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一见吴伯过来,就给他搬了凳子泡了热茶,客套过后,江月拿出她画好的图纸,给吴伯看了看。
边看边把他们想要的院子模样跟吴伯说了仔细,这样一来,吴伯心里有数了。
“阿月,没想到你不仅吃食做得好,你这图画的也有模有样,这一看不就知道你们想弄成什么样的了吗?”
谈完重建屋子的事情,吴伯跟江月将这图纸要了过来,毕竟有了图纸,他跟家里人动工的时候可方便许多。
见吴伯准备回去,江月便进了堂屋,将他们带回来的腊肠都拿了出来,虽然量不多。
“吴爷爷,过段时间就麻烦您了,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肠,您带回去尝尝,切片后隔水蒸就成。”
吴伯看着江月递来的吃食,不大好意思收,但他瞧见这新奇的模样,又想着之前在王大娃婚宴上吃到的各种吃食,忍不住将手伸了出去,一会儿后意识到什么,便想缩回去。
江月见着,连忙将腊肠塞了过去。
“吴爷爷,这腊肠不多呢,您就收下吧,味道很是不错。”
拿到手里,吴伯便还不回去了,就没再客气,只跟江月说道他会好好给他们弄院子。
等吴伯一走,江父就将之前跟吴伯说的,他们换到食肆做生意的事情,告诉了江月。
“没事呢爹,等过几天我们这老屋一拆,村里的人肯定也能猜到我们是在镇上挣到银钱了,到时候该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不用刻意瞒着。”
“那行,下回再有人问,我就说我们在镇上做吃食生意吧,之前村里有好些人都尝过你的手艺,看到我们挣了些银钱应当也不会奇怪。”
父女俩在院里说了一会儿话,就见有人来了院门口,将江父喊了出去,江月便又回了自己屋里休息。
如此过了一天,初五一早,江月还在屋里休息着,江母已经在院里跟隔壁的邻居们聊了一通,聊着聊着,她们便问起了昨天吴伯上门的事情,想着都能看出来,江母便也直说了。
“真的啊,你们要重建屋子啊。”
“哎呦,是重建不是修?这可得花上不少银钱。”
江母点着头,嗯了一声。
“确实要花上不少银钱,不过我们一家人这两年苦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挣了些银钱,可不得弄弄我们这老屋子?再说了,跟大阳相看的那个姑娘,要是应了,也不能委屈她不是。”
“这话说得是啊,自家的屋子肯定要弄弄好,以后还有孙儿孙女要住要养呢。”
“见着你家这样,我倒是也想好好修修自己屋子了。”
院里的几人就这么聊着,聊完屋子聊江阳,再就说到了江月。
“阿月十六了吧,也该议亲了,女孩可比不得男孩,晚了总归是不好的。”
江母听着这话下意识觉着不对,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那个邻居又说了句。
“我家表亲有个孩子,是个读书人,今年十八,跟阿月年纪倒是相仿,让他俩年后相看相看?”
江母刚想拒了,又听着别人开口。
“你这是干嘛,就你表亲那边有读书人啊,我家表亲也有,年纪还小些,跟我们阿月同龄呢,今年也十六,江家媳妇,要不我们两家约着,一起相看相看?”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明明我家那小子合适些,要相看也是我们家的先呐,是我先提的。”
“你俩都别争了,依我看啊,还是我家三叔的小子合适些,离得多近啊,同一个村的,以后阿月想回娘家,不就一会儿功夫的事儿。”
“江家媳妇,你倒是说说啊,你喜欢我们哪家小伙,我们将人带来给你瞧瞧?”
江母在中间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怎么突然就说亲说到了阿月身上。
但这里面还真有几个小伙她之前见过,本来是觉着不错,但她也知道江月的主意大,可不敢贸贸然答应了。
“这事儿啊,阿月应当还没这心思,不过等会儿我问问阿月吧,明个儿告诉你们消息。”
“哎呦,那好呦,江家媳妇记着我家那表亲啊,十六岁,是个读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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