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激动之情被凤星渊这一席话浇的透透的,蒋家主一想到孩子保不住这种可能性就浑身冰冷。
还是蒋夫人适时地安抚他,虽然还没什么力气,到底是撑起了身子,扬起笑:“多谢国师实言相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安胎的好方法?”
“多吃些滋补的东西,就算吃不下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凤星渊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话,哼,刚才还怀疑他看的不准,他生气了。
见夫君这个样子,温雅葵只觉得好笑,真是小气鬼,别人说他一句都不行。
她解下挂在腰间的一个小袋,丢给尚在床榻上的蒋夫人。
“葵儿,那不是....”凤星渊见到那个东西,出言就要阻拦,在温雅葵的一个眼神镇压下,就乖乖住了嘴。
“国师夫人,这个是什么?”蒋夫人轻柔地拆开了那个小袋,取出里面的一张折叠整齐的东西,“符纸?”
温雅葵点点头:“这是我夫君帮我绘的安胎符,可以用来稳固胎象,保佑腹中孩子顺利降生,正适合你。”
“太贵重了,”蒋夫人一听,便利落地将符纸塞回小袋,示意夫君将它送回去,“国师夫人您现在也怀着身孕,这个我不能收。”
“蒋夫人您就拿着,”温雅葵没收,“不过就是张符纸,回头我让夫君再给我绘一张就好。”
凤星渊在一旁听着,笑着点点头:“收着吧,葵儿的胎象已稳固,再说我也在,自然不会让她出事。”
夫人说的都对,哪怕他为了这个孩子,特地在符纸上加上了自己逼出的一丝心血。
想再做一张也是可以的,就是时间久了点,估计这个孩子都成家了。
“那便多谢国师和夫人了。”蒋夫人不再推辞,手袋后便别在自己腰带上,当即,有一股热热的气息朝着她的小腹涌来,“真是有奇效,我觉得舒服多了。”
能不有效吗,那是我的心血。
“看来,我们到底和这个孩子有缘。”凤星渊说完这句话,就扶着温雅葵踏出了门。
往后的日子里,温雅葵也十分注意着蒋府,听闻她还晕了几回,倒不是孩子不好,而是蒋夫人身子太虚弱,受不住昏过去的。
她听闻后,差人送了许多补品过去,后来某一日,蒋夫人就坐着轿辇来了凤府。
“还是要多谢夫人您送的安胎符与补品,我这个孩子才得以长到如此平安。”蒋夫人的肚子已微微隆起,她请人看过,说孩子很好,就是她自身还需要努力进补。
“不用谢我。”温雅葵拉住她的手,恰好凤星渊回来,她喊过他,“夫君,现在能看出来蒋夫人肚中孩子的性别吗?”
“自然可以。”凤星渊不明白自家夫人想干嘛,“如果蒋夫人需要的话,我可以一窥。”
“国师还要劳烦您了。”
“那好,”凤星渊走过去,“失礼了蒋夫人,取您发丝三根。”
他将发丝放入平常用来喝水的杯子里,注满清水,然后以玄气慢慢灼烧,发丝融化后,杯中水呈淡淡粉色。
“蒋夫人,是个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