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虽然不是什么精明人，但小妮子跟自己有七八年时间啦。
从初中到大学快毕业，放下感情不说。
就年轻，漂亮，懂事，这几样就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全占的。
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要再去换人，吴山可没那么傻帽。
而且燕子这小妮子知道什么钱该花，大把的花。
比如吴山高中时候高强度复习，她帮吴山到小食堂定餐。
比如她自己考学分时候复习，同样吃的营养丰富不亏待自己。
还有买那三台笔记本电脑。花起钱来没有一丝犹豫。
包包什么的从来不买，化妆品也不用。
当然人家天生丽质。这个比不了。
年轻漂亮的很多，但同时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就很少。
这三样全占，而从小青梅竹马的就更少。
这小妮子全占，对自己还死心踏地，娶妻娶贤，这媳妇没跑。
吴山没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从利益的角度看问题了，这也许就是心态的不同。
原来小家小户的，想大气也大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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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二、二十三两天，在于家打扫打扫卫生，跟燕爸爸喝喝酒，扯扯闲篇。
“过年的时候要不要把你父母接过来一起热闹热闹。”燕爸爸有点喝多了。这事也问吴山。
燕子马上挡住话，有霏霏姐呢，女婿一家到女方家里过年，这事也没这么办的。
“不行，过年我跟山哥回他家。哪有在娘家过年的。”
“还没过门呢，胳膊肘就往外拐。”
“燕子就在家陪着你们二老过年，您别听她的。我们都商量好了。”
吴山朝燕子眨眨眼睛，这真是提前就商量过的。
怎么回家反到变了。
“那还差不多，她一年到头陪着你四处乱跑，都不着家。”
“对对，您舍不得说她，回头我批评她。”吴山寻思了寻思。“爸，您看过年以后，是不是让我爸妈过来提亲。”
吴山想着也该提亲了，燕子过完年就20，提亲差不多就是订婚。
燕子这两年跟着自己不清不楚的，家里人不会说什么，可是街坊什么的该堵的嘴也得堵上。
小妮子听到提亲，还有点腼腆。小脸透儿红透儿红的。
“行吧，再有一年多你毕业也行。”
燕子想到霏霏也顾不上腼腆，反对道：“这事再考虑，再考虑。不急，等个三年五年的也行。”
吴山一点就透的人也马上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一个呢。自己提这玩意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他顺着燕子口风走，“那也行，三五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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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家待三天两晚，下午燕子催着吴山赶回去。比原计划的都多一天啦，还不知道霏霏怎么样。
吴山跟燕妈妈告辞。
燕子也要跟着吴山走，燕妈妈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闺女算是白养了，一天到晚跟吴山泡在一起，有家也不回。
“妈，我跟山哥还有正事呢，你不会以为那么多钱能轻轻巧巧的赚来吧，都是辛苦钱，过年也歇不了几天。年前还有得忙。”
“呃。”吴山就没想到这个理由。
燕妈妈就算知道燕子在找借口，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这年头，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他们有事，也只能放燕子走。
“放心啦，过年我肯定回家。对了，年后山哥俱乐部计划着新马泰10日游，你跟爸爸一起呗。”燕子马上安抚妈妈。
“我们，我们跟你们小年轻一起旅游，我们又没疯。不去。”
“那您回吧，门口挺冷的。”燕子招招手，拉吴山衣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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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家，虽然捂的严严实都还是冻的呲牙咧嘴。
“妈，我们回来了。”这次是两人一起喊的。
吴妈妈脚步慢，还没有走出来。
霏霏大宝贝妞从房间冲到院子里。
“山哥。”扑到吴山怀里就不出来。
吴妈妈走到院子里，见儿媳妇跟儿子感情这么好。用手挡挡眼睛，又回屋啦。
霏霏听见吴妈妈的声音，慌里慌张的从吴山怀里抬起头。
燕子拉过霏霏就往屋里走。
“霏霏姐这两天想山哥我能理解的，一会回房间你多抱一会儿。”
霏霏被她这么说，细瘦白嫩的小脸痛红痛红的。
“我没有。”
“你没有呀，那我多抱一会儿。”
“你~~~”霏霏被燕子这不要脸的劲儿给怼的说不出话。
半下午回到家，霏霏和吴山也没好意思真的抱一起。而是研究她的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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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简单的。
吃过晚饭，晚上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吴妈妈也看出来霏霏念吴山念的厉害。也不用他们洗碗，让他们早早去休息。
早睡早起身体好。
昨天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雪。
天刚蒙蒙亮，吴山醒过来轻轻起身。拉开窗帘看了看外边。
好大的雪。
再回头看看，嗯，都要醒了。
他文青病又犯了，嘴里念叨着。
左右粉红妆，
妻妾情意长。
阑夜逢瑞雪，
清晨碌碌忙。
截上棉帽子准备出门扫雪，两个同时醒过来。
“你说，谁是妻？谁是妾？”
吴山被问住了。
左右粉红妆，
郎情妾意长。
阑夜逢瑞雪，
清晨碌碌忙。
“刚才你们没醒盹儿，指定是听错了。”
这都能被他圆过去，霏霏也是佩服，“行，算你聪明。哼。”
“霏霏姐，学古典文学的这么文青吗？”
“好了，好了，既然醒了，就都起来扫雪。我们顺便堆个雪人。”
帮着她们两个穿戴整齐，帽子，手套一件不少。
吴山推开房间的正门，一股子寒气就吹了进来。
打个哆嗦，“真冷。”
他一步一个脚印儿，到车棚里拿出扫帚，笤帚、铁锹。
“开工。”
霏霏和燕子哪里干过这种活，拿着工具也不知道咋使唤。
吴山讲解一番，这么大的雪先用铁锹堆成大堆。然后剩下的零碎再用扫帚扫一扫。
堆起来以后，笤帚简单收收边。
完美。
三个人配合默契。
霏霏和燕子虽然没扫过雪，但在学校扫过地。
差不多的。
吴山在前边用铁锹铲雪，霏霏和燕子两人换着班跟在后面扫地。
整个院子的雪堆到一起两米多高，好大一堆。
“燕子，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们过去把那边也扫一扫。”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