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空壳给他们,随他们如何造作。”
夙玉琉似有不解,他望着段婼,问道:“如此一来,你在明面上便与慕容家主没了关系,这般也没关系吗?”
“我与夫君相爱便可,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
夙玉琉皱眉,这他理解不了,莫说在灵界的家中,父亲对娘亲从一至终,旁的家族,这正妻的位置,素来都是极为重要的,就算女子的夫君三妻四妾,正妻都会牢牢的将那位置握在手中,未见过如此随意的。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会多嘴。
未曾多留,凤九歌与夙玉琉二人道别之后,在晚饭前回了司徒宅邸。
只见火光通明,端着菜的小仆不断在前厅与厨房间进出,厅内隐隐传来交谈之声。
凤九歌踏入,耳边便传来一道轻笑:“我道小歌儿今日要留宿陌生男子家,正要与你娘亲为你准备嫁妆呢。”
“嫁妆?”凤九歌脱去外袍,边回嘴,“我看爹爹库房内的万年箩木精髓就挺不错的。”
凤子卿一噎,一瓷盏掷过去:“少打我库房的主意,你小金库的好东西可不比我的少。”
“谁会嫌弃好东西少呢?”凤九歌偏头避开,“爹爹你再打我,我回家就去给你搬光。”
凤子卿气急,委屈地看向身旁的司琪韵:“韵韵....”
司琪韵夹了个酸口的梅子,推开眼前的俊脸,敷衍道:“明知道歌儿惦记你的东西,你还给她磨一把钥匙,这都是你惯得。”
“那不是我打赌输了吗,小丫头年纪小小,就知道框我。”
“这叫兵不厌诈,是爹爹你....”
眼见着二人朝着更加偏离的方向而去,司琪韵注意到周围人惊愕的表情,下狠手拧了二人各一下,美目一瞪,顿时让其收声。
“咳咳....”濮阳建坐在主位上,咳嗽出声,“司徒家主,我们不请自来,叨唠了。”
“大人哪里的话,”司徒明峰为其斟酒,“不知道你与国师会来,也没来得及准备些好酒好菜,您几位别嫌弃才好。”
“随意些就好了,今日我们就是来看看小朋友。”濮阳建这次打量的是坐在他对面的几位少年,“利星好长一段时间,倒是也长进了许多。”
“多谢大人夸赞。”司徒利星神色淡淡,此次比试中,他没有去尊字擂台,而是在神字擂台,夺了第一。
濮阳建点头,看见他身侧的司徒朗月也是夸道:“前些日子听说朗月得了把趁手的兵器,是乾坤大师之作,那可是万金难寻。”
司徒朗月咧开嘴:“是呀,这可是乘了九歌的光,若非她,我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乾坤大师。”
“哦?子卿你闺女还认得乾坤大师?”
“认识而已。”凤九歌夹着菜,“乾坤爷爷做事也是随性而为的,是朗月哥合他眼缘。”
可旁人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这爷爷都叫上了,哪里是简单认识的关系。
“小歌儿,你何时要回学院?”司琪韵算算日子,估摸着差不多。
“就这两日回,”凤九歌突然环顾桌子一圈,戳戳身旁的夙玉琉,“嘉誉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