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听闻,慌忙地执起杯子:“不敢当不敢当,我并无出力,再说不是我,也会旁的人。”
“不管如何,我都要感念您的这片心。”凤子卿一饮而进。
凤九歌瞧着桌子上几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两耳一闭,自顾自逗弄着小狼豹。
“你要将这头小狗也带去学院吗?”温梓白好奇地看着她手中的小黑狗,“模样看着倒是有几分像狼。”
“它本也不是狗,它是狼豹,只不过还小,看起来与小狗一般。”凤九歌将它往膝盖一放,指着桌上一道红色的菜肴对他说,“你若食欲不振的话便多吃点那些,青青果的酸味正好可以用来开胃。”
“这....”温梓白一震,“你是为我特地做的吗?”
“也不全是,之前我靠近你那个侍卫的时候,”凤九歌指的是陆久,“他身上有一些药味,我辨别了一下,皆是用来治愈食欲不振的药剂,就想着可能等会来一道吃饭的人中可能有胃口不好的人,就做了这菜。”
“那人是你,我是不知的。”
“这你都能闻得出来?”温梓白难得地表露出吃惊的神情,“我不过是才吃了两剂药,你就知道了?”
“寻常的药剂我都能分辨出来,”凤九歌摸摸自己的鼻子,“闻得多了。”
“国师,小郡主现在是何许年纪?梓白他今年十四,看着小郡主比他大上一些。”温瑞平打量着凤九歌,他虽在外听闻过朔渊国师府小郡主的传闻,但是对于年龄长相方面确实一概不知,今日一看,果然是不辱传闻,行事周全胆量过人。
“歌儿今年堪堪十二。”
“小郡主居然比梓白还小上两岁?”温瑞平有些不信,随后又感叹,“长得一点不似十二岁的模样。”
“哎,又有何用呢,”凤子卿摇头,“她一年前是这般,现在还是这般,歌儿,你可有长高一些?”
“有啊。”凤九歌见他又拿她的身高说事,眼睛一眯,“我可是特地去量了,高了一寸。”
司琪韵看着女儿自得的表情,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啊,前几年‘噌’一下就长得这么高,我看你往后也就这样了。”凤子卿比划了一下自己,“不行了,为何我的女儿会是个小矮子?”
“国师,小郡主这般可不低,放在寻常人那也是顶高个的人,比我们少主都高上一个头了。”温瑞平见凤九歌要喷火的样子,忙帮着她说话。
“您不必紧张,我夫君每日不逗逗歌儿,就浑身难受。”司琪韵在一旁说道,“也不知道歌儿进了引灵院之后,他又该去逗谁。”
“逗谁?”凤子卿忽而一笑,俯身在她耳边呢喃,“再生一个即可,也有十几年可以逗逗,到时候歌儿回来了,便再逗歌儿。”
司琪韵知道旁人听不见,但是到底还是脸上红了几丝,在桌下轻拧他的大腿肉。
凤九歌看了两人一眼,便立马转开视线,见父亲与娘亲的神色,就知道又在说些什么悄悄话,她可真是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