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居书瑶等人已经等候了不少时间,正打算先行回去,就听闻有匆匆脚步传来。
“师兄,是你们吗?”宿星儿对林内喊着,听见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心来,“是师兄和艳雪。”
“可算来了,怎的耽误那么久,”居书瑶忙上前迎,注意到行动不便的夙玉琉,吓了一跳,“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艳雪充满了自责,“要不是我不小心误入了禁制之地,师兄也不会为了救我而负伤。”
“现在这血止也止不住,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和梦取出夜明珠,“师兄,你别用玄气了,我们几个带着你回家,到了立马请师父给你瞧瞧。”
“别耽误了,赶紧走。”
夙玉琉一声也不吭,默默忍受,他这伤口他刚看了一眼,深可见骨,使用生肌粉估计每个十天半个月也是下不了床。
他皱眉,这个时间太久了,小歌儿可能都不在朔渊了。
荀生刚从浴房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几个丫头从外回来,急急地要去他房间。
“雪儿,星儿,回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寻为师吗?”
“师父,您快随我来,”艳雪急吼吼地拖着他往外去,“师兄受了很严重的伤,您给看看。”
“什么?”荀生大惊,今日他想着夙儿不过是去林子里寻人,也就未卜吉凶,结果怎么还出事了,“在哪里出的事?你师兄实力强劲,是林子里什么东西上了他?”
“师父您就别问那么多了,”宿星儿着急的直跺脚,“您赶紧去吧,先给师兄止了血之后您再慢慢问。”
荀生三人急巴巴地到了夙玉琉的房内,只见他将半条腿搁在白玉瓷盆里,边沿全是鲜红的血,而他自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拿了本书看的入神。
“师父,您来了。”夙玉琉头也不抬,打了声招呼。
“怎么会这般严重,”荀生忙将戒指内存的药剂皆数取出,琳琅摆满一桌子,小心地提起他的腿,甚是骇人,“这是什么东西咬的?”
“师父,我不知道怎么就掉到了禁制的林子里,遇到了青银豺,师兄为了酒我才变成这样的,”艳雪看着形状可怖的伤口,眼泪拼了命的往外掉,“师父您把我的腿砍了给师兄吧。”
“瞎说什么,”荀生闻言,用眼神示意另外几个赶紧上前去安慰,“你师兄不过就是肉没了,皮外伤,养上几天就好了。”
荀生以玄气封住夙玉琉这条小腿的感觉,然后将刚才夙玉琉撒的未融化的药水以清水冲洗干净,先倒上药剂确认其不再流血之后,再倒上了生肌粉,解开了玄气,“夙儿,忍着点,过了这一会就好,这几日就专心卧床休息。”
夙玉琉感受着腿上钻心剜骨之痛,仍神色不变自若地翻着书:“明日我要出去。”
“师姐,师兄是无痛人吗?”居书瑶和宿星儿咬耳朵。
“怎么可能,自然是痛的,师兄只是不愿意外露情感而已。”
“不过,雪儿,你为何会进入到禁制林,按照你的实力,是根本无法穿透禁制的。”荀生问道,“难道是禁制松弛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手一碰,我就进去了。”艳雪说着自己当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