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雇主花玲提供的消息,她近日遭到了不知道来历的忍者袭击,大概有三次。因为短册街距离木叶不远,所以她向火影大人申请了任务保护。”
卡卡西向鸣人和佐助介绍着任务情况。
“她很大方,任务等级是a级。火影大人考虑你们两个的实力,将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小队。演出持续一周,我们要在这一周中保证她的安全。”
不对劲!
鸣人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原作的花玲不过是一个流浪歌姬,就跟街头歌手一样。
一把三味线,几个观众,就可以演奏一整天。
听卡卡西所说,仿佛从一个学园偶像晋升为全国偶像。
火爆到演唱会门票都抢不到的那种。
而且他没记错的话,当时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还健在,能腰不疼腿不酸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但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照。
延迟这么久,多半是影分身拉去加急培训。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在忍界能这么作妖的一般是他的影分身。
“还有什么问题吗?”卡卡西询问道。
佐助酷酷地摇头。
只要不是关于他哥的,让他做什么任务都不要紧。
“没有问题。”
鸣人固然有些纳闷,但人还没有见到,一切只是猜测。
万一是他引起的蝴蝶效应,而非影分身搞的鬼呢。
“好的,我们现在出发吧。”
卡卡西点头,纵身一跃,在房顶几个起落。
鸣人和佐助两个人连忙跟上。
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卡卡西停在一处人工湖面前。
湖中心修建了三座两层高的阁楼。
楼檐挂满日式红灯笼,映照着湖面,一片幽红。
湖上没有桥,通往阁楼的唯一道路是游船。
船头的客人手持一把红色圆纸伞。
远远看去,楼上笙歌唱舞,楼下红如莲海。
卡卡西和佐助惊讶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们两个比鸣人显得更加震撼。
因为没见过世面。
鸣人毕竟是看过前世奥运会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觉得这个有多震撼。
他只是惊讶于这剧情魔改得太离谱。
“三位客人,请出示邀请函。”
入口处,一位头戴斗笠的老者拦住了他们。
“给。”
卡卡西掏出三张镀金请帖。
“欢迎三位客人。”
老者确定无误后,露出笑容,同时递给他们三把红色圆纸伞,说道,“今天的演出在下午六点开始,三位可以先行品尝美食。”
“谢谢。”
卡卡西把伞分给鸣人和佐助,“你们两个谁来撑船?”
“我们是忍者。”
鸣人踏上船,打开红纸伞。
伞面上绣着万家灯火。
“佐助,检验你查克拉控制能力的时候到了,划船就交给你。”
佐助挑眉。
这种把戏你用了这么多次,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我觉得鸣人说的不错。”
卡卡西打开红纸伞,望着远处的阁楼。
意思是你自己动。
“……?”
佐助冷哼一声,脚下的扁舟在他的查克拉控制下朝着阁楼飘去。
鸣人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自己让他划船是对的。
毕竟这家伙完美符合‘划船不用桨,一生全靠浪’这句话。
“到了。”
鸣人收起伞,看向三座阁楼的中央。
一个巨大的舞台。
看起来像是平滑的鼓面。
“三位客人,请跟我来。”
身穿和服的少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带领他们来到单独的包间。
鸣人打开窗户,看到了底下的黑压压的客人,再往前则是先前所见的舞台。
vip包间啊。
“不过我们不去见一见花玲吗?”
鸣人还惦记着花玲的改变。
而且他们在这里怎么保护她。
人都不知道在哪儿。
卡卡西也很无奈。
他只是接到纲手交给的任务,但具体怎么样,他是不知道的。
本以为到了这里能见到雇主。
“这个任务怪怪的。”
鸣人开启神乐心眼,顿时轻咦一声,这阁楼内的忍者数量不少。
但此地离木叶很近。
他也不确定是木叶的忍者亦或者刺杀的忍者。
敲门声响起。
进来两个人端着各色的点心和饮品。
鸣人竟然看到了自家的可乐。
可以,我认可你的眼光。
他拿起可乐吨吨吨喝了起来。
卡卡西打开他的小说,看得聚精会神。
只有佐助不知道做什么,双手撑着下巴,闭目养神。
时间到了下午六点。
悦耳的声音。
三味线、尺八等乐器。
鸣人来到窗户,只见舞台上已经摆满了红色的蜡烛。
不仅如此,阁楼外的湖面亦是如此。
“要开始了。”
卡卡西调整呼吸,脸上的红晕消失。
但脑海中依旧在想着狐狸精。
拥有毛茸茸耳朵和尾巴的美人到底什么样的呢?
不知道手感好不好?
音乐越发的急促,到了**处,灯火升起,映照着舞台。
不知道何处飞来的光芒。
它漂浮在台上,片刻就化作人形。
只见一位身着艳丽露肩红和服,头戴厚重金饰的花玲缓缓出现。
脸色微白,眼妆醇红,且有金丝镂空面具,右眼一颗美人痣,看不清全貌,但仅露出的半脸,也足以倾城。
四处的阁楼顿时响起热烈的欢呼。
“花玲!”
“花玲!”
“花玲!”
花玲摘下面具,露出绝美的容颜。
艳而不妖。
她趁乐而舞,舞姿翩翩,摇曳如同柳枝。
鸣人回过神来。
卡卡西和佐助一双眼睛依旧落在花玲身上。
阁楼各处出现手持托盘之人。
诸多贵族公子哥们纷纷打赏。
转眼间已经堆满。
鸣人这等包间倒是没有人过来要钱。
舞毕之后,花玲站在台上,巧笑嫣然盈盈一拜。
“今日亦如往日,我将抛出绣球。有幸得到绣球的客人可以单独观看一舞,也可自行定制,如果想要参加的客人请缴纳十万两入场费哦。”
“……”
鸣人差点一口汽水喷出来。
好特么熟悉的感觉。
气氛陡然高涨。
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事先已经知道规矩。
就鸣人扫着一眼,几乎所有人都缴纳了入场费。
好家伙,随随便便上千万收入。
“卡卡西老师,你要参加吗?”
鸣人打算当一回月老。
“不用。”
卡卡西闻言收回目光,说道,“没有必要,十万赌一个几率。”
鸣人想了想也是。
太看运气。
“好啦,各位,我要开始扔啦。”
花玲笑着闭上眼睛,转了三圈后,拿起绣球随便一扔。
一条抛物线后绣球落在了鸣人的面前。
“???”
鸣人看着这距离自己刚刚十厘米的绣球陷入沉思。
这你也控制得太好了吧。
很难不说是故意的。
有种钦定的感觉。
但为什么是我,不是卡卡西?
而且我好像入场费也没交吧,这也能白嫖?
随之而言的是诸多公子哥们的羡慕嫉妒恨。
“艹!为什么是一个小屁孩?!”
“我不能接受!”
“狗屎运啊!”
“他只是个孩子啊,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压力,让我来啊!”
“放屁,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