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自家的小伙伴竟然被制住了,那还得了?
其余几个小年轻立马就要朝江德铭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憨憨更是从包里掏出了吧菜刀,看那上面锈迹斑斑的样子,切菜利不利索不知道,但要被砍伤了,铁定得去打破伤风。
江德铭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战场上敢跟联军硬刚,创下单枪匹马干掉七八个美国大兵的狠人,兵王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的。
就几个连新兵蛋子都比不上的混小子,哪能是他的对手啊,扭着那个领头的小子,靠着右腿,就把那些扑上来的小子给踹飞了。
被扭住的那小子直接看傻了眼,连疼都忘了喊,平时跟几个小伙伴也没少打架生事,受伤更是家常便饭的事,自认在京城这地也算个人物,但哪曾见过这种阵仗啊,连人家的皮都没碰到,就已经倒下了,他那些朋友里,就连那个最能打的李奎勇也做不到这点,他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但输人不输阵,挨揍可以,认怂是不可能的。
“你,你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练,偷袭算什么?!”
江德铭闻言乐了,笑道:“你管这个叫偷袭?”
“难道不是吗?”领头小子反问道。
江德铭摇了摇头,不想跟他争辩,这众人你说是没用的,得把他给打服了。
于是江德铭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这下那小子又再次疼的哇哇叫。
“服了没?”
“不,不服又怎样?”
“不服?呵!”
江德铭轻笑一声,就在那小子以为他要下重手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一松,江德铭竟然放开了他。
随后便走到一边,扶起了倒下的自行车,然后检查了一下车尾座上的东西,确定没烂之后,才松了口气。
那领头的小子揉着手腕,看着江德铭,也不敢上前,明知不敌还冲上去,那不是找揍吗?
直到看到江德铭已经跨上自行车,准备走人,这下他再也忍不住,喊了江德铭一声。
“哎,你就这么放过我们?”
江德铭回过头,看着这些半大的小子,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么中二,所以挺理解这帮人的心思,拉帮结派,招摇过市,无非就是为了装逼,好吸引别人的主意,实际上你要说他们要有什么坏心的话,那还真没有,违法犯罪的事情不敢干,顶多是插插队,调戏一下小女生,还不敢过分的那种。
再不然就是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偷的还要是自己家的那种,打架的话,也是跟同样混着的那些人打,真正的混子反而是极少数的。
毕竟这可是京城,一国之都,能由得你乱来?谁乱谁死!
“我跟你们又没什么什么生死大仇,再说你们不都挨过揍了吗?干嘛,还嫌不够?”
江德铭说着就作势欲下车,那小子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
“得了,该干嘛干嘛去,也别在街上瞎蹓跶了,看你们的穿着,应该都是大院里的子弟,没事别出来给你们的长辈丢人,他们辛辛苦苦让国家回归安定,现在都还废寝忘食的工作,你们这种行为不就是在给他们添乱嘛!”
“……”
那人听到这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平时要有人对他们说这些,肯定会嗤之以鼻,你算老几啊,也配来教训我?
但今儿个他还真就听进去了一些,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嘴上说着不服ii,但身体却很诚实。
江德铭也就是顺口说两句,说完也就走了,至于这帮小子会不会改邪归正,他才懒得去管呢。
看着他骑着自行车远去,原本正躺在地上呻吟的那几个小子,突然麻利的怕了起来,除去被打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外,其余地方并无大碍,这也是因为江德铭手下留情的原因,真要动真格的话,对付这些小子,就像是《战狼2》开头,冷锋一脚踹死那个拆迁队的首领一样简单。
领头的小子看到自己小伙伴的动作是,整个人都惊呆了。
“合着你们没事啊?都是装出来的?”
“装个屁啊!我被打的地方到现在还疼着呢!”穿土黄色军服的小子咧嘴道。
“对啊,我也疼着呢!不过跃民,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多能打吗,咱今儿个就怂了?”青色军服的小子在喊疼之余,也没忘记调侃自己的小伙伴。
“你们几人加在一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我一个人上去能行吗?”钟跃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
“那这事咱们就这么算了?”袁军问道,挨了一顿揍,他心里有些不服气,刚才掏出菜刀的人就是他,因此江德铭对他特别关照,被踢中的地方直接青了一块。
“那不然呢,本来就是咱先招惹的人家,再说了,你能找出比他更能打的人来?”钟跃民反问道。
这些袁军说不出话来了,都是熊孩子,对彼此的底细都清楚得很,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军队大院的那些孩子都没有哪个有江德铭那身手。
除非是召集一大帮人,直接一拥而上,但那样依一来的话,就是死仇了,除非你直接把对方弄死,不然迟早会被报复回来,毕竟总有落单的时候。
像《血色浪漫》剧中,钟跃民一行人开头就被张海洋他们花了,在知道对方的身份后,也没去堵门,而是想着哪天碰上了再算账,等真碰到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朋友的朋友,这事顿时不了了之。
说到底这帮所谓的顽主就是混着完,跟港岛的社团是两码事,加上这些人都有些背景,胡闹归胡闹,还是有点分寸的。
真正在混的,也就只有像绰号小混蛋的那种人,属于真正在混,而且一动手就上刀子的那种。
钟跃民见大家变得沉默起来,知道自己必须得说话了,再不然就会丧失人心,以后就没人跟着他玩了。
“行了,都别沮丧了,撞铁板的事也不是没遇到过,今天是我连累大家伙挨揍了,咱走着,我请你们下馆子去!”钟跃民说到这有些心疼,请那么多人下馆子,怕是得用掉不少票子。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先前受挫的事瞬间忘的一干二净,就连袁军都忍不住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道:“你是该请客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