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
难道真的点这么背?
刚刚出离水面,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却瞬间再次被缠住!
难道这么插它,伤口几乎都被搅烂了,到了这种情形,这条大蚺都不死?
不过其实也很好理解,因为那些小的蛇类生物,有时候就是斩断了,可能一时间都死不了。甚至还出现过,蛇头斩断很长时间,还会咬死人的事情。
这时我自然无法,和这些人做出任何的交流,因为一切都发生的有些太快,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我也无法大声呼喊,毕竟这一切的反应,完全令人猝不及防。
但是这一下的牵扯,甚至差点连朱梓嬞,都一起带进水里去,所以我不得不主动松手!如果把朱梓嬞也带到水里,那显然危险就不是一个人。
如果只要我但凡能够看到,或者有着丝毫侧面的视角,我可能都可以提前掌握这一切,毕竟在水里煎熬了一阵,我确实对速度的掌控,发现可以做到和往常一样。
但是这时候再次被缠住,显然使得我瞬间,就再次被陷入了被动。即使有着再好的反应,我也不可能和古装武侠一样,可以有着水上飘的轻功!
果然这样及时的放手,让朱梓嬞就在我眼前,在木排上堪堪站住身子。这让我心里带着一些感动,也有着一些额外的庆兴,不过自己却被再次带回水里!
就在我身子在夜空里,被再次带向水面,借着中间没有熄灭的火焰,我眼角的一丝余光,却看到在这浑浊的水面上,隐约浮沉有另外一条大蚺!
丫丫的!
原来是我想的都有些多了,这时袭击我的这条大蚺,居然不是开始我伤了的这条!看来是这些五彩蚺都过来了,朝着我们发动了围攻,丫的有没有这么好运气?
真的是刮彩票中奖了,我没有担心自己,反而在这时候里,心里有着一股异样,甚至格外的担心,站在木排上的这些人!
因为大家有战力的不多,而真正有战力的能够自保,已经算是菩萨保佑了!这些五彩蚺绝对不会分辨人,所以只会对面前非同类生物,发动猛烈的攻击和侵犯。
几乎没有迟疑,眼睛看到这些担心,我手里的砍刀,毫不犹豫直接砍下去。虽然它的身体和铁箍一样,已经紧紧缠着我,甚至就感觉到身体上,这一道道铁箍,如果不马上解开的话,自己身体的骨骼,真的就会被全部箍断!
这一切实在太快,这些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如果不是我对速度,有着敏锐的感知,可能也会和开始一样,再次就会陷入绝境。但是这次我看着它,带着我在黑暗中划过,驱干比开始两条明显都大,但是我丝毫没有慌张,而且紧紧的看着它的反应。
这些五彩蚺发疯了,至少面对这群人类的时候,彻底发动了自己的攻击。
有些非常的不幸,显然我们成为了,它们首当其冲的牺牲品。不管是我们还是前面的人,只要遭受它们疯狂的攻击,显然很难回避这一切。
所以我挥刀几乎没停,即使它的鳞甲坚硬,但是我始终朝着一个方向,一个缠绕的驱干位置,狠狠的不断砍着。
这时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让它停下,或者在入水之前放弃,可以松开缠着我的身子。其实速度就在呼吸之间,甚至只有转瞬之间的思考,但是我却似乎无限的放慢了。
不过凭借着这放慢速度的优势,即使面对这反常的危险,我依旧没有太多的惊慌。反而在出手的时候,带着极度的自信和冷静,疯狂不断的砍杀,洛刀几乎都在同一个部位!
我想这时候我的力度,绝对是大的惊人。甚至看着我自己的速度,完全似乎超出它反应的两倍以上。这时我不想耽误,因为蛇类攻击不但有缠绕,自然还有吞咬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耳朵里传来,兰芳和区香这些人的尖叫,也有张培培和罗小珊的呼喊,但是我丝毫都没有在意。一边紧紧看着它头颅的方向,手下只是不断反复的抡刀砍着。
在这千钧一发的过程里,我手里的砍刀无情的斩落,斩落再不断的斩落。所以在强烈的求生欲之下,在对速度绝对操控之下,我感觉到自己手臂挥刀的力度,明显比平时看来,更要大一半都不止!
果然,随着我疯狂的斩落,大蚺身上的鳞甲,还是接连被我斩落。连水中疯狂的大蚺,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人类会这么疯狂。可能它现在都在后悔,自己究竟缠住了一个什么怪物!
随着我几乎每秒十余下的节奏,锋利的刀口斩在它身上之后,让它本来想拉我入水的举动,因为这时候身体承受砍刀袭击,能力毕竟算是极为有限,接着身子自然扭动的更加厉害。
想来不但是有被砍刀斩伤,甚至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当然感觉到躯干要被斩断的时候,所以身子还是有些发软,似乎在空中都想主动摆脱!
不过我就和牛皮糖一样粘着,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
这一切发生到让人反应过来,绝对不会超过三秒的时间。我自然没有丝毫的迟疑,手里砍刀甚至都不停。每一次斩落下去之后感觉,似乎几乎砍到自己身体,我明白大蚺的躯干,这时几乎被斩断。
因为我估计那个地方,被自己砍刀斩开了一半位置,它似乎已经不能控制,只有无力的自动松开了缠绕。所以随着它身躯,散开对我的缠绕,我在临近水面的时候,反应不过来直接掉落,坠到水和泥里去了!
溅起了一串水和泥,口鼻里全是淤泥的臭味,但是还没有容许我起身,耳朵里却瞬间传来,木牌上小敏的惊叫。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心里自然有些发紧,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过我也有些无可奈何,毕竟自己陷在了淤泥里面,就是有心此时也无力。她本来是个有着手段的女孩子,因为这几天的行动,身体明显有些不方便,难道这时候也被拉进了水里?
心里有些混乱的念头,只知道这时候极度的危险。前面有没有动静,这时自然没有感觉,因为前后木排上的人,这时似乎都闹哄哄的。
身子在淤泥里的我,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只希望大家都要无恙。不过还没有等我回过神,身子也飞快往木排划水靠近,耳朵里却又听到,黄建芬的惨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