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能让欧阳致吃这么大的瘪,是这么久以来最让丁成高兴的事情。
“杜小姐走吧,大戏落幕,我送你回家。”丁成笑道。
杜琳是个性子爽朗的姑娘,刚才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场戏,心情也是十分的好,跨上丁成的胳膊:“那就多谢丁先生了。”
何邵忙前边引路直到门口:“丁总您慢走。”
送杜琳回家后,丁成又去了趟医院,大彪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
丁成拍醒他:“怎么样?”
大彪晃了晃昏沉的头,打了个哈切:“没事,就刚刚那小女孩发烧了,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这会好着呢,大哥都这个点了,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放心,再说这一夜时间呢,总不能让你一直这么守着。”
“没事,我给耗子打电话了,他一会带着几个兄弟过来,轮流看护米姐和那小女孩,大哥你就放心回去休息吧。”
“耗子?”
丁成记得龙固镇时大彪提过耗子要跟着他,可是回来之后一直有其他事,再加上也没听大彪提过,丁成也把这事给忘了。
如今大彪提起,丁成又想起这号人物。
大彪绕绕头一脸的憨笑道:“昂,就那个开酒吧的耗子,我现在让他管理之前咱们外面的那帮兄弟。”
丁成呵的一笑:“可以啊,大彪,现在开始学会用人了。”
大彪嘿嘿一笑:“这之前耗子说要跟着大哥,我本来想把他带来再见见大哥的,这不是后来大哥给我**拳让我练,还有观察那八子,这久了,外面的那帮兄弟们就有点顾不上了,正好耗子跟我打电话,问我啥时候能见大哥,我一想正好先让耗子管理一段时间那帮兄弟,我也可以清闲两天。”
“不错不错。”丁成点了点头:“不过那耗子的为人如何?外面的那帮子里面可是有好几个反骨,别到时候耗子在被带跑偏了。”
大彪胸有成竹道:“这点大哥放心,我跟耗子认识好几年了,这哥们除了平时有点色心之外,其他没啥毛病,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丁成只跟那耗子见过一次面,这么久过去他连耗子长啥样都忘了,如不是丁成提起他都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
“行,你说行就行,我信任你,那你就在这看着吧,我回去睡会,有什么情况你给我打电话。”
“唉,好嘞。”
跟大彪挥别,丁成出了医院开上车往家里的路奔去。
今天的天有些奇怪,一整天连带着晚上去吃饭都没有下雨,看看点这都十一点了竟然下起了毛毛雨。
丁成也着实的累了,哈切连着打了好几个,十字路口上刹车拉手刹等待着红路灯,许是因为下雨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连车都没有,天也黑的厉害。
“看来明天不会是个好天了。”丁成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看着还剩下十几秒的红灯,丁成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松开手刹,突然正前方出现一道极其亮眼的光,在这漆黑的夜晚刺的眼睛生疼。
丁成拿手背挡住刺来的强光咒骂道:“这娘的,这啥车啊,这么刺眼的灯光,司机会不会开车啊!”
通过手心缝隙看去,隐约看到对面一亮黑色的豪车,具体什么车丁成看不清,这车灯的强光太刺眼根本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气的丁成连续按了好几下喇叭,那灯光依旧没有关闭,像是对面的人故意一般。
“艹!”丁成直接挂倒挡,踩油门连退了十几米,远离这刺眼的强光,地面下雨加上轮胎摩擦的声音发出嗤——嗤——的响声。
幸好这下雨天没有人出行,若不然非得出事不成的。
直到一个安全的距离后,丁成放下手揉了揉被强光刺的发昏的眼睛,再睁眼看去马路对面哪里还有什么车。
丁成又揉了揉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大爷的,难不成见鬼了!”
“那么强烈的灯光,怎么可能?不是见鬼了难不成还是海市蜃楼?”丁成晃了晃沉闷的脑袋不耐的呼出一口气。
“他奶奶的,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老子害怕你不成!”说着一踩油门开车离去,只留下一阵烟筒排下的热气。
丁成的车不见影子后,红路灯的路口开来一量黑色豪车。
“先生,刚才开车的人就是丁成,他开的车是手下小弟刘世彪的。”
“呵,还以为他是个什么厉害人物,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回去吧。”后座的男子漏出一抹不屑看向车窗外。
“是,先生。”话音刚落不久黑色豪车缓缓离开,只留下一抹浅淡的车轮印记,不过很快被细雨掩盖。
回到家,查思远还没睡,见丁成回来忙起身:“丁成哥回来了,米姐怎么样了?”
丁成呼了口气,脱下外衣:“人已经醒了,不过有些脑震荡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醒了就好,我炖了汤一直在温着就等着丁成哥回来,你去坐会,我去给你盛。”
丁成点了点头,直接瘫坐在沙发上,疲惫的闭上眼。
“丁成哥先喝碗汤,喝完再睡。”查思远端着汤走了过来。
刚才丁成就闻到香味了,若不是实在太累刚才他自己就跑去喝汤了。
“傍晚上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查思远把汤递给丁成道。
“信?什么信,拿过来。”
查思远起身从电视柜上拿起封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是从门缝下塞进来的,我看到时在开门已经没人了。”
丁成一挑眉:“这么神秘。”忙喝了一口粥放下,接过查思远递过来的信。
这年头还有人写信,丁成已经很久没有接收到信了。
抽出里面的信,打开。
一个占满整张纸的血红色【死】字展现在丁成面前。
丁成为之一怔,随即把纸扔了出去,那纸上一股子腥味,显然那死字是用鲜血写上的。
“艹!这谁啊!是不是有病!”丁成开口大骂。
查思远看到那鲜红的血字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起那纸要丢尽垃圾桶。
“丁成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信封里是这些!”查思远慌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