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瓜怔然地望着他,“你、你不会想要……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白裳衣封住了双唇,顷刻间瞠大了双眼,睇着他,嘴中缓缓地一股热液淌入,她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只能吞下口中之酒。
白裳衣舔舐着淌落在她唇角边的酒水,说道:“交杯酒我们已经喝过,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
“混……”王小瓜冲口的话在想到白裳衣那些死去的小妾时猛地收住,眨动这水汪汪的大眼,咕哝道:“卑鄙小人。”
“什么?”白裳衣似未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王小瓜咬着唇说道。
白裳衣瞧着她那一脸不甘,嘴角微蠕,俯下身,用力嗅了嗅她的脖子,鼻尖沿着她的锁骨来回的磨蹭。
“嗯……好痒……你……”她缩着脖子,试图挥去那涌上的麻痒。
“你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本王都了如指掌……”手指隔着衣衫抚过她平坦的小腹……
王小瓜身子颤抖连连,红霞幽幽浮上双颊,盈水的眸子宛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他整个人朦朦胧胧,怎也无法看清。
“小瓜,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凑近在她的耳根旁,舌尖顺着她的耳廓钻入到她的耳中。
“嗯……”脑中昏昏沉沉,手脚都已脱离了她的掌控,白裳衣或许不是个老公最佳人选,可不否认他是个绝佳的情人,光是他的**手段,就足以让生为女人的她痴迷。
那阵阵钻入心头的痒意沸扬在周身,**很快就被他所挑起,腹部的燥热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腰肢。
手慢慢地攀附上他的肩头,指尖滑入他的发间,她抵挡不了如此的诱惑,整个人宛如要爆炸开来似地……
他眉梢带着笑意,一点点将她推向那妖娆的**。
白莹的肌肤在他的爱fu下被染成玫瑰色,艳丽地色泽让她看起来更为的诱人,一件件除去身上的束缚,直到坦诚的面对……
王小瓜从不知道原来脱衣也是一种如此撩人的享受,轻柔地动作不急不缓,却又足以勾起**的燃烧,所到之处无一不被点燃火把。
白裳衣的话有一半说对了,他确实很了解她的身子,他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渴望。
可也仅此而已!
目光迷离,娇娆的沉吟,她以本能回应着他,双腿挂在他的腰间,将自己更为送入到他的怀中……
“你、你见过绿毛狐狸……啊”她喘着气,话在他的进入时猛地转成长吟。
“你?……”他诧异的望着她,然而在她双腿一夹中,粗吼一声,差点没有因那份窒息而缴械投降。
她怀着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反攻而上,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如鱼滑溜的手儿滑动在他的胸前,从上而下,俯望着他,夺目的笑,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白裳衣躺在榻上,有半晌那黝黑的眸中透出愕然之色,却也在眨眼间的停留。他微微动了动腰……
她一个沉坐,换来他一声沉吟,目色诧异的望着她,“小瓜?”
“不要急嘛!这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她含嗔地瞥了他一眼。软软地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双腿夹紧不让他动弹。
“小妖精。”白裳衣笑道,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好吧,既然你想要玩,那本王岂有不陪的道理,就不知你要如何消磨这漫漫长夜?”
“这个么,当然是想要……”她啃着他的耳垂,悠悠吐道:“把你吞入腹中,点滴不剩……”
“哈哈”白裳衣大笑,身子微微一侧,两个人的位置有对调了,他压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那就开始吧,我的爱妃……”
王小瓜茫然一阵,她不知自己是因为被他那句爱妃所雷到,还是因为他的进攻……
算了,今夜就暂时收兵,放纵下吧!
见鬼的狐狸王,见鬼的爱妃!……
酸软无力!
睁着眼,望着那迎风而动的纱帐,她脑子有半刻的无法正常运作……
昨夜的翻云覆雨让她几度攀附高峰,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地面,仿佛在做升降机,一上一下的滋味儿即便是此刻回想起来,还是让她哭笑不得。
白裳衣的招数可算得上的五花八门,只要想得到的他都可以做到最好,甚至超出你的想象。
王小瓜手搁在额头,一身的酸疼让我清楚地记得,昨夜在这房中所留下的点点滴滴,他们不仅是在床榻上翻滚,就连桌上、凳上,甚至窗台上到处都有过他们欢爱的身影……
“早,你醒了?”白裳衣笑盈盈的在床尾坐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头发竟有些湿漉,很显然刚刚沐过浴。
眨了一下眼睛,王小瓜怔怔地望着他,白裳衣一脸神采奕奕,完全不像她,整个人瘫在床榻上,有些被打击的她立刻低下头……
“你还好吗?”白裳衣暧昧的将目光移向她裸露的胸前,那宛如玫瑰的蓓蕾美得教人垂涎。
王小瓜本能的拢了拢丝被,盖住胸前的春光。
白裳衣往前一倾,亲昵的贴向她的耳际,邪佞的吐着气,“不需要遮挡,你全身上下本王哪一处没有摸过,很美。”他说着,一把扯下了丝被。
软软地身子顷刻间暴露在他的眼底,凉意的侵蚀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下身子,余波被撩起,她鼻中哼哼出声,那副慵懒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猫咪。
当她微翕双唇时,他俯下身,舌尖沿着她丰润的双唇舔舐着,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妖精,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像只小野猫……”
王小瓜伸起手,勾起他的下颌,“小野猫有的是锋利的爪子。”
他的嘴唇不安分的在她的颈项上滑动,他的手则探向她身后,抚着她光洁的背,“难怪昨晚上你那么热情,既风骚又狂野,我身上都还有你的抓痕。”
“我忘了。”王小瓜鼓动着腮帮,她可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忘了没关系,等会儿我就会唤醒你的记忆,你将知道我们两个在床榻上有多么搭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倾身,白裳衣目光淌过她美丽的身子,近乎呢南的说:“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属于我。”
第一次?
那不是她与绝倾歌刚出新月泉的那一日吗?
他是不是疯了,随随便便就认定她属于他?
余波本就残留着,她抗拒的想动动身子,可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丝的力气推开他,全身热烘烘的……
白裳衣双手分置在她两侧,低头,停在她的胸前,“小瓜要不要……”
“不要!”她本能的低呼。
“不要起身?那是想……”白裳衣诧异的望着她,似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