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事才是,会长,如若工会相关人员,做出违背人理伦常之事,是否有定论?”寒磊没有直说,而是拐着弯问范真。
范真想了一会:“如果情节十分严重,那就应该剥夺职位,剔除烈阳,由他自生自灭罢。”
“好,有会长这话就好,”寒磊手一指,直指站在范真背后的屠润,“屠润就干下了这等下流之事。”
“你胡说!”屠润矢口否认。
“是不是我胡说,会长自有定夺。”寒磊说着,便将屠润与刘丽通奸之事说了出了,听得范真是满脸漆黑。
“此事可不是儿戏,寒团长可说的句句属实?”范真黑着脸,沉声问寒磊,要是这事是真的,佣兵工会这脸就丢大了。
“绝非儿戏,会长差人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满大街都传遍了。”寒磊的话让范真更信了几分。
“你胡说八道,丽儿是我的干女儿,我怎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会长您明鉴。”屠润连忙开口,心慌的不行,仍嘴硬,他知道一旦承认,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范真认真打量着屠润,他知道屠润的为人,十分荒唐,但是家里有严春花那个悍妻,他没这个胆。
就算是,他也不能向着寒磊,这事关佣兵工会的面子与威信。
“寒团长可有证据?这事不是随意能污蔑的。”范真没有差人去问,而是直接问寒磊要证据。
轻笑一声,寒磊明白,多半范真要帮着屠润:“这事,我,云别还有九歌都是亲眼所见,屠府的下人也都知晓,大人何不去问问?”
“你们都是扬帆的人,要泼我脏水很简单,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屠润见寒磊拿不出去实质的证据,腰板又直了起来。
“屠长老说的对,寒团长如果拿不出,我是不会信半分的,请回吧。”范真说着,便要上楼。
“对了,关于寒团长团员滥杀无辜之事,稍后取缔文书我会派人送到扬帆大楼,寒团长还是尽早回去收拾吧。”
凤子卿手一动,范真上楼的脚步便不能再移动一步,睨着他惊慌的样子,才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袍。
“烈阳的佣兵工会,真是变得腐朽不堪,不知道任权中看见了,会作何感想。”
“是你搞得鬼?”范真使劲拔脚,奈何却动不了半分,这个时候他才正式重视起凤子卿,“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我再说一遍,你派人去叫任权中来,你自然会认得我。”凤子卿笑。
一个不成气候的公会会长,他与他无话可说,不够分量。
“你...”范真也是前几年上任不久,在这几年里,各国之间风平浪静,虽听闻过凤子卿的名,却没见过朔渊王朝这个最厉害的男人。
“会长,我看他不是普通人,说不定真认识任老会长,”屠润仔细打量着凤子卿,见他望来忙低下头,“不如派人去请了来?”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范真动不了,只能倚着扶手,喊过一人,“你,速速将任老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