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妍、白小楼、练霓裳。
真正主宰中土魔门、五行魔宫、罗刹教的人。
婠婠和陈风、公孙兰相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抵达了飞马牧场,只不过他们可以瞧见飞马牧场中人,可飞马牧场的人偏偏瞧不见他们。
但牧羊儿、田灵儿都是可以瞧得见的。
而且轩辕开山也瞧得见。
只可惜轩辕开山已经死了。
关外一带,轩辕开山都是极其有名气的人。
他和中原一点红一样从事着杀手这一行业。
他的杀人手法并不如中原一点红精妙,但若论杀人手法之血腥,当世之上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和轩辕开山相提并论的。
轩辕开山喜欢杀人,他杀人的时候基本上用斧头,一口三十三斤重的开山斧。
这斧头看在人的脑袋上,脑袋是绝对不会有半点犹豫的砰的落地,就如同打破的西瓜一样。
这种杀人手法堪称血腥恐怖。
不过有时候轩辕开山也会施展其他的方式杀人,譬如拳头。
当然这前提条件是轩辕开山手中没有斧头的时候。
一般的时候他的手上就有斧头。他的斧头就如同剑对于西门吹雪一样,是非常重要的。
只可惜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拿不起他的斧头了。
原因当然只有一种原因——死。
人倘若死了,就算有再多的财富,也是没有一丁点用处的,即便斧头对于轩辕开山来说非常宝贵,甚至等同于性命,可轩辕开山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再也拿不起斧头了。
这只不过是非常寻常非常简单不过的道理。
可没有什么人愿意真正希望这个简单寻常的道理,是验证在自己身上,轩辕开山也不愿意,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本就是这一方世界的人,因此即便轩辕开山求生的**再强,也不可能如魔夜听剑帝释天一样死而复生。
轩辕开山有许多缺点,其中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杀人,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成为杀手最重要得原因。当然他还有一个在他看来本就不算是缺点的缺点。
——好色。
世上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好色。
而且世上大部分的男人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轩辕开山是可以克制自己的下半身的,可有时候他不愿意克制。这次轩辕开山就没有克制,因此轩辕开山犯下了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
他竟然将主意达到了练霓裳以及祝玉妍的身上。
练霓裳、祝玉妍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何况他们出生魔门,更是精通暗杀方式的祖宗,当轩辕开山将主意打到他们身上的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田灵儿、牧羊儿也打过主意。
他们打的主意不是练霓裳、也不是祝玉妍,而是白小楼。
白小楼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因此田灵儿、牧羊儿才没有死。
只不过没有死,也是必须有代价的,如今的田灵儿、牧羊儿虽然还没有死,不过比起死亡也只不过好一丁点而已。
练霓裳、祝玉妍甚至白小楼都不是心胸开阔的人,甚至于他们都非常偏激冷酷,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消失。
田灵儿是一个寡妇,非常娇俏的寡妇,她曾先后嫁给了六人丈夫,而且这六人丈夫不是武林中的名宿,就是名传江湖的侠客,而这六位丈夫先后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死了。
她不但继承了这些丈夫的武功与财产,更是将这些人的武功与自身的武功融会贯通,一跃成为江湖上排行七十二位的可怕杀手。
牧羊儿叫什么,没有人知道。
牧羊儿也其实不叫牧羊儿,只不过他喜欢将世上的一切人都当作羊来放养。
因此江湖上都称呼他为牧羊儿。
他的武功比起田灵儿只高不低。
只可惜无论牧羊儿也好,田灵儿也罢,在练霓裳、祝玉妍两人面前,就只能当个乖宝宝。
甚至他们当乖宝宝的资格也没有。
他们最多也只不过当寻常的奴隶而已。
——有些事情田灵儿、牧羊儿还排得上用场,这才是他们能活下来的真正原因。
草地上有帐篷。
帐篷是搭建在一座小山后面。
这帐篷非常华贵,甚至颇有富丽堂皇的气象。
帐篷与其说帐篷,不说说是房子,而且比寻常的房子还要宽大。
祝玉妍、练霓裳、白小楼本没有留下的意思,可田灵儿搭建起了这样方便舒适的帐篷,她们自然是愿意留下的。
祝玉妍、练霓裳、白小楼都已经留下了。
因此原本非常骄傲高贵的额田灵儿,桀骜不驯的牧羊儿,此时此刻只能如同狗一样,立在祝玉妍等人的身后。
三个人都没有一丁点同情这两人的意思。
他们的视线都并未聚集在田灵儿、牧羊儿身上。
当然如果田灵儿、牧羊儿一点有任何异动。
祝玉妍也是绝对不会吝啬浪费一丁点,送这个两人去见轩辕开山的。
至今这两人的表现还是非常令他们满意的。
白小楼的视线在练霓裳、祝玉妍的身上来回扫过,最终落在了祝玉妍的身上,开口道:“你可以肯定鲁妙子一定在飞马牧场?”
祝玉妍淡淡道:“他当然在飞马牧场,而且还是前些日子才回到飞马牧场,这点我当然是不能不知道的,你当然也是知道的。”
“我的确在帝王谷见过鲁妙子,但至于他在哪里,我不知道。”白小楼说:“你应当知道他为了躲避你,已经多年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了。”
祝玉妍面上还是没有一丁点表情,冷冷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一直以来他都害怕我杀他,可有些事情他总是必须要面对,何况他应当知道我这次绝不是来杀他的,倘若我要逼迫他出来,至少有七八种法子。’
练霓裳、白小楼都不能不承认。
祝玉妍没有法子对付鲁妙子,自然并不代表没有法子针对飞马牧场,只不过迄今为止祝玉妍都是没有什么动作。
除开送出了三分请帖以外。
白小楼好奇望着祝玉妍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祝玉妍:“了断过去的一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