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怎么解释,丁小梅的鬼魂就是不肯相信。我真后悔,没趁谭敏在时,主动焚香请出丁小梅的鬼魂,利用谭敏之力,还原事件真相。同时,我也一直疑惑,按理说鬼是不会说谎的,可丁小梅为什么不肯承认和老王有关系?甚至连坐过老王的车也一口否认。
正在我苦思冥想时,丁小梅突然脸上绿光暴涨,笔直地向我伸出双臂道:“小墨,就算拼着魂飞魄散,我今天也要找你报仇!”
她恶狠狠地向我扑来,正在我惊得手足无措时,突然一道金光自我额头冒出,立即压制住了她身上的绿光。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这危险时刻,金甲神将出现了。
他用金光镇住丁小梅那团绿气,却并没有将手中的金刚降魔杵打向丁小梅。我立即明白了,因为这金甲神将其实就是我的元神之一,是我内心同情她的遭遇,不忍心把她的魂魄打散。
金甲神将大喝道:“孽障,不得对明王无礼!”,丁小梅吓得瑟瑟发抖,脸上的绿光顿时消退不见。
我叹了口气道:“丁小梅,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确实是我撞死了你,我此刻早令金甲神将打散你魂魄了,免得你怨气不散地缠着我。”
丁小梅虽然惧怕金甲神将,可她的双眼却似要喷出火来似的盯住了我。我摇了摇头,转向金甲神将道:“金甲神将,为什么我用天眼神时,前后几次见到的情况不尽相同?丁小梅为什么不承认她坐过老王的车?”
金甲神将道:“回明王:想那老王也不是常人,此人财气甚重。财气旺盛之人,鬼、妖皆不能近其身,甚至是你的天眼通,也不见见其真面目。你得龙女相助,故而灵力大增,这才见到老王的真面目。”
“此女鬼与老王颇有渊源,只因她死前对老王印象颇好,又对老王充满期待,故而当她猝死之后,潜意识中不愿面对现实,因而才记不起生前之事。明王慈悲之心,不忍打散这女鬼魂魄,而欲让其知真相而消其怨气,故明王何不带她地府一游?孽镜台前,她自能见其如何身死之事!”
我吃惊地道:“金甲神将,你的主意虽好,可我怎么能带她去地府?你一直称我为明王,就算我真的是,可我现在是**凡胎,怎么能带她游走于地府之间?何况此女鬼为枉死之鬼,根本进不了地府啊!”
金甲神将道:“明王,常人自不可魂游地府,然你为明王之幻身,又带有异宝,自然可魂游地府,且能带此女鬼进入。”
我疑惑地道:“金甲神将,你说我身上有宝物?请恕我肉眼凡胎,不知宝物,还请金甲神将指点于我!”
金甲神将突然以手中金刚降魔杵指向了我,正在我惊讶之时,突然见到一个黑色的东西,正慢慢飞向他的降魔杵顶端。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个被他的降魔杵引出的物事,竟然是我在西藏圣湖边找到的那个黑色佛珠。这颗佛珠,可是我在巴玛上师被天火烧死的地方发现的,应该就是巴玛上师的尸骨所化。
我疑惑地问道:“金甲神将,这佛珠是巴玛上师所化,难道你所说的宝贝就是它?”,金甲神将回道:“明王,巴玛上师虽然行为举止不端,可他亦是佛门中人。巴玛上师没误入岐途前,尚能苦苦修行。他被天火烧死,是因为他犯佛门戒律太多。然巴玛上师死后,其体内的修为却使得他仍能留下得道高僧圆寂后才能留下的舍利子。”
“舍利子?”,我吃惊地道:“没想到这个巴玛上师还果然有修为,我还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骗子呢!金甲神将,此舍利纯黑,并不象其他高僧坐化后所留舍利五采斑斓一般,这是因为巴马上师犯戒律所致吧?这颗舍利,我该如何使用?”
金甲神将道:“明王结手印时,将此舍利合于掌心之中,自见奇效。这巴玛上师的修为,当可游走于地府之中,明王可借舍利之力而为之!”
