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大帝是人族的第一位帝王,统治着原始时期的所有人族,当时人族.妖族.修罗族等星界万物与混沌中诞生的先天圣灵展开了史无前例的天地之争,没人知道那一战中发生了什么。
但各方损失惨重,轩辕大帝陨落,轩辕族四分五裂,在历史长河中逐渐销声匿迹,也少有人知晓,轩辕族中的一支衍变成了姬姓。
到后来神朝创立.三教祖师得道.天庭封仙.妖庭组建.反神战.大破灭战......它就像是一个野客,旁观着一系列历史事件,以至于别人忘了它的存在。
这一古姓,忽然参与逢王会,叫知晓历史渊源的人很是意外,虽轩辕族落没,姬姓缩居风云界域,但这一脉的祖先毕竟是人族始帝,历史地位摆在那里。
而姬朝月展示出的一招,亦让他们心惊,不是帝君,却有帝威,莫不是传承了轩辕大帝的什么东西?
再看岛上,太子横重新加入战局,与陆回峰一起对宁鹤帝君步步紧逼,姬朝月闲散在旁,偶尔出一手,断他后路。
宁鹤战团中的几位最强灵鉴一看不好,纷纷上前帮助宁鹤帝君牵制三人,情势胶着。
而湛长风正带着剩下的团员,分了好几条线路,向逢高战团包抄。
“逢高在向西赶来。”
古小桥传递来的消息让湛长风稍顿,这逢高果然不是真心想堵时桉战团的,照这方向,应是想堵了她那座冰雪之岛的西路,与宁鹤帝君夹击她这一战团。
“去西南位的火岛。”湛长风通过地狱印记将指令传递给团员,自己也转变路线往那座火岛赶去。
照逢高的路线和速度,必然会在两刻内经过那里。
果然,逢高的战团踏上火岛后,湛长风的团员也正好从各条悬浮阶梯进入这座岛,将他们包围住了。
逢高道人起先以为这一行人是被宁鹤帝君赶过来的,哪里想着躲避,高呼进攻还来不及呢,再不济他也有一百五十位灵鉴强者。
随着一声杀,两个团混战在一起。
火岛上原就四处都是烈火,被他们的攻击一扰,不熄反盛,灼得人肌肤发烫。
湛长风寻机喝道,“六十八人离火天雷阵!”
她炼制了好几套以人为阵的阵法,只要团员怀揣着阵石,列出相应阵型,就会形成大阵。
其中六十八人应声成阵,只叫逢高等修士陷入离火天地,跟进了炼丹炉一样。
“宰松道友,你不是精通阵法吗,快破了这一阵!”
被点名的宰松鬓角冒出了汗,“离火为阵,雷声隐约,时有变化,要找出阵眼不是简单事,恰好此岛又是火岛,为这阵提供了极大的助力啊。”
说话间,便有天雷劈落,三四受不住火烧雷劈的修士主动违规,被天庭之力送出了浮岛。
湛长风与剩下的团员入阵袭杀,乍看这情况,还有几分惨烈。
“凛爻王,与我一决胜负!”逢高道人推了宰松去寻找破阵之法,自己迎上湛长风。
他会被宁鹤招揽为盟友,实力自然高强,一来便拎着口法剑,化火力为清辉,剑光狂舞,诸般力量在其剑下化灭。
要是在三天前,湛长风还不一定能对付他,然眼下她道行大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手中凝出毁灭之剑,万道剑气随剑舞出,如狂暴之龙撕扯着逢高的剑光。
修习太阳图腾的寄枉,则拦下了对方战团中的一名最强灵鉴施元正。
施元正一见他皮肤上显露的金色图腾,先警惕几分,这等图腾修士手段莫测,实力不好揣度,可别大意翻船。
“呔!”他先下手为强,拳影如风,夺心摄魄。
寄枉手背上的图腾乃金日大盾,所出之掌,都似有盾的保护,轻易便接下了施元正的拳头。
且见他趁隙抽出一手,结出印诀,灼炎金光如刀刃般摧世而出,将近身的施元正崩飞出十几丈。
施元正被金刃割伤的皮肉火辣辣疼痛,短时间内还愈合不起来,然他身处阵中,各力加身,想遁也遁不到哪里去,只得迎头搏杀。
另一边,昉翊捧着一本古卷,却不是之前那册封存了诸般宝具的空间之册,而是她的法身显化。
她称此卷为真理之书,盖因她承了翊天族的天赋神通,眼能洞悉本质与真相,证道也往这一方向证了,最终察洞悉之理,化诸般真理为己用。
当她翻开其中一页,念道,“圆无始终,路无穷尽。”
朝她杀来的两名修士当即坠入了一个没有止境的圆圈中,挣脱不得。
她此能,颇有言灵的架势,但也不是,她只是能运用真相罢了。
“从洞悉到以此为武器,不愧是翊天族中最智慧的人。”冯诸天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一句。
从原始蛮荒到如今,天地之主一次次改换,一不小心就会连族覆灭,十大黄金人种里,难伽.曳吾.前弓,已随着那些变革消陨。
轩辕.天赐.硕人.公伯.期终,虽尚且存在,但时兴时衰,处境不算乐观。
即使是他燧火族,也是经历了一次次险些灭族的危机后,才有了现在的中兴之态。
但唯有翊天族,是繁荣至今的,他们从没站过队,却又会和当局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关键时刻常常能全身而退,这之中的智慧,难以估量。
太阳圣子中的斗无尘淡笑着对慕青云道,“你这先生的战团里,藏龙卧虎啊,不过寄枉会去参战,倒是出乎意料。”
寄枉的战力不比圣子差,但平时喜静,很少打擂台,是以名气不显,故而他出战,斗无尘才感意外。
当他将意味深长的目光瞥向慕青云时,慕青云摆出与往常一样的冷脸,哦了一声。
另一圣子薄妩看着他俩人的互动,容颜愈发明艳,每次见有七窍玲珑心的斗无尘在慕青云身上碰钉子就想笑。
斗无尘略显无奈,“专心观战吧。”
“我们可是专心得很,是你挑话。”薄妩将目光放到一众岛屿上,纵观而去,各处地方都打得难分难舍,胜负没那么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