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认为世上最麻烦的人就是女人,世上最可怕的人,也是女人。特别是那种越漂亮越聪明的女人,就如公孙兰这种女人。
而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一样的。
这个女人也和公孙兰一样非常倾城美~艳,而且这个女人的身上还拥有着一种近乎于圣洁与妖女般的气质,这种气质非同寻常,甚至几乎可以称得上匪夷所思了。
陈风从未瞧见过任何一人能够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这人根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可眼前这人偏偏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
陈风、公孙兰骑着马,离开飞马牧场,他们原本是想去见一见传言中的小李飞刀李寻欢的,可没有想到在中途遇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或许不应当说是中途遇上的,而是这个女人故意引他们来到这处临时搭建的茶店。
女人端着非常精致的茶杯,坐在一张非常简陋寻常的桌前,轻轻抿了一口茶。
这并不是什么非常高雅的地方,可这个女人喝茶的动作神情,仿佛就在皇宫中一样,而且身上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高贵典雅的气质。
公孙兰差点都认为这个女人是位尊贵至极的公主了。
这个女人身上的尊贵气质,以及派头,似乎也只有公主这个称谓才可以称呼了。
陈风也几乎都快认为这个女人是公主了,可幸好陈风以前是瞧见过这个女人的。
因此陈风知道这个看上去比宫主还高贵典雅的女人,其实并不是宫主。
这个高贵典雅的女人身份派头虽然几乎快可以比得上公主了,但不是。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当今魔门之主阴后的得意弟子婠婠而已。
婠婠在笑。
婠婠笑的时候,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心也会柔软了下来。
陈风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他的心随时都可以硬,也随时都可以软,这时候陈风的心已经柔软了下来。
无论任何男人瞧见这个婠婠的时候,心都或多或少会软一些。
因为无论任何男人甚至任何女人瞧见婠婠的时候,也都不能不惊叹造化钟神秀。
世上能诞生婠婠这样的绝代佳人,的确是造化钟神秀。
公孙兰一向自傲自负。
她对自己的武功、美貌以及气质都非常自傲自负。
任何人也没有法子否认她。
因为公孙兰是的确有自傲自负的资本的。
她的武功剑法已算得上当世第一流的人物。
她的剑法造诣之高,虽然并非是无人能及,可在女子高手之中,她偏偏是可以喊出自己是天下第一女剑客的女人。
她的美貌,但凡瞧见过她真正容颜的男人,即便是陈风这样见过不可数计绝代佳人的男人,也都不能不惊叹。
她的气质高贵典雅,简直如同皇后。
公孙兰当然有极其骄傲与自负的资本,可即便自傲自负如她,在瞧见婠婠的时候,眼中也不能不流露出惊叹之色。
她盯着的不是婠婠那足以和自身相提并论的倾国倾城容颜,也不是那一身如雪的白色衣裙,而是婠婠那的赤足。
女人的脚是不会轻易给男人看的。
可婠婠的脚却是任何男人都有机会瞧得见。
因为婠婠根本没有穿鞋子。
她似乎天生就是赤足,似乎从来就没有穿过鞋。
她的双足实在太美了,倘若若要论玉足对于男人的吸引力,这双玉足足以列入神品。
陈风也都忍不住多瞧见婠婠的玉足几眼。
陈风、公孙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走到了婠婠面前,直接坐下了身子,陈风冲着婠婠微微一笑道:“婠婠姑娘竟然也有闲情逸致,欣赏关外的风光?”
婠婠甜甜一笑,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瞥了陈风一眼,声音也甜如蜜糖,慢慢说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拥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只可惜我这次来关外,而且出现在飞马牧场,并非是贪图关外的风光,而是特意来找陈先生的。”
陈风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几乎要被勾走了。
倘若不是他知道自己和婠婠不过一面之缘,也不是知道婠婠绝对不是那种对人一见钟情的女人,他的魂魄或许就已经不在了。
陈风深吸了口气,平息了刚才因婠婠的惊世天颜以及天魔功而累积的躁动情绪,一双眼睛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你来找我?”陈风笑了笑:“我和魔门一向并没有什么过节,而且似乎还三番两次曾和邪帝向雨田喝酒谈心,按照道理来说,我应当是魔门的朋友才是。”
“陈先生当然是我们魔门的朋友,家师也曾常常提起陈先生,言陈先生是足以击败西门吹雪、叶孤城、白玉京、薛衣人、独孤一鹤、紫衣侯,问鼎百晓生兵器谱上排行第一的第一剑客,只是先生行踪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故而没有机会得缘一见,不过这次却是有机会了。”
陈风不动声色:“难道婠婠姑娘的恩师魔门之主阴后,也来到了关外?”
婠婠若有深意的瞧了陈风一眼:‘陈先生既已身在飞马牧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如今飞马牧场戒备森严,而其中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即将造访的各路英豪,而是我们魔门的三位不速之客而已。’
她并没有掩饰的意思,慢慢道:“三日后商雄场主的寿宴,罗刹教主练霓裳、五行魔宫之主白小楼以及婠婠的师尊,都会造访飞马牧场,因此今日婠婠就不能不见陈先生了。”
陈风道:“你是不是希望当日不要插手飞马牧场和魔门之事?”
婠婠甜甜一笑:“是的,这本就是飞马牧场和魔门的事情,其他人即便想要插手也寻不到理由,而且我们魔门也不希望和陈先生产生任何冲突。”
“好,我答应你,绝对不插手飞马牧场和魔门之事。”
陈风居然答应的非常爽快,一点也不迟疑,婠婠倒是愣住了。
可陈风顿了一下,又已开口:‘但我必须知道为什么魔门要对付飞马牧场?’
婠婠沉吟了一下,慢慢道:“昔年往事,必须有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