落一下,柳羡渊的身子就向前一晃,呼吸的程度也更重。
衙役们前来拉走苏菡萏行刑,柳羡渊沙哑着声音呵斥:“滚开!”
这一声怒骂彻底激怒了县太爷,他做官这么多年了,何时有人敢大闹他的公堂?
他直接扔了一支红头签下来,一签十丈,不死也残。
苏菡萏自然知道这不同颜色签子的含义,蓦地睁大了眼睛。
“柳羡渊,你快点放开我!放开我!”苏菡萏挣扎着,她宁愿这板子打在自己的身上。
衙役高高的举起杀威棒,就在这足以打的柳羡渊溢出一口鲜血的重量落下之时,一道颇为有力的怒斥声响起。
“通通给我住手!我看谁想死?”
这声音一出,两个衙役哪里还能举得起杀威棒,棍子应声掉落,砸在这其中一个衙役的脚上疼的他差点忍不住跳脚。
县太爷赶紧从座位上站起,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陆……陆世子,您……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瑾轩一声冷笑:“我若是再不回来,你就要在这公堂之上打出人命了!”
“怎么可能呢?就……就二十个板子,我就是吓唬吓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