我突然想到了被谋杀的菲菲,赶紧问金甲神将道:“金甲神将,你能告诉我菲菲是怎么死的吗?为什么我梦中在地府中并没见到菲菲的鬼魂?”
金甲神将道:“明王,如你所说,冤死之鬼是不能进入地府重新投胎的!菲菲既然是冤死,你在地府中如何能找到她的魂魄?但凡冤死之人,死后尚留恋红尘,其魂魄不会离她身死之处太远的,明王,我只能言尽于此,不能道破更多天机。告辞!”
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金光已经消失不见。我看了看仍躺在地上的丁小梅道:“丁小梅,刚才神将所说你也听见了吧?怎么样?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现在愿不愿随我地府一游?”
丁小梅犹豫了好久,才缓缓地道:“好,小墨,我就暂且跟你去地府走一遭遇。可是,我根本接近不了地府,每次刚到地府入口时,总有一股强劲的阴风像刀子似的吹在我身上,我若不避开,必被那阴风吹散了魂魄,你让我怎么进?”
丁小梅这么一说,我也犯了难。可事情总得解决,我能有什么法子带她的鬼魂前往地府呢?
想了大半天,我终于像赌徒下注一样,缓缓地对丁小梅道:“丁小梅,你的魂魄暂时先依附在这颗舍利子上,我带你去地府!”
丁小梅惶恐地道:“小墨,你不会骗我吧?你是不是想让地府的阴风把我的魂魄吹散?”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实在的,我心中也没把握,出了这个主意,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我觉得也只有这个主意才有可能把丁小梅的魂魄带入地府。为了稳住丁小梅,我不得不善意地撒了个谎:“丁小梅,你看我像是在欺骗你吗?我要是想打散你魂魄,刚才只消对金甲神将点下头就是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听我的吩咐,立即钻入舍利子中。”
“只要你知道了真相,消了怨气,我再给你超度一下,你自然就能进入地府等待重新投胎!”
我这句话,无疑对受够了阴气袭扰的孤魂野鬼具有强大的吸引力。丁小梅迟疑了好久,咬了咬牙,突然幻变成一道绿气,瞬间钻入了黑色的舍利中。
我定了定神,在沙发上盘腿坐好,把黑色舍利夹入掌心,双手同时结成不动明王大手印,开始冥思默想地府的情景。
突然之间,我只觉四周愁雾阵阵,阴风习习。我吃惊地发现,我四周都变得阴暗晦涩,只有前面的阴云愁雾中,隐隐出现了一个城池模样的轮廓。
难道我果然到了地府?这就是冥国丰都城吗?我呆呆地望着那座城廓正在出神时,突然见到空中的云雾中,显现出两个巨大的头颅。
那不是人头,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就是我小时听大人说鬼故事时,经常提到的牛头和马面。牛头和马面提着粗大冰冷的铁链,对着我大吼道:“何方游魂野鬼,胆敢擅闯地府?还不速速退去?在人间经历每天阴风袭体,削减业障后,方能再来地府!”
我吃惊极了,明明我没有死,只是按照金甲神将的提示魂游地府,为什么牛头马面说我是游魂野鬼?
忽然我觉得背上一阵冰凉,只听得一个声音颤抖着道:“小墨,你答应我来地府时保护我的,你可千万不能让牛头马面把我魂魄打散呀!求你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牛头马面这话,是对躲在我身后的丁小梅的鬼魂所说。我好奇怪,明明丁小梅是藏在那颗黑色舍利中,怎么突然会出现在我身边?我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黑色舍利,只是把我的元神和丁小梅的魂魄带进地府,到了地府后,这舍利就重回到了我身上,而我和丁小梅就如一起携手进入地府一样了。
正我我思考着如何退却牛头马面时,突然丰都城门大开,飘过来一黑一白两个人。不,应该是我说错了,在这丰都城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应该是一黑一白两个鬼。
穿白衣之鬼一副笑脸,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穿黑衣之鬼则一脸严肃,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我立即明白了,这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鬼城丰都两大勾命使者黑白无常。
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黑白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白无常多为惩治那些“不够称”的,而黑无常是专拿链子、镣铐捉拿恶鬼的。
传说中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
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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