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自然带的人不多。公孙煜伴随左右,还有一批文武官等人一众人前前后后紧随着。当然公孙煜已经偷偷的把部分文官偷偷的命栾月换成武士,一路上安排武士暗保新皇。
可是出宫都三五天新皇该体验的也体验了,公孙煜听七儿的计划把哪里的农民全部换成特意安排过去的人。马上就要回宫了也没见刺客,公孙煜还以为是七儿骗他,但想到一路平安也很好。
临近皇宫外的院墙,马上就要进宫,好多人都放松了警惕,就在大家都以为安全时,就见好多人好像的流民路径此地,公孙煜觉得好奇,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流民?顿时警惕性大增。
公孙煜和新皇与众官员继续赶路打算回宫,可是突然就见一帮隐藏的蒙面黑衣人提剑向新皇刺去。
公孙煜和部分假扮大臣的侍卫立马护驾。
那些刺客目的太明显,都是冲着新皇去的,吓得小皇帝脸色残白,幸好公孙煜等人的奋力保护才没让新皇受伤,刺客个个功夫高手人又太多,杀败一批又来一批,看样子如七儿所说,他们是有预谋的。
因刺客太多又得保护不会功夫的小皇帝和几位重要大臣,自然不能恋战。这时远处那帮流民居然也杀来了。公孙煜惊愕万分因为不知是敌是友?
那帮流民是过来帮公孙煜他们的,很快刺客被杀退,几个逃不了的刺客居然自缢而亡。
那帮流民给新皇和公孙煜他们行礼后,公孙煜一看这不是他府上静溢阁里的那些人吗?很是惊讶的问他们怎么打扮成流氓,到底怎么回事?
郭武笑着说“还不是那个七儿,给我们画的装让我们来的,说这里闹山贼?我们也纳闷皇宫外有禁卫军保护,就是闹山贼保护皇宫还用当流民了?”
“他没和你们一起?”公孙煜问着。
郭武道“一起来的啊,咦!他人呢?不会是不会功夫被杀了吧?”
公孙煜等人护新皇回宫,命栾月找到七儿。
娄熙平既然知道太皇太后的算盘,娄太皇太后这次如意算盘落空,这次又是七儿帮忙才化险为夷,平时就和七儿不和。这让娄熙平更加憎恨七儿。
七儿当然也知道娄熙平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又不会功夫,想想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公孙府里。
七儿在扮演流民时假装掉下山坡,她装成伤痕累累一副病态。她和公孙煜说这次的事情娄熙平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公孙煜明明知道是娄太皇太后他们有意为之。但是没有证据,但从七儿嘴里说出来,反而更让他生疑,七儿不是娄太皇太后的人?那他是什么人?若真是娄太皇太后的人,娄熙平不可能这么针对七儿,莫非我多心了?
公孙煜装成无心问“为何娄熙平不会放过你?”
七儿也猜到公孙煜肯定能知道刺杀新皇与娄党有关,但我又不能说我为何知道的。算了,还是装一装吧。
七儿唉声叹气的说“我这胳膊腿的恐怕不行了,公孙家那么有钱,莫非还卸磨杀驴不成?”说完身子软绵绵的依靠在桌子上。
公孙煜明白他的意思,就让他留公孙府里养伤。
七儿又一次如愿进入府里,住在静溢阁。这让他心里乐开花,难以掩饰自己开心的愉悦。
弄的公孙煜都有点疑惑重重,他不是娄党的人,还非要留公孙府到底为何?
静溢阁内住的多数是公孙府的门客,他们和一个乞丐住一起,自然怒火燃起,但是毕竟这次小乞丐帮了公孙煜个大忙,大家也敢怒不敢言。
栾月进博云轩见公孙煜不等问话就答“管理禁卫军的卫尉长昨天晚上死在家中,今天禁卫军没有人领导。所以才导致我们在外厮杀,没有禁卫军出现。”
公孙煜道“是我疏忽,没在宫墙外安排人。因为宫墙内外有禁卫军守卫,有专门的卫尉对宫墙内外安全保护,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大家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下手。”说话间有点后怕。
栾月立刻道“若派人在卫尉的安全范围内保护新皇,那些有心人绝对会参公子一本,说你越矩。也是公子考虑大权,疏忽了这点。”说完气愤又道“没想到娄派会对禁军的卫尉动手,但是在宫墙外即便没有卫尉长,禁卫军也不该那么安静,一定有人暗中操作。”
公孙煜道“静溢阁都可以安插人进来,何况重要的禁卫军。去调查一下禁卫军那些是暗里娄派的人,能用就用,不能的也不要在出现京城。”
栾月立刻道“是!”说完也庆幸道“幸好七儿忽悠府上勇士假装流民,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煜自嘲“七儿居然都知道这次的幕后人与娄熙平有关,密枢阁却查不出来?”
