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纵容那个女人打伤我,害我落下病根,今日还想对我们出手,我们严家欠你的吗?”严浩扯着嗓子,眼睛一直看着寒磊身边的夜艳,“贱女人,我要把你抽筋拔骨。”
那日,夜艳将他打伤,如死狗般丢在烈阳城门,他爬了许久才被人救回去,但是却错过了接骨的时间,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这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天不想将她抓来狠狠折磨。
“啧,技不如人还色胆包天,我没把你打的断子绝孙已经很给面子了。”夜艳本就脾气火爆,那天肚子饿就去面摊吃点垫肚子,结果还没坐下就被人摸了屁股。
一转头就看见严浩流里流气的模样,这还能忍?当下挥剑将他打的半死。
彼时她玄灵三阶,严浩不过区区就是个七阶玄师,差距大概有海沟那么大。
“还记得你当时说什么来着!”夜艳笑,“说什么你父亲是严修城?”
“绝对不会放过我云云?你做到了吗?你老爹来也不过是被团长打出去。”
隔日严修城就带着人来寻仇,结果被寒磊一只手丢出门外,自此不敢再来。
“贱人,我要杀了你!”严浩被激的红了眼,就要拿剑就要冲上前去,被人拦腰抱住。
“三弟,不可。”
好听的声线惹得凤九歌侧目,借着月色,只看见是一个清瘦的身型,五官不清。
“夜姑娘,小弟有错在先,也得到了应得的后果,但是你如此针对家父,也不合礼数。”严辰拦着严浩,语调中淡淡的透着些不悦。
感受着他周身的气势,凤九歌眯起眼,还是个狠角色。
寒大哥之前说左右严修城一人是元婴,想来也是不知道眼前男子的底细。
“严辰?”寒磊看着逐步靠近的人,火光下越发白的肤色,心中确定,“你回来了?”
“寒团长,许久不见。”严辰是严修城的长子,嫡出的,自幼养在某一处,是严家唯一的玄士。
他穿着一身短袖衣袍,左手手腕处裹着厚布,脸色比寻常人白上许多。
动了动鼻翼,凤九歌闻到一股十分浓郁的血煞之气。靠近寒磊几步小声问道:“这人是谁?”
“严辰,严家的长子,没想到他在这时候回来,事可难办了。”寒磊能够感受到严辰身上隐隐传来的与他一般的波动。
“他修的是什么玄术,寒大哥你知道吗?”
血腥味浓郁,却没有黑气萦绕,十分奇异。
寒磊摇摇头:“我只知道他每次回来,实力就能进一大截。”
“寒团长,我便直说了,那两处,你动不得。”
“烈阳自从归属朔渊之后,这一寸土一棵草都是我国所有,岂容你来决定。”凤九歌一击掌,恍然大悟,“想来是你严家平日一家独大做惯了,莫不是想要爬到工会头上来!”
“你满口胡言!”严修城怒瞪凤九歌,“我看你什么狗屁郡主,一个黄毛丫头就敢对老夫不敬,我今天就替你父亲教育教育你这个不成形的闺女!”
退了几步躲开攻势,凤九歌冷了脸:“想做我爹,你问过我爷爷愿不愿意有你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