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说你不是有沈季硫了吗?人家姑娘不比不得比我好100倍啊?你忍心看着她跟在你后面哭的梨花带雨的?”
付湫城(三号)听完她的话,冷笑,“行,你走吧,把账结一下。”
许攸攸纠结,“那分手的事……”
付湫城(三号)冷然,“我会考虑。”
“行行行,那你一定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昂,一定要仔细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许攸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连忙提着包,刷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狗腿的伸出手想和付湫城(三号)握一下。
对方没有理会她,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结了账。
出门的时候接到了一通魏橙柔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公司。
只是还没等她想好要先回答魏橙柔哪个问题呢,就听对方话音一转:“许攸攸,你是不是最近给惹事了!怎么有这么多人上门来找你?”
许攸攸:“……?”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魏橙柔的问题,就听见听筒那头有道柔和的声音从那边顺着电话听筒流了出来,“让我来直接和她说吧。”
随后,电话那头嘈嘈杂杂地响了一会,女声才重新传了出来。
“攸攸,我是妈妈啊。”
许攸攸捧着刚出门还有些发懵的脑袋,无语,“我才是你妈,有病吧你。”
那边静默了片刻,最后还是魏橙柔的声音重新响起,“许攸攸,她真是你妈。”
wtf?
等等,差点忘记了,原主是被领养的。
许攸攸努力运行着自己迟钝的脑壳,“enmm……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找我是……”
“事情在电话里说起来有些麻烦,你在哪里,妈妈直接过来找你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那样太麻烦了,”许攸攸连忙拒绝,“既然您是特意过来找我的,那我直接回来就好,您在那等我一会。”
看来现在先不能直接去找闫宇阳(四号)了。
许攸攸挂断电话,跑到路边随手找了一辆出租车。
等车缓缓启动,许攸攸抬头,呆呆地看着窗外,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车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许攸攸上楼找到了办公室,刚刚进门的时候,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魏橙柔看着她不说话,一个陌生女人看着她,也不说话,那个陌生女人旁边的黑衣老哥们也盯着她不说话。
生生给她整出一种走错门口的错觉。
于是当时的安攸攸慌了,她退出去关上门,又重新敲了一次门,又走了一遍进来。
然后走进来的安攸攸依然感觉气氛不对劲,于是又退出去,再次敲门回来重新演了一遍。
那个陌生女人旁边的一个黑衣老哥明显很想笑,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一个黑衣人的职业素养还是什么,他憋住了。
许攸攸也觉得有些丢人,于是她看着那个陌生女人,犹豫着叫了一声,“你好?”
“攸攸,算起来咱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上次弄的上节目那件事,妈妈也是不知情,你说你这也一直不愿意承认我。
后来我思来想去,都想带你做个亲子鉴定,不论结果如何,至少让我断了这个念想,妈妈保证,鉴定结果一出来,我以后都不会纠缠你了。”
许攸攸默然,听魏橙柔说了来龙去脉后,这才知道眼前的陌生女人是原主的生母,想来带她做一次亲子鉴定。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原主的生母好像还真没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毕竟是原主的母亲,许攸攸叹了一口气,朝那个陌生女人挥了挥手,“那你带着我去吧,早点解决早点结束。”
就这样,许攸攸到了一张挺普通的车上。
路上听原主生母和几个黑衣服人的对话,许攸攸这才知道这三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是原主原生家庭的亲戚。
她全程没能搭上一句话,没头没脑的坐在了车上。
但是许攸攸觉得这个原主生母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
明明刚刚在那一堆穿着黑衣服的人面前,她都还是温柔地和许攸攸说着话的,接过现在那堆黑衣老哥一走,她的笑容就淡下来了。
看着女人僵着的脸,许攸攸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emm阿姨?接下来要做什么?”
“来过c医院的ct室没有?”女人朝她扬了扬眉,语气相较于刚才有些冷。
许攸攸摇头,“没有。”
彼时,两人身旁的人群来来往往,女人看着自己被人擦肩而过的衣服布料,皱了皱眉,面色有些厌恶,“手机号多少,我给你发流程图,你自己带着身份证去那边找一个叫何远的医生,告诉他你做亲子鉴定就行了。”
wtf?
你特么是在逗我?
许攸攸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算了,我突然不想做什么亲子鉴定了。”
你叫着我来就算了,还拓麻的是还要她自己出钱吗?
“你来都来了,不做鉴定还能干什么?”
许攸攸捧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开始念起亲子鉴定的规则,“被鉴定人应由母-子-可疑父亲或父母-子组成,只要求父子或母子二人鉴定者一般要求说明鉴定理由。成年被鉴定人均应自愿同意鉴定,14岁以上的青少年应适当征求其对鉴定的意见。阿姨,我二十多岁,已经成年了。”
“攸攸,妈妈是真的想带你回去,你要是懒得走也没关系,妈妈可以叫人过来帮你抽血的。”女人的脸迅速柔和了下来。
握草?什么个情况?
怎么滴,现在这个年纪的姐们也开始兴白莲花这一套了吗?
许攸攸都不用回头,就猜到刚才那几个人绝壁折回来了。
要不是许攸攸掂量着自己这瘦弱的小身板绝对干不过这一群猛汉,她现在就可以飞起来给这娘们一脚。
但是她不能,因为她打不过这些个老哥们。
于是许攸攸只是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给她一大耳刮子的冲动,微笑着,点了点头,“阿姨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