栾月顿时觉得脸上臊红“若是问七儿,不知他会说吗?”
公孙煜想都没想道“他滑头的你又不是没见过,估计软硬不通。”
栾月不明白问公孙煜“公子,这个七儿一看就是装受伤,你怎么又让他住在静溢阁?”
公孙煜舒心的看着一缸生机勃勃的莲花,静静道“若不是他及时带着郭武他们出现,估计这次会酿成大祸。让他留下吧,我倒要看看他的目的。”
公孙煜还是没有对七儿放松戒心,命栾月最快的时间查出来七儿的事情,还有这次虽然刺客阵亡,但还是彻底排查,看能不能把幕后黑手拉出来。虽然知道是谁,可是没有证据是不可以的。
公孙煜从皇宫回来想想也是好险,他那么详细的安排新皇体察民情接触的人都是自己派的人佯装的。没想到马上到皇宫了居然遇到刺客,这让他始料未及。想到那天七儿说做梦的时候称呼娄太皇太后老太婆,就忍不住暗笑道“老太婆?”但是就很好奇七儿怎么知道的消息?
公孙煜一直就对七儿身份怀疑,想到她做的一切,更是怀疑。经常揣摩她的目的?有时想到她滑头的时候还会好奇。这个小乞丐有点清高?突然又一惊,我居然经常擦测一个乞丐?这感觉怪怪的,虽然我没老婆,但我毕竟还是个正常人,怎么会对同性的好奇?
娄熙平知道孤风堂的人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一个重伤的叶老三踉跄逃出。
娄熙平之前一直不知道公孙煜功夫如何,毕竟他之前受伤差点废了,因为府里勇士多,加上他几乎不出众人之地。这次若不是保护新皇才亲身厮杀,说不定别人还一直都相信他的弱弱身躯。
娄熙平因计划失败在家大发雷霆,对下人非打即骂,咆哮如雷,高演知道后自然去宽慰他,“刺王杀驾要是那么容易,历史得有多精彩。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或许这次我们疏忽,下次一定百般周密,绝对不让有反击。”
娄熙平还是愤愤不平,说“直接进宫把小皇帝赶下去,哪有那么多理由。
高演道“你不要光发脾气不动脑子,名不正言不顺,坐不稳的。我知道你气愤是这么久的计划落空心里难受,但成大事者一定要有足够的忍耐力,不可由着性子。”
娄熙平被宽慰一番,只能等下一次机会。
七儿一个乞丐住公孙煜府自然是不合适,好在帮过公孙煜,那些府上门客和勇士们从此也不在冷嘲热讽的说他了。
公孙煜看七儿装的病重,就故意让栾月找个小斯来伺候。
七儿叮嘱栾月要找个漂亮点的丫环。
栾月不明白为何,七儿说自己没见过美女,找个漂亮点的丫环伺候自己,即便死了也算是了小小了心愿。
公孙煜想想也是帮了自己,让栾月找个细心的丫环。
公孙府里的丫环夏竹说七儿身上的乞丐服有损公孙府的颜面,拿来干净的衣服给他让他换上。
七儿让夏竹帮忙打洗澡水,并叮嘱水里要放茶叶和盐。
夏竹不明白为何问七儿。
七儿说“可以杀菌,提香。”
七儿洗完澡,夏竹要把七儿的衣服扔了,吓得七儿让夏竹把自己的乞丐服拿去洗,并叮嘱不要仍了。夏竹看她那么在意那个乞丐服就答应她给他赶快洗完拿回来。
七儿却不穿夏竹拿来的衣服,又穿上自己的乞丐服了。
无论夏竹怎么说,都说服不了七儿。
七儿就说留着乞丐服说不定以后出去还能用,要是没了这身衣服在乞讨谁给他钱?
夏竹自然感觉七儿哪里不对一样的看着他,可七儿的言谈举止就是与众不同,弄得夏竹都不敢判断自己是否信息准确。
公孙煜知道后就不让人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