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居然是钟灵山人士?”葛老大惊,“在开山之日,我也曾去灵山上打探过,但是未曾发觉那上面居然还有人居住?”
“自然是发觉不了的,那几日,师父命令我们不得出现在外人面前。”夙玉琉笑道,“我们倒是能看见你们,偶尔有人踏足禁区的时候,我们便会无形阻拦,钟灵山内宝物甚多,但是我们可不能让你们在那出人命。”
“毕竟是还要住的地方,如若那种事多了,不太好。”
“确实如此,我在内探险之时,靠近特定地方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寸步难行半步。”凤子卿记起了在钟灵山的回忆,大概是玄气格外充沛的缘故,那里有许多罕见的灵兽与植株,每百年的开山之时,便是各方争夺之地。
但是双方若打斗的过分,在闹出人命前夕,就会被送出钟灵山外,让其好好冷静一番。
“那些都是我师父设下的小禁制,不足挂齿。”夙玉琉谦虚地摆摆手。
“夙公子,听闻您刚才的意思,贵师父早就算到了我少主的情况,让您带回钟灵山医治对吗?”葛老心急地问道,“是知道我少主身体是什么情况造成的吗?”
“师父他应该知晓,”夙玉琉摇头,“但是我不是特别明了,师父他做的很多事,我不明白其用意。”
“但是我隐约能猜到,他大概有收戚少主为徒的意思。”
“他都未曾见过我,就要收我为徒吗?”戚宇寰惊异道,“我怎么有资格踏入那方灵地呢?”
“如若不是这样,师父是不会让外人踏出钟灵山的。”夙玉琉询问道,“戚少主可愿意随我前去?”
“这......”戚宇寰犹豫,之前他要待在朔渊也是好不容易和父亲沟通了半宿,这一下又要去钟灵山,他父亲怕是会立马赶回来把他带回族中。
“戚少主要是担心家中的事,我会与你父亲言说,”凤子卿劝道,“钟灵山可遇不可求,能教出夙公子这样的人,想必那位师父也不会是寻常之人。”
“少主,属下也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葛老在一旁也赞成他去,“您的身体现在虽看起来无大碍,但是不根治还是会复发的,到时候,我实在是怕您熬不过去。”
“戚家上下现在可就您一个独苗,没了您,往后可怎么办?”
“既然如此,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戚宇寰淡淡说着,“听闻钟灵山风景美极,如若无法医治,葬身在那也如我所愿,归隐山水间。”
“如此的话,还请戚少主正尽快收拾好行囊,我们明日便出发,”夙玉琉摸了摸自己的戒指,“朔渊离钟灵山甚远,单程便需要一月有余,将你送到之后我还需要再去一地。”
“那这次你怎么来的这般快?”凤九歌疑惑地瞟他一样。
“自然是思你心切。”夙玉琉打趣她,刚说完就感觉到身侧有一道目光传来,原先想着是凤子卿,结果一转头,是司琪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