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星罗帝国而言,还有两根救命稻草,其一是联合武魂殿,其二就是靠着朱竹清和朱竹云。
戴沐白其实心里在打鼓,那胡列娜能搭理他吗,不管怎么说,胡列娜都是武魂殿的圣女啊,但愿自己花花公子的名声还没有传播的那么远。
星罗皇帝说道:“幽冥公啊,这事就拜托你了,你去处理吧。”
“遵命陛下!”幽冥公爵恭敬的说道。
随后,他们就都退下了,到了现在的节骨眼上,只能祈祷国运了,或者天降猛男来拯救星罗帝国。
戴沐白正式的成为了太子,但是他心里一点儿也不踏实,比以前的与戴维斯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还要不踏实,那个时候,虽说是输了可能也是必死,但是他还可以跑啊,但是现在,他已经绝对的跑不了了。
只能和星罗帝国共命运,到时候真要是输了的话,不跑直接头像,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要是跑了吗,那估计会整个大陆的来通缉他,到时候更加的不得安宁。
戴沐白很无奈,哎,这是难啊,或许这就是生在帝皇家的悲剧吧。
他自己回了府上,现在他胜任太子之后府上的配置自然也是更好了,但是看起来总是有几分的凄凉,感觉这很有可能是最后的光辉。
天斗城。
星罗帝国的人即便是到了天斗,想要再接近朱竹云姐妹也是非常的困难的,她们平时一直生活在皇宫里面,虽然是可以自由的出入,但是她们也并不喜欢出来,反正皇宫里面什么都有,为什么一定要出来呢。
幽冥公在城内的客栈里面,为了能够见到她们姐妹,他千里迢迢亲自来到了天斗,但是也没有见到。
如果说非要见的话,直接给她们姐妹写一封信就好了,但是这一定会惊动雪清河的,他其实是想要在不惊动雪清河的情况下,将她们姐妹叫出来。
但是朱竹云在天斗已经很多年,当年星罗与她保持的情报网在她入宫后的第二个月就已经主动的斩断了,目前只能用最正面的方式去见她们。
幽冥公有些无奈,他写了一封信,带去了天雪学院,现在朱竹清是天雪学院的学生,那他身为学生的家长,来见见孩子,没问题吧。
没办法,只能公开这一次友好的交流了。
随后,幽冥公就去了天雪学院,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老夫也不要了。
天雪学院。
幽冥公在会客室等着,很快,柳二龙带着绛珠就走了进来,自从有了这个小助手,她还是很满意的。
“幽冥公,久仰。”柳二龙谦和的说道。
从地位上来说,柳二龙身为贵妃,比起公爵来说还要高上一等,按照当初天斗还有四大附属国时候的规矩,贵妃的地位等同于王爵,和四大附属国的王是平级的,那幽冥公的爵位自然是要比柳二龙还要再低了一等。
而且只要是皇室的人,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出来,外面的爵爷也要行礼。
幽冥公恭敬的说道:“柳妃娘娘,我这一次来,其实是想见见朱竹清和朱竹云姐妹,她们入宫已经很多年,我很想念她们。”
柳二龙笑了一声,其实她也早就想到了,这些年星罗自从和天斗开战之后,已经很少在有高层上的会面,天斗自然是不着急,现在雪清河的注意力是放在了成神上,还没回过神了收拾他们。
柳二龙点点头,说道:“好,这段时间她们姐妹一直在宫中,我去通知她们一声,让她们来找你!”
幽冥公大喜,连忙说道:“好,那就多谢柳妃娘娘了!还有这一封信,请帮我转交给朱竹云,我这些年是很想念她啊!”
柳二龙拿过信件,道:“好,我一定交到她们的手上,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幽冥公连忙的行礼道:“恭送柳妃娘娘!”
柳二龙带着绛珠马上就离开了,她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见不到人影了,这让幽冥公才松了一口气,但愿事情能成吧,但愿能够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们两人走出了会议室,柳二龙看向身边的绛珠,问道:“你觉得这个幽冥公的实力怎么样?”
