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范真皱着眉,烈阳是明令禁止在王都境内杀人,如若犯了,必有重罚。
“还不是那蒂珠并叶莲,扬帆的人昨夜前来向我讨要,但是会长你也知道,那莲花我只不过是暂时存管,最终还是要上交给您交于工会的,丽儿便拒绝了,”屠润话锋一转,变得激烈起来,“谁想到他们团的一个女娃,出手就取了丽儿的命,我可怜的女儿。”
“果真如此?”范真本不信屠润,但是见他神色,不似作假,便信了八分,“如果真如你所说,确实需要取缔了这样不遵守规定的佣兵团。”
说着便把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袋子掏出来,里面便是屠润一直在寻的会长章。
正要盖上之时,就有人匆匆来报:“会长,不好了,有人来闹事。”
楼下的大门都被踢飞了。
动作停顿了一下,范真将印章放下,喊过屠润:“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我们佣兵工会的地盘撒野,屠润,你随我一道。”
内心焦急,屠润自然知道来闹事的是谁:“会长,先盖了再去。”
“不急。”
无法,屠润只能跟上。
第二次踏入佣兵工会,秉承着来闹事的原则,云别一脚踢飞了工会的大门。
寒磊带着团里的十几人外加凤子卿父女二人,大咧咧地进入内里,拉过椅子坐着等人来。
“佣兵工会的茶水不错。”凤九歌喝了一口,还是今年的新茶,用的水也清澈爽口。
“歌儿的品味,在外几天,就变得低了不少。”凤子卿碰都不碰那茶盏,轻飘飘地开口,来闹事的话,自然样子要做足。
“是,父亲教育的是。”
寒磊见父女两的互动,眉眼带笑,他可终于见识到了凤九歌毫不留情的口舌是遗传谁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古人诚不欺我。
“你...好大的胆子。”范真刚从楼梯上下来,听见凤子卿的话,差点没站稳,没看清楚人就破口大骂,“无知小儿,我这可是今年刚采摘的新茶,你怕是都没喝过。”
“我为何要喝你这新茶?入我口的茶,一两都能买你上百斤。”凤子卿淡淡地说道。
“你...”吸了口气,范真打量了下来人,可不是扬帆几人,“寒团长可好大的胆子,杀了人还敢往我面前凑。”
屠润早在见到扬帆几人的时候,就闭口不言,说起来,他还有点发怵寒磊的实力。
“会长,是屠润跟你这样说的吗?”寒磊站起身,他都懒得喊屠润长老。
“不管是不是他说的,你们杀了人这事如何算?”范真扬起下巴,“你们扬帆就等着收取缔文书吧。”
“呵,这佣兵工会何时变成了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凤子卿嗤笑一声,“把任权中喊出来,我可要问问他了。”
“你,怎么会认识任老会长?”范真诧异地问道,任权中是他上面一任长老,威信甚足,烈阳的佣兵也是在他手上发展到了一个高峰期。
“你去叫就是,他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凤子卿有些口渴,抿了一口茶水,皱着眉又放下。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任老会长是你想见就见的?”范真根本没当真,世上知道名的人太多了,“别转移话题,寒团长,到底来工会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