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道理。”
几人想了一下,能明白凤九歌的顾虑,越厉害的灵兽,这拟态就越发的引人注目。
虽然是在学院内,但是也保不齐有怀了异心的人,出手抢他人的灵兽。
“不过为何河图老师到现在都还未到?”申栾看着摆在一旁的计时沙漏,每逢上课,那个沙漏便会自动翻转,等漏完了,一节课也便结束了。
这眼看着沙粒已经漏了一小堆,河图却还不见踪迹。
“难道是给忘了?”阙文涵皱着眉,正想派人去寻,河图就晃荡着来了。
手上还牵着个小兽,凤九歌一瞧,可不是那天闹事的吞吞兽吗。
它现在身体上被套着一个红色的粗绳,背上绑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被牵着,哼哼唧唧的,要不是昨天见过它的本体,凤九歌真以为那是个小香猪。
“人都到齐了?”河图将吞吞兽系在桌角,它望了一眼面前济济的人,兴致缺缺,正要趴下,见到站在后面的凤九歌,当即眼神一亮,就要往那边去。
“嗷呜。”被绳子扯着,力道一猛,吞吞兽发出一声痛叫。
“吞吞,安静一点。”河图睨了一眼突然变得兴奋的吞吞兽,语带威胁,“你要是再闹,今日我就让清徐不给你送饭。”
吞吞兽望望河图再瞅瞅远处的凤九歌,明智地选择乖乖趴下,反正等一下它就能四处走动了,再去找她。
“今日上课时间晚了些,那现在便不说废话了。”河图示意下面的学生按照年级分成两片,正中间留出一大片空地,“中级班今日是第一次上我的课,便就在一旁先看着。”
中级班的人不明白,为何突然间对面高级版的人热情高涨,各个摩拳擦掌。
河图手一挥,在中级班面前树立了一道禁制,凤九歌被裴经年等人拉着站在了最前方。
她好奇地以手触碰,不似她想象中的硬邦邦的,反倒很是绵软有弹性。
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她都无法破开这个禁制面,倍感神奇。
“九歌,你便别试了。”路煦看着她,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透明面上,赶紧拦住她,“河图老师在禁制和阵法上的造诣,可不是说说的。”
“原来如此,不过你为何会知晓?”凤九歌看了他一眼,老实地放下手,还别说,手有点疼。
“那日我破挑战阵的时候,便是河图老师在外守阵,我挑战出来的时候见到河图老师直接破了一个挑战者的阵,从里面将被心魔所困的人救出来。”
“嗯?”凤九歌闻言,惊了一下,“这心魔十变阵是随随便便就能破的吗?”
“所以我才说河图老师不简单。”路煦回想起那次挑战,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那次你和他是如何顺利破阵的?”凤九歌看着站在她两侧的两人。
“我?我很简单啊。”裴经年笑眯眯地摇着折扇,“我这人生性洒脱,自然没有什么心魔,当然还是被困了一会。”
“我可没那么好受。”路煦苦笑,“差不多费了全身的玄气和精力才得以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