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领会,大喊道:“来人,带十八夫人下去梳洗打扮!”
王小瓜猛地停下脚步,人蓦然转身,瞪着双眼望着在前的白裳衣,他只是眼带笑意的望着她,那神情宛如是捕获了猎物后的喜悦!
耳边不禁划过:[你让我好等……]莫非这个是陷进?并非是她狩猎,而是她反成了他白裳衣的猎物?
那……
那花儿?
“皖花你进来吧。”白裳衣唤道。
在他的唤声中一直守在门口的柳皖花慢慢地踱步进入了前厅中,他走向前,跪地,恭敬道:“王。”
王小瓜愕然,不敢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柳皖花,颤悠道:“花花儿?你……”
柳皖花转过身,看向王小瓜,歉意道:“对不起小瓜,我……”
王小瓜这下可算是明白了,为何白裳衣会那般的淡定,而柳皖花为何会一直劝说她离开,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局,妄她还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反成了他人瓮中之鳖!她扯动嘴角低笑:“呵呵,真是不错呢!我还真没有想到,原来我有如此大的魅力,能让堂堂狐王如此念念不忘,居然会以此种方式请我来。”
“小瓜可知道污蔑本王的罪责有多重?”白裳衣挥挥手,命柳皖花与那仆役退下。
柳皖花向着白裳衣鞠躬后起身,在走过王小瓜身侧时,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多留,离开。
王小瓜侧起脸来,对视上白裳衣,她现在最为想知道的是,为何白裳衣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引诱她前来。
白裳衣走近,提手,一把搂上了王小瓜的腰肢,将她圈入在自己的臂弯中,修长的指尖抚过她精致的脸庞,说道:“本王想要得到你已许久,如此美丽的东西,岂能拱手让人。”她柔嫩的肌肤,如陶瓷一般光洁,让他爱不释手。
王小瓜神色沉淀下来,似有了主意。
一点点软了身子,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襟往上爬去,来至他的锁骨,在上面画了一个圈圈,人一倾斜,顺势倒入他的怀中,扬起眼,勾唇一笑:“你绝对会后悔今日所下的决定。”她笑得妖娆而妩媚,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探去,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
“臭狐狸,死狐狸,不要脸的狐狸!”
王小瓜冲着房门怒吼,并重重地拍打着桌面,她现在真的快要气炸了。
白裳衣居然软禁她!
软禁耶!
她就算是想破头皮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被人……被头狐狸逼婚!而且还是TNND做他的第十八房小妾,气煞她也,真的要气死她了!
那只种狐狸!都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何必还要来招惹她?
十八房,想想都殴死!她连小三都不屑做,岂会甘愿做十八!
镇定镇定,目前的形势实在是对她很不利,他是狐王,只统治东方的王。她王小瓜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去与王斗?
可若是这样臣服,她又不甘心,到底应该怎么办?
逃婚!
对,她要逃离此地!
可……
要如何逃?
如今,房门外就有兽把守,她连逃出这个房间都成问题。
咬着手指,她来回踱步在房中,脑中千头万绪。
绝倾歌……
不行不行,那家伙既然能做出把她扔来东方的事情,又岂会在乎她的死活。
柳皖花?
花儿那个叛徒!
还能指望他吗?
思来想去,她竟是找寻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孤独感慢慢地将她围拢,想她王小瓜怎么说也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平日里手指勾勾哪个男人不屁颠屁颠的滚过来,然而如今,她却一个也找不到。
在这个异世界,她竟变得是如此的孤立无援,就连个想要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何首乌,死丫头,你现在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
王小瓜走回到铜镜前,望着置放在一旁的凤冠霞帔,坐在铜镜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如此美丽的东西,岂可拱手让人。]
“死狐狸,你要的不就是我这幅皮囊吗?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扔下这句话,她拿起眉笔,开始为自己描眉,上装。
是夜。
王小瓜被五花大绑的甩在床榻上,她怒瞪着站立于床榻前的白裳衣……
白裳衣今夜又是那一身拉风的大红袍,衬得他肌肤更为的白皙,而那份妖媚更为浓郁,整个人散发出邪邪地味道。
若是换成平日,王小瓜定会为他倾倒,甘愿入他怀中。
可现在她却恨透了他。
本想要借着成亲时逃走,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逃出多远,她就被绑了回来,还被扔上了床榻,此时此刻她算是死心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妥协了。
“放开我!哪有这样对待妻子的丈夫!”王小瓜朝着白裳衣咆哮。
白裳衣不语,只是抿着唇,上前,坐在床榻上,手伸过去,就为她解开了绳索。
王小瓜望着他,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绳索被解开,她揉着发疼的手腕,看向起身走向桌前的白裳衣,一下子跳下床,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我不要做你的第十八号女人!”
白裳衣端着两个酒杯,转过身,问道:“莫非你是想要第一号?”
白裳衣从桌上端起两个酒杯,转过身,望着一脸怒火冲天的王小瓜,问道:“莫非你想要做第一号?”
王小瓜愕然,却又不甘示弱的说道:“白裳衣,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这辈子是不会跟任何人结婚的!”
“哦?”白裳衣颇为意外她的回答,“这可是我们的交杯酒。”
王小瓜瞪着他,“你聋了吗?”挥开他递来的酒杯。
“本王一共有十八个妾室,前十个都已经死了。”白裳衣自顾自的端着酒杯,朝着床榻前走去。
王小瓜听着他说的话,惊呼道:“死了?你的前十号都死了?”呼……
“是,还有三个残了,两个疯了。”白裳衣轻抿了一口杯中酒,目光睇着王小瓜。
王小瓜吞咽着唾沫,“那……那还有三个呢?”
“另外一个加上你……”白裳衣拖着调子,在见她脖子一点点拉长时,说道:“当然活着。”
王小瓜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乖乖,这丫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十个死了,两个疯了,三个残了,十八个女人居然只剩下最后三号人活着。
不要呀!这样算算才十七个,还有一个呢?
“我不是第十八个么?你说的只有十七个啊!”
“那个休了。”
休了?
咦……
“那个,你也会休妻啊?……”王小瓜吞着口水,现在她倒是不敢再任意的开口说话,这小命没了什么都完了。
“这是自然。”白裳衣应着,朝她伸出手:“过来吧。”
王小瓜脚步不情不愿的上前,“你怎么休得她?”
白裳衣将她拉上床榻,喝了一口酒,把酒杯往地上一扔,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