绛珠现在还不到魂宗呢,还是三十九级的魂尊,对于这个级别的实力判断,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
绛珠揣测的说道:“我觉得他的实力应该要比老师您低很多,虽然也是封号斗罗,但是感觉并没有很强的气场!”
柳二龙微微一笑,嗯,不错,有些封号斗罗确实是可以将气息隐藏,但是隐藏不了的就是气场,这位幽冥公爵确实是封号斗罗,但是也就是那种刚刚踏入的水平,而且也是因为已经在这个阶段卡了很多年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朝气,暮气沉沉的。
柳二龙说道:“绛珠,跟我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信封,虽然没看过这信上写的内容,但是八成也已经猜到了,目前星罗的局势很糟糕,他们随时都面临天斗的威胁,他们现在能够存活多久,就是看天斗的心情,他们自然是希望朱竹云姐妹能够好好的服侍皇帝陛下,让他心情好一点儿,不至于突然就决定要灭了星罗。
她们到了皇宫中,现在的朱竹清姐妹都在修炼,柳二龙就直接来找她们了。
“二龙老师,您来了!”朱竹清说道,她的姐姐朱竹云也在修行中缓缓的睁开眼睛。
柳二龙看了她们一眼,每次见到她们姐妹在一起,她都忍不住赞叹她们的身材,这也太好了吧,要是妹妹朱竹清真的也开窍了的话,那天天的和姐姐朱竹云一起侍奉陛下,陛下怎么扛得住呢。
以前的时候,雪清河身边还没有这么多的妃子的时候,柳二龙就清楚的记得,当时皇帝陛下客户四很宠爱朱竹云的,每次翻云覆雨的时间都要比别人更长。
柳二龙拿出了一封信,交给她们道:“星罗的幽冥公现在就在天雪学院,他给你们姐妹写了一封信,你们看看吧,要是有个时间的话,就去见他一眼吧。”
她们姐妹听了之后,都是一愣。
相对而言,姐姐朱竹云对于家族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一点儿,也没有很深的仇怨,倒是妹妹朱竹清,对于家族是一肚子的怨气,她一点儿也不想见那个父亲。
朱竹云接过去,致谢道:“谢谢,我考虑考虑吧!”
朱竹清此时已经开始修炼了,她完全不想见父亲,她对于那个家族的感情十分的冷淡,在幽冥家族,每一个孩子出生,都是家族的工具,不需要感情,只要服从就可以了。
要说嫁给自己不爱的人,这还不算什么,在那个家族中,生命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如果不符合家族的想法,随时可以为了家族的大业牺牲。
朱竹清望着那信封上的措辞之诚恳,她不仅没有感动,还感觉很恶心,当初她在家族的时候,对幽冥家族就已经非常的失望。
随后,柳二龙带着绛珠就离开了,这种事情,让她们姐妹自己来决定好了,但是她也知道,这一对姐妹花的选择,不仅关系着星罗的命运,同时也是关系着她们自己的命运。
如果是她们无法对皇室忠心的话,可能随时都会失宠,即便身材很好,即便是曾经雪清河很疼她们,也没用。
姐姐朱竹云搂住朱竹清,问道:“竹清,你怎么看?你想去见父亲吗?”
朱竹清双目闭着,她平静的说道:“我不想去!”
