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也是父亲教她的,让她将自己的每一件东西,都标上自己的玄气,这样就算哪日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丢了,也能轻易找回。
不过她的钱包被偷走,她居然连何时被人近了身都没感觉,果然是松懈了不少。
顺着白线,凤九歌停留在了一幢僻静处的房子前,里面亮着忽明忽暗的烛火之光。
这个地方远离了喧闹,在外面还是灯火通明的时候,这里多户人家已经熄了灯,早早的睡下了。
凤九歌见窗户是纸糊的,就戳破往里看去。
她的藕粉色荷包就躺在桌上,里面的钱财也都散了出来。
不远处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妇人,手上还拿着针线活在缝补着衣服,时不时重重咳嗽几声。
“娘,这一帖药喝了,明天我再给你换一家好的医馆看看,”一个少年端着碗药从后面出来,“你看,今天我们头儿发了不少钱给我,明天我去街上给你买些肉菜。”
“我儿出息了,都能赚那么多钱了,”妇人的眼睛因为多年的针线活,早就有些看不清楚,她隐约只能看见隐约堆放在那的一堆钱,“你爹若是在,肯定也会高新坏了。”
“这些钱都不算什么,”少年看了看桌上的钱财,除了他认识的银元外,还有几块金色东西,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来日我必定会挣更多的钱给娘用。”
凤九歌看了一会,就不再看,她几步退后,直接走出了院子。
“主人,你为什么不进去拿回你的荷包?”小凤凰不解的问,主人不是常教导它,对于这种不良行为应该要强烈谴责吗?
“我如果刚才进去,他的谎言是被拆穿了,同时,老妇人的心自然也被我踩得稀碎。”凤九歌望着星夜,“我也不是圣人,不过钱财对于我也不是那么重要,如若能帮一个人也是好的。”
“希望他能明白,这种小偷小摸,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突的,她面前出现一个人影,单膝跪地:“小小姐,老国师请您立刻动身回家,以免去的晚了,惊扰了祠堂先祖的歇息。”
“知道了,你继续隐着吧。”她挥挥手让人影退下。
这是凤府养的一批人,练的是隐息之术,将玄气集中在一处,不透露一分,虽然玄术上不是那么厉害,但是当隐在暗处是,很少有人能发现他们的存在。
待凤九歌回到府内,凤子卿正在厅内与他的白狐玩闹,他见着踏进门的女儿,笑道:“玩的怕是忘了时间,要不是我让人来唤你,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来。”
“歌儿可没忘,这祠堂之行,我记得牢牢地。”凤九歌吐舌,说着就要往外走。
原先一直躺在凤子卿怀里的白狐,一个跃起,直直地挡在了凤九歌面前,挡了她的去路。
“九歌,你可曾害过狐族的性命?”白狐般若一双狐眼紧盯着她的背后,她看见了专属于狐族的咒印。
“不曾,”凤九歌见她神色紧张,好奇地问,“阿若为何那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