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凤子卿法术一动,封了屠润的口,只见他在那张着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国师,只有这一个办法吗?”范真见凤子卿神色,不似开玩笑,慎重地再问了一下。
凤子卿神色不变,随口嗯了一声。
苦笑一声,范真认清楚事实,叹道:“罢了罢了,就如国师所言,明日我将会长印和相关文书送到这里,希望国师能善待烈阳的百姓。”
他是个没有能力的会长,保不得烈阳,在最后他也想尽全力保自己的百姓。
“自然,我朔渊的子民我自会善待。”
范真摇摇头,远去的身影犹如垂暮老人一般,喃喃自语:“自然啊,你可是朔渊国师。”
屠润见状,赶紧也跟出去,他一踏出扬帆大门之后,就发现可以说话了。
“会长,会长,你等等我!”
范真苦笑:“会长?别喊了,明日我便卸任了,屠润,你也早做打算吧,继续留在烈阳,你也没活路。”
说着,范真摇摇摆摆地便走远了。
屠润细想了一下,觉得却是这个理,以后会长不是烈阳的人,他待不久了,毕竟朔渊的人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世袭。
赶忙回家,与严春花商量对策。
扬帆大厅内,凤九歌轻声问着身边的凤子卿:“父亲原本就没打算开战对吧。”
凤子卿点点头:“闻天却有意收了烈阳,但是以武力取胜属最下策,权术谋略之事,歌儿,你还小,不必涉及太多。”
凤九歌点头,凤子卿对于她的教育,刻意避开了这一环,凤子卿常说,权术谋略不适合女孩子学。
但是对凤九歌活了两世的人说,这些也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她虽懂,但是为了避免凤子卿的过度担忧,她也乐得装傻。
是夜,凤九歌坐在房内,托腮想些什么,房门口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歌儿。”
是父亲。
“父亲,门没关。”
洗漱过后的凤子卿,意外地穿着一身短打,黑发束起,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口柔声喊道:“歌儿,换好衣服来庭院。”
此时的凤九歌还穿着一席裙装,见凤子卿的打扮,就明白她该换什么衣服。
来到庭院的她,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养长的黑发,高高扎起,精神十足。
只见凤子卿背对着他,身旁插了一把重剑,是他从寒磊那借来的备用剑。
“歌儿,今天父亲要教你的便是如何成为一名剑士。”说着,凤子卿一把抄起剑,将玄气化成剑气,染上剑身。
凤九歌看的真切,跟她上次用剑不同,凤子卿的剑上是实实在在剑士独有的剑气。
“歌儿,世人皆以为玄师与剑士不可双修,这是极大的偏见。”凤子卿边说边舞,他的动作虽轻飘飘的,实则力量十足,“只要你愿意,你便可以成为世上稀少的双修。”
“你可知,我们修行者的玄气存储在哪里?”凤子卿问。
“丹田之处。”
“只说对一半。”凤子卿言,“丹田是我们玄师玄气所在位置,而剑士,则将玄气散布于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