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兵器,我想问,”凤九歌卷着一缕发,干的差不多了,“剑士除了重剑还用别的吗?”
“自然,”井丞开始掰着手指数,“重剑是我们最常用的,击出的力量大,然后还有乾坤长老的薄剑,更适合女子用的手里剑,双手剑,最后就是器具飞剑,这个没什么用,看着好看罢了。”
怎么除了剑,都是剑?
“就没有别些的武器吗?”
“弓箭也是有的,但是,还是主修剑的。”
几人正聊着,就听得踢踢踏踏的,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就站在被砸坏的小摊前。
“人呢?刚不是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城内打斗吗?”领头的男子粗声粗气的,“我倒是看看哪个人敢在我们青阳城闹事。”
随意找了个路过的人询问,只见那人眼神瞟瞟凤九歌之处。
“就是你在闹事?”领头的人打量的是季咏,这其中三人是城内井家少爷和小姐,还有他媳妇,没有闹事的理由,另一个小姑娘漂漂亮亮的也不像闹事的,就这人,嚯,还黑白双瞳,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季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就只看见那人眉头拧的越来越紧,这时候他被凤九歌轻拍了一下:“说你呢。”
指指鼻子,季咏问道:“我?”
“不是你还能是他们吗?”领头人眼睛一眯,“打你进城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天天在那出摊卜卦的,装神弄鬼。”
领头人也是个剑士,素来瞧不起玄师那孱弱的身体,还比他们受人崇拜,尤其是那些会星相术的玄师,一个个更是恨不得能捧他们的臭脚。
哼!今日还不是栽到他手里。
“不是我,你误会了。”季咏连连摆手,他难不成长了一副坏人脸,怎么一上来就逮他,“我什么都没干。”
“哼,不用再说了,劳烦跟我走一趟吧。”说着,领头人就要朝外走,“一个会点小法术的人就敢在我眼皮底下猖狂。”
凤九歌睨着他的神色,那种对玄师的不屑表露无疑,于是张口便言:“这位,你家里最近,后宅不宁吧。”
脚步一顿,领头人心头一跳:“你胡言乱语什么?”
“地处西首,两房屋,庭院内一方小池,那藤蔓做的秋千倒是不错,”凤九歌看着男人,悠悠然地吐出字句,“最近那方水池夜夜传出啼哭声,你女儿告诉你她睡觉总觉得身旁湿漉漉的,而你。”
凤九歌眼神流转,只朝男人的身下扫去:“而你,最近在某些方面,引得你妻子十分不满。”
“可对?可不对?”说完,凤九歌也不理他的表情如何,跳下凳子就走,“季咏,回去了,几位,回见。”
井丞挥了挥扇子算是道别。
“站住,你到底是谁?”男子声音染上了急切,这些事他对外从未说起过,今日被人看了一眼就道破,除了羞窘之外,更多的则是仿若见到了救星。
“咻”,男子一把抓住朝他飞来的东西。
“拿着这东西去找你们城主,他自会知道,”凤九歌头也不回,“对了,明日别太早来找我,烦。”
男子摊开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形状怪异的流苏令牌,刻着一个字。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