朱竹云轻叹一声,她知道,妹妹的话绝对不是咋赌气,而是真心的,那几年,她不在家族中,但是也能想到妹妹在家族中受了多少苦。
或许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她没有在家族的缘故,所以朱竹清对她并没有恶感,她离开家的时候,朱竹清才六岁,那个时候,朱竹云才十三岁,她还是很疼爱这个妹妹的。
这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一对原本兵戎相见的姐妹,阴差阳错,手足之情愈发的浓厚。
对现在的朱竹清而言,她心中最好的闺蜜和朋友,就是姐姐还有宁荣荣和小舞,这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家族对她而言,完全不需要,没有的话反而更好。
朱竹云搂着朱竹清,柔声道:“竹清,我知道你心中痛恨父亲,但是毕竟有血脉恩情,我们去见一面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的,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
朱竹清的眼眶有些红红的,轻轻的趴在朱竹云的怀中,姐姐的怀里香香的,难怪皇帝陛下会那样疼爱姐姐的,原来真的很舒服啊。
“好吧。”
就看在姐姐的份上,去见他一面。
朱竹云对家族也没有多少的留恋,也就去看一眼吧。
但是现在的情况,她们两人已经死心塌地的成为了皇帝陛下的妃子,她们就是天斗帝国的人了,而幽冥公即便是她们的父亲,也是星罗的人,两个国家应该也算是敌人。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不得不防啊。
毕竟,血脉之情和争权夺利想比,不值一提,幽冥公可不是那种对自己的孩子很疼爱的人。
他的孩子,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朱竹云说道:“父亲已经是封号斗罗,我们也带一位封号斗罗过去吧。”
朱竹清:“嗯,皇宫中的封号斗罗虽多,不过比较好说话的,也就碧姬了。”
朱竹云点头,确实,相处久了才知道,碧姬身为十大凶兽中的第四,其实内心却非常的温柔善良,有她在,基本没问题。
其实朱竹云和朱竹清她们一开始很难理解,为什么魂兽会比人类更加的温柔呢?
她们一开始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伪装的,后来慢慢的相处之后,她们发现了一位比碧姬更加温柔的魂兽,就是蓝银皇,她们这才完全明白,如果不以敌人的角度来看待她们,她们其实都很好相处。
甚至,有时候魂兽治疗的感情更加的纯粹,她们的感情更加的单一,更愿意为感情付出。
碧姬的治疗水平,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的人,都能让你活蹦乱跳的活过来。
此时的碧姬,正在和紫姬一块修炼,朱竹云过来找她之后,果不其然的就答应了。
紫姬说道:“竹云,我也想过去,我在这里闷了很久了,感觉有些太无聊了。”
朱竹云很高兴,道:“多谢紫姬前辈。”
皇宫对她们自由的出入,她们就直接离开了皇宫,前往了天雪学院。
很快,她们几个就到了天雪学院。
紫姬是二十多万年的凶兽,她又有龙的血脉,实力大概是九十六级左右,这个实力,别说在天斗城内,就算是真去了星斗都城,也是有恃无恐的。
碧姬和紫姬都是躲在暗处,并没有直接跟着她们两人。
学校的会客室,朱竹云和朱竹清见到了她们的老父亲幽冥公爵。
“父亲。”她们姐妹说道,语气中似乎听不出多少的感情,就像是说出了最普通的一句话。
甚至,有时候魂兽治疗的感情更加的纯粹,她们的感情更加的单一,更愿意为感情付出。
碧姬的治疗水平,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的人,都能让你活蹦乱跳的活过来。
此时的碧姬,正在和紫姬一块修炼,朱竹云过来找她之后,果不其然的就答应了。
紫姬说道:“竹云,我也想过去,我在这里闷了很久了,感觉有些太无聊了。”
朱竹云很高兴,道:“多谢紫姬前辈。”
皇宫对她们自由的出入,她们就直接离开了皇宫,前往了天雪学院。
很快,她们几个就到了天雪学院。
紫姬是二十多万年的凶兽,她又有龙的血脉,实力大概是九十六级左右,这个实力,别说在天斗城内,就算是真去了星斗都城,也是有恃无恐的。
碧姬和紫姬都是躲在暗处,并没有直接跟着她们两人。
学校的会客室,朱竹云和朱竹清见到了她们的老父亲幽冥公爵。
“父亲。”她们姐妹说道,语气中似乎听不出多少的感情,就像是说出了最普通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