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妹妹!”长孙无垢坐起身来,连忙接过碗。
“无垢姐姐,你别客气,那次是你照顾我,这次换我来照顾你呀。”
“好妹妹!”长孙无垢对秋韵露出和善的微笑。
两人都是心照不宣,谁还没个受伤的时候,特别是跟楚阳对线。
上次,秋韵和楚阳负距离接触后,在床上休息了三天。
这次,轮到长孙无垢,她至少也是两天吧!
“无垢姐姐,你尝尝,咸不咸。”秋韵眼是月牙的望着长孙无垢。
“嗯”
长孙无垢夹起一个鲍鱼饺子,轻轻的张开红唇,优雅的将饺子送进圆圆的口中。
“嗯,妹妹,你做的真好吃。”
长孙无垢夹起一个饺子喂向秋韵:“你尝尝。”
秋韵也张开嘴,让长孙无垢送进嘴里,一时间嘴里被填得满满的。
“相公,你也吃一个吧!”她又夹起一个准备递向楚阳。
“夫人,你吃吧,我嘴里不舒服,暂时不吃。”楚阳摇手拒绝。
“好吧。”
秋韵听见楚阳说嘴里不舒服,急忙问道:“相公,你怎么不舒服?”
“嘴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
“感觉有东西?你吃什么了?”
“没吃啥啊!”
这时楚阳打开手机的电筒,递向秋韵:“韵儿,你看看我嘴里有什么,左边大牙的位置。”
楚阳把嘴张老大。
“我看看。”秋韵接过电筒,照在楚阳嘴里。
她一只手扶着楚阳的下巴,歪着头仔细的观看。
“没看到什么啊!”
“你把手伸进去找找呢?”楚阳口齿不清的道。
“我手脏啊”
“没事。”
“……”
秋韵依楚阳之言将手伸了进去。
“我看见了,是一根弯弯的毛。”
噗!
咳咳咳咳!
正在吃饺子的长孙无垢一下喷了出来,不断的咳嗽。
“姐姐,你没事吧!”秋韵和楚阳急忙过来给她拍背。
咳咳咳!
楚阳边拍边说:“你吃慢点啊!”
“我没事了,你们继续吧。”长孙无垢将碗放床头柜:“我歇会儿在吃。”
怎么会是毛呢?
长孙无垢心中不敢置信。
秋韵在楚阳嘴里掐着毛,一下拔了出来。
“喃,拔出来了。”
楚阳拿过来仔细端详着:“我想起来了,肯定是早上在食堂吃包子的时候,肉馅里的猪毛。”
“啊,这……”秋韵显然不这么认为,她瞟了一眼楚阳和长孙无垢。
“相公,无垢姐姐,你们先聊,我去炒菜了。”
她红着脸退出了房间,并没有关上门。
长孙无垢看着楚阳,伸出手:“相公你过来,坐我旁边。”
“这么了夫人。”楚阳担心的坐到她跟前。
啊!
楚阳一声尖叫。
长孙无垢掐着他的手背:“相公是猪毛吗?”
“不是猪毛,是……”楚阳一脸痛苦。
“嗯?”长孙无垢手上轻轻一拧。
“跟本就不是毛,它是草。”楚阳立马改口:“今天早上,我看见寨里的山羊吃草,吃得那么香,我也吃了一口,结果卡牙里了。”
“这还差不多。”长孙无垢一脸俏皮的送开手。
“你下次注意些。”
“呃……好的夫人,嘿嘿。”楚阳将腚挪开了一尺远。
“你坐过来点。”
楚阳挪了一下腚。
“再过来点。”长孙无垢嘴角微微撅起,似撒娇的样子。
楚阳又挪了一大截。
“吻我。”
这可是你说的!
楚阳一下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后,楚阳坐起身来。
“夫人,我给你上点药膏把,好得快一些。”
他说完,手上就多了一支药膏。
“嗯,你注意点。”躺在床上的长孙无垢,抿着嘴点了点头。
楚阳挤了一坨白色的药膏,向长孙无垢受伤的部位涂去。
一股凉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
又是好一会儿。
“相公,差不多该涂好了吧。”长孙无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楚阳。
“嗯,涂好。”楚阳收回手,将盖子拧好。
“夫人,这药还有香味,你闻闻。”楚阳把手伸到长孙无垢鼻间。
“讨厌,不闻。”长孙无垢用枕头盖住脸。
“嘿嘿,哈哈。”楚阳笑出鹅叫。
长孙无垢好像想起什么,一下将枕头拿开:“对了,相公你要把老李关到什么时候啊,承乾还在宫里没人管呢。”
“明天就把他们放回去吧,反正搁我这儿也不是个事儿,还要包他们吃住。
今天中午的时候,他还跑部队来闹事,被我罚站呢,一会就去把他放了。”
“相公,我想把丽质留下来,你看……”
“夫人,你安排吧,这个家是我的,也是你的,很多事,你看着办就是,不用什么都问我的。”
“相公,你真好。”
波!
长孙无垢拉着楚阳的手就是一亲。
“夫人,这是刚刚给你擦药的手。”
“呸,呸呸。”
“相公,赵荃来找你了。”秋韵在是楼下大喊。
“来嘞。”楚阳对着房门的位置大声回应。
长孙无垢听见赵荃找他,用手拍拍了他的腚:“相公,你去忙吧。”
“嗯,晚上我在陪你。”说完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就起身离开。
长孙无垢看着楚阳关上房门后,手伸向手机,又玩起了她的贪吃蛇。
正在喝茶的赵荃,听见‘噔噔’的下楼声,急忙站了起来。
“寨主。”赵荃看着走过来的楚阳躬身道。
“坐吧,别见外。”
楚阳走到他身边,两人同时坐下。
这时秋韵端了一杯茶过来,楚阳接过茶杯,他看了一眼贤惠的秋韵,顿时觉得还是要卖几个丫鬟回来才行。
“发生什么事了吗?”端着茶的楚阳看着赵荃问。
“寨主,你回来的第二天,有几个倭人找到我们,想和我们做酒水生意。我一时间拿不定注意,所以会来问问你。”
“想把我们的酒运回倭国卖?”
“不是,他们对我们的股份制很感兴趣,想要我们到倭国开酒厂,地和厂房他们出,我们出设备和技术,三七分账。”
赵荃说完,不动声色的看着楚阳。
他内心觉得这笔生意可以做,他们在市场上卖的酒,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一个提纯技术。
最重要的是楚阳的药丸,没有药丸,那酒不值什么钱。
听这赵荃的话,楚阳端着玻璃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眼中透出阴狠。
吓得赵荃瑟瑟发抖:“寨,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