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魏橙柔主动发话后。对方的攻击对象又多了一人。
“魏小姐,这是我妹妹和你身后许小姐的恩怨,还请你不要进来插手,免得把事情闹大了。”
魏橙柔点点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你们还怕事情闹大呢,我以为你们就是来把事情闹大的。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朋友。
别说委曲求全,接受你们的道歉了,他被打成这副样子,你们就算是跪下来给他磕头,我都不会让她原谅你们。”
魏橙柔说着,上前一步,定定地看着对方。
“所以,省省你们的力气,你们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不是。把你们想要息事宁人的那些破钱攒攒好,留着去请个律师吧。这一次的事情,我们没完。”
许攸攸直接怀疑对方是不是苏荷在大街上请来的群众演员,因为背下来的台词只有这么几句,所以才会翻来覆去地说。
又或者是苏家的死对头?人家凭借真本事帮苏家树敌,也是过于的不容易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有点脑子的,大概会给对方几分面子,至少说些话,缓和一下两方的情绪。
但是许攸攸还是多想了。
对面那四个脑瘫儿,对于魏晨柔刚刚说的话,他们居然照单全收了。
“魏小姐,如果你非要发动魏家的事例和我们的苏家作对的话,那么我们苏家接受。”
不行了不行了,许攸攸又想骂脏话了。
他们恐怕就是通过气死敌方来获得现在苏家的名头的吧。
“你们接受什么?你们接受个der啊,从一开始就挑事的,难道不是你们苏家吗?”
许攸攸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她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佩服起之前的自己来。
原来自己之前遇到了这么多不正常的人。
所以难道说这个学校里的正常的人才是少数?
“不,你们搞错了一点。一开始挑事的并不是我们,许小姐,是你。
是你从一开始说要把事情闹大,我们才会对此作出反击的,如果你安安心心的接受我们的赔偿道歉,那便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是你非要锱铢必较的。”
“两全其美?我齐你个头的美,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你信不信?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两全其美”这种话来?真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呗?”
对方皱着眉头,“要是你不这样觉得我们也没办法,但是请你好好说话。”
许攸攸没理他的警告,继续发言,“两全其美齐的只怕是都是你们自己的美吧。
如果我接受了赔款道歉,那么你们能保证苏荷以后便不会再对我实行报复吗?
你们不能!你们甚至会纵容苏荷,让她继续张狂。在她第二次甚至无数次出现这种情况后,继续用这种方法来安抚我。”
“攸攸,别和他们废话这么多了,他们听不懂人话,说的再多也都是对牛弹琴,”
魏橙柔终于站不住了,说完扭头看着那四个脑瘫,“总之你们想斗,我们魏家,就奉陪到底。”
扔下这句话后,魏橙柔带着许攸攸出了教室。
窗外断断续续地飘着雨,许攸攸终于明白。原来这些雨,不仅仅是窗外这些具有实体的雨,更是他们现在所在遭遇着的困难。
所以阴雨天里,她幸得抬举,有了魏橙柔这把伞。
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许攸攸才能健康的活到高中毕业吧。
晴天又别离,那是不是意味着。当她不再遭受付麓他们的为难时,对方也就会像许母一样离她而去了?
“魏橙柔。”
临近魏家的时候,许攸攸突然叫了对方的名字一声。
“嗯?”
“你的哮喘好转一些了吗?”
无论如何这终归是一个隐患,许攸攸想将它排查掉。
“好多了,干嘛突然问这个?”
对方对许攸攸突然挑起这个话题有些疑惑。
“没有,只是感觉你最近气色很好,没再发病了。”
“对啊,”魏橙柔点点头,“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你魏姐罩着你,你在这个学校就可以横着走了。”
倒也不至于横着走,不然不就成了苏荷二号了吗?
许攸攸叹了口气,“那今天的事情如果苏家真的计较起来,我们能行吗?”
对方多多少少看起来还是有些底气的。
“我把话都放出去了,你觉得我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吗?还是觉得我会拿家族的命运做赌注?”
好家伙,这就是已经拥有三分之二公司实权的继承人底气吗?
许攸攸点点头,没再多逼逼。
魏橙柔的妈妈比许攸攸想象中要温柔,从她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对她嘘寒问暖。
解决苏荷家的事情,也比她想象中的简单,因为苏家并没有那四个普信男吹的这么厉害。
所以之前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自信?
之后他们的行事风格便开始消停了些,做事也有了顾忌,但总归还是会时不时的来给许攸攸挑刺找茬。
不过后面因为许攸攸和付虞城这个同桌的关系逐渐走近,再加之魏橙柔在背后帮她撑腰,所以大多数时候,许攸攸都是和苏荷的斗争里赢的那一方。
高中的时光弹指一挥间擦肩而过,跟所有狗血小说里的情节差不多,付虞城高中结束后自然是要出国深造的。
至于魏橙柔那边,倒是为了陪许攸攸,直接报了和她同一个城市的大学。
两人在一块,许攸攸记得她们之间的许多事情。
愉快的,不愉快的,照单全收。
终于到了大学三,两人都在忙毕业的事情,付麓和苏荷也因为太过张扬的作风被叫停了。
许攸攸准备论文不久,突然接收到医院找她的消息。
虽然医院那边没有说名字,但是许攸攸大概能猜测出,是魏橙柔那边出了问题。
许攸攸这样想,居然还有些可以接受,脚下步伐未停,急匆匆的赶到魏橙柔那里。
不出许攸攸所料,魏橙柔的哮喘,果然成为了她继续前进的阻碍。
进入了病房,对方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了往日的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