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队伍出师的时候,一个营配有四个连,人数各550人, ache军队被于浩海所在的angel收编后,人数变成68000多人,一个师就有五到六个团,除了前线战士以外,加上后勤处的人,以及侦察连、后方补给站等,一个标准师才一万人左右,angel军队现在俨然是六个师的规模,倪瑞康完全交接后,统归于浩海所管。
在尹瀚洋非常羡慕和凯文逊十分嫉妒的时候,于浩海却大刀阔斧地进行angel军队的“去冗余化”,要求裁军两万人。
“战火都烧到答腊南北边线了!现在减兵,等于是自投死路!”原ache第一行动队的孔祥宇拍着桌子喊道。
富屿森呵笑道:“小于总立官威首先拿我们这些老家伙开刀,你要我们过你们那个什么体测,用那种方枪还是炮的,给我们时间,哪有上来就减兵的!”
“我们四十多岁的人了,胳膊腿儿还能动弹的时候,就让人赶出军队了!”郭霭声音很大,喊到后面竟然带着哽咽。
张羽、艾明伟和胡道来都强烈表达了不满,一间会议室里□□味十足。
于浩海眉心微皱,他知道这帮大老粗一个赛一个地不好搞定,更别说这一下来了六个,官职分别是副将师长的头衔,哪一个都不好惹。
他只静静地听这些人发表意见,不论他们说得多过火,多过分,他在中间都不插言。
“如果这是于总的意思,我们二话不说,卷铺盖走人!”张羽皮笑肉不笑,“如果是小于总的意思,那我劝你啊,年纪轻轻,三思而后行,我们ache一直是民主的,并不是倪睿康的一人堂。”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别想着搞定倪睿康一个人就搞定我们ache全军了。
“怎么只有刘副将在这儿?”艾明伟道,“我听说还有个小omega,是你夫人,也是副将,面子这么大吗?都不来见我们……”
“那是方副将,在做很重要的实验,没空过来,”于浩海说,“各位前辈,我最后再申明下我的意思,‘精兵战略’,是我一直推崇的军队模式,而且,我说的是‘裁军’,不是‘减兵’,这二者是有区别的。”
于浩海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既娓娓道来,又慢条斯理,颇俱威严:“以现在angel的规模,裁军两万都算是少的了,现在的战争不适用于早些时候的人墙战术,比拼的是科技化、信息化和现代化的综合实力,裁军能使部队的规模和结构更合理、更优化,节俭军政开支是一方面,后续免除更多的抚恤成本也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况且,我这项举措,现在不是在‘商议’和论证的阶段,而是付诸行动前通知各位了……”
“你过分了!”胡道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往于浩海身上贴了过去,“别以为在你爸的地盘,我就不敢揍你!”
于浩海毫不迟疑地站起来跟他胸膛对着胸膛贴到了一起,两人彼此怒目而视。
“您在哪个地盘都可以揍我,”于浩海道,“揍得过我,就算您体测过了。”
“你!”胡道来举起了拳头。
“胡师长,”刘赢道,“这屋里不够比划的,咱们要不去校场上练练吧,我也有日子没活动活动了,正好讨教一下。”
“坐下、坐下!”富屿森抓着胡道来的胳膊,把他按到了座位上,别人也许尚不清楚,富屿森可是跟于浩海在大安岛比划了好几次的人,没一次占了上风,胡道来他目测都不是刘赢的对手。
这几人开了个剑拔弩张的会,都脸色发青地走出了军政处大楼,路上,于浩海瞥见了穿着短袖t恤、下身是宽松毛边牛仔裤的方倾,手里拿着个拨浪鼓,正乐得疯疯癫癫地往仓库跑去。
这跟于浩海刚说的“他正在做很重要的实验”有些不符,艾明伟张羽等人站在那儿议论纷纷,于浩海只好挥手喊住方倾:“方副将,过来。”
“啊?”方倾倏地停住脚步,往这边看,手里的拨浪鼓还在转着,发出叮铛作响的声音。
“这是艾师长、胡师长……这两位你见过,”于浩海给方倾简单介绍了一遍,“他们都是现役ache军人。”
“哦,你们好。”方倾向众人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去干嘛啊?”于浩海一看方倾这样子就是被叫住了有些许地不耐烦,方倾在投入工作的时候,每次于浩海去找他,他都能看着于浩海短暂地懵几秒,像是不认识似的,对人没有什么尊重的样子。
方倾没理他,已经跑掉了。
于浩海有些头痛地捏了捏鼻梁,刚想转过身去做个解释,胡道来已经开口讽刺:“没有礼貌……”
“别说了,”富屿森小声道,“这方副将一炮能放倒一片的人,特别虎,他是方上将的儿子,可不管你那套……”
于浩海和刘赢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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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夕言把怀表打开,表链一边提在手里,另一边垂在那叫五月的变异人眼前,左右一下下摆动着,他温柔地对五月说:“把眼睛闭上,这一刻,专心地听我说话,什么都别想,你觉得很轻松,心情很平静……很好,你还是以前的样子,身体很轻,呼吸很平稳,你走在路上,听到了鸟叫声,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你闻到了花的气息,看到露水滴到叶子上,草木散发着松香……”
“怎么样?”方倾轻轻地走过去,手捂着拨浪鼓的两边。
“睡了,”闻夕言说,“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皱着眉,不知道能不能唤醒它的记忆。”
“这拨浪鼓能唤醒它就行,我怕从此变傻了。”方倾说。
“不至于,睡得不算沉,”闻夕言道,“另外,还有个意外收获。”
闻夕言往仓库大门后一个椅子指了过去。
方倾往那儿一看,噗呲一声笑了。
步睿诚抱着手臂,头往后倚着墙,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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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更了……家里来人了,吵得脑仁疼,争取明天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