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袖对人非常有经验。
不管男人、女人、小孩、年轻人、老人、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非常有经验,只有一种人是除开的——情人。
胡金袖没有情人,因此她对情人没有经验,简直一点经验也没有,直到四个多月前她才有第一个情人,也是勉强才出现的第一个情人——陈风。
陈风绝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情人。
他对大部分人都冷冷淡淡的,对胡金袖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更不会给胡金袖大小姐银两,还不会关心胡大小姐,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这个情人都是非常糟糕的存在。
胡金袖大小姐一向不太在乎男人,即便是从小到大的好友卜鹰也不太在乎,世上的分分合合生生死死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并不太在乎陈风,因为陈风这个情人也是不过是情人,口头上的情人而已,并不算什么。
原本一切都是这样的,可今天已经不同了。
今天她忽然生出了一种想法,一种要吃掉陈风的想法,这是她平生以来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有这种想法。
而且这个想法生出来的时候,胡金袖竟然没有被这种想法吓到,而且还说不出的跃跃欲试。
如今他如同一头雌虎将陈风这个猎物扑倒到床上了。
胡金袖实在有些得意,实在是得意极了。
世上敢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多,世上有本事对陈风做出这种是的人,也不多,这两种事加起来似乎也只有胡金袖胡大小姐才有本事做到。
因此胡金袖扑在了陈风的身上。
陈风自然是知道胡金袖是胡金袖的。
身轻如燕胡金袖的轻功造诣之高,虽然算不上冠绝天下,但也算得上独步无双。可比起陈风的轻功还是逊色一些,何况开门的动作那么大,陈风又如何瞧不见呢?
陈风知道胡金袖就是胡金袖,因此才没有任何动作。
他相信胡金袖是不会对付他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胡金袖竟然会将他扑倒床上,这种香~艳的事情他没有想到,他更没有想到胡金袖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非常霸气霸道引人无限遐思的宣言:我决定了,我要吃了你。
胡金袖对付情人没有经验,可胡金袖一向有着自己独特的法子,因此陈风被扑倒而立床上。
陈风叹了口气,这不是生气或者无奈,只不过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真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房间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
在肆无忌惮的冷风之下‘飘摇欲坠’。
陈风可以感觉胡金袖身体的温度,也可以感觉得出那三千青丝垂落在身上面颊上那种淡淡的瘙痒,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刺激感。
特别是当他瞧见胡金袖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那种刺激就如同冰冷的水瞬间沸腾了。
陈风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当一个男人遇上一个如此绝色如此风~情万种的女人,男人应当如何呢?
难怪世上许多女人都认为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有时候男人似乎就是下半身的动物,特别在床上的时候。
陈风搂住了胡金袖柔美的腰肢,他还想要有更大的动作,可奈何男下女上的姿势实在限制了他的发挥,因此他也只能搂着胡金袖的腰肢。
此时此刻还克制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陈风也不能不佩服自己,他竟然稍微克制了一些。
昏黄的灯光与拂面的冷风下,陈风望着胡金袖:“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个从不会犯错的聪明女人,可你这次错了,你不应当在这种时候闯进一个精力充沛的成年男人的房间,你更不应当将这个男人推到在床上。”
胡金袖笑眯眯道:“可我偏偏犯下了这些错误?”
陈风说:“是的,你偏偏犯下了这些错误,因此今天晚上你似乎很难走出这间房间了。”
胡金袖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好看,她的笑声不同于淑女的抿嘴轻笑,而是带着中说不出的豪爽说不出的自信,她的身上总有一种不同于世上女人的独特风~情。
举手投足如此,言语谈笑也时如此。
她止住了笑声,盯着陈风那张实在并不算英俊的面孔,神情忽然变得说不出的玩味霸道,冷声道:“我看是你错了。”
“我错了?”
“自然是你错了。”胡金袖冷笑,“你的推断是非常正确的,只可惜你忘记了两点。”
“哪两点?”
“一、我和你口中的其他女人并非是同一种女人。”
陈风不能不承认。
世上有一种人本就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他们和世上大部分女人的性情、行为、习惯、生活方式都不同,甚至于性别取向也不同。
胡金袖的确和其他大部分女人都不想通。
许许多多方面都不相同。
“二、你忘记了我不是你的猎物,你是我的猎物。”
陈风瞪大眼睛望着胡金袖,“我是你的猎物?”
胡金袖居高临下望着陈风,身上带着中说不出的压迫与霸道,冷冷淡淡道:“今天你是我的猎物,而且现在我已经要吃你了。”
胡金袖的眼中已经闪过了一抹光:“我一直想吃你,如今终于可以吃了你了。”
陈风愣住了,可马上就回过神。
陈风此时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陈风心里忍不住苦笑起来。
这似乎是第二次被女人逆推了吧,难道他天生就被逆推的命?
前有梅吟雪,如今又有胡金袖。
可马上陈风脑海中就没有其他念头了。
此时此刻只要男人的脑海中还有其他念头,那这个男人真不能算正常男人了。
冷风吹进窗户,吹到了床上,可依旧难以浇灭热情。
同时,司马超群立在屋门口,正在瞧着院子已经成为枯枝的桃树,盯着院中一片碧绿青翠的菜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