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小家伙要上幼儿园,总该给爸爸些好处,对不对?”顾鸩满脸腹黑的说道。
顾尘西有种他造就在着等着的感觉,就听顾鸩说来熟悉的那句,“乖,叫爸爸。”手还摸摸顾尘西的头发,现在顾尘西的头发长度都可以扎小辫子了。
顾尘西难得打量一次顾鸩,刚好到眉毛上的长度的四六分,肤色还算白,毕竟是个黑社会,虽然没有枪林弹雨,但也是暗枪难躲,平常也是霸道总裁,怎么如此执着一个称呼。
顾尘西的小奶音叫到,“粑…粑。”
顾鸩笑的比二傻子还二傻子,“爸爸听到了,宝宝真乖,拿到下个月就让宝宝上幼儿园好吗?”
顾尘西牺牲了自己的节操,那是坚决的抵制这种提议的,“明天。”
顾鸩又是一通撸娃,撸完了还要亲亲,顾尘西为了上幼儿园又奉献了自己的“**”实在是每天和顾鸩呆在一起,每天都想自杀几百回,太难了!
顾鸩故作天真的语气道,“啊?宝宝这么喜欢上学学吗?”
顾尘西充耳未闻的继续玩着玩具,这个少女换装开始顾尘西还是很无奈的,现在好像找到了乐趣,爱不释手。
到了半夜,方特助接从被窝挣扎着爬起来给大小姐安排一个符合总裁所有要求的幼儿园。
方特助泡了杯柠檬茶,嘴里细数着顾总裁的要求,“要离家近,学校的安全工作好,还要老师贴心,伙食好。总裁还真是满级奶爸,这么多要求还上什么幼儿园,自己养着不香吗?”
第二天一早,顾尘西第多不清的夜晚从顾鸩的怀里醒来,扬了扬头,顾鸩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尘西,而顾尘西总感觉这目光熟悉,仓惶的闭上眼睛。
顾鸩心里倒是精彩的很,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一般,从第一眼看见她,心里就怪异的很,先如今一找到机会就要去上幼儿园,不愿意陪在自己身边,还真是个小白眼狼。
顾鸩溺宠的揉揉她的小脑袋,“宝宝不是说要上幼儿园嘛,那要上幼儿园现在就要起床床了!”
顾尘西还奇怪,这是变脸吗?刚才眼神那么深沉,现在又变身奶爸了!可他又不至于假装哄骗自己。
坐在后面抱着一个粉团子的人就是顾鸩,一身黑装,周身气氛都快把顾尘西柔和了。
那个扎着两个马尾,粉色的头绳,还有粉的反光的小皮鞋,一套小制服。顾尘西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接触不是粉色的东西,就是这套幼儿园统一的小制服。
方特助说道,“小姐的班主任年龄二十五岁,已婚,刚过实习期。不过,顾总,虽然她是接触这份职业时间短,但她从小就喜欢和小孩相处,您可以放心。”
顾鸩看向了方特助,方特助解释道,“顾总,她就是我老婆,我们是青梅竹马。”
顾鸩算是点点头,这个班里的生活老师等老师全部都是保镖伪装,是顾鸩的属下,昨天连夜安排的。
到了幼儿园门口,顾尘西像撒欢的跑了下去,顾鸩依依不舍的从幼儿园里出来,方特助还以为是总裁担心小姐她受什么欺负,就安慰道,“总裁您放心,这座幼儿园我们已经全息检测,尽权利保护小姐的安全!”
顾鸩心理想的不过是,没有那个白眼狼陪着自己,自己总感觉心里空空的,有点想她了。
顾鸩的车队快开到顾氏财团时,方特助照例汇报工作,“总裁,我们同比上批武器,这次的使用性能各个方面的制造几率较低。y国的掌权人说是想和您谈比生意,以y国的生意换,您看?”
顾鸩看了看报表分析,“这批停产。y国的掌权人要和我谈一笔生意,倒是可以试试。”
方特助又给属下布置任务,安排总裁和苏西·沃尔森见面。
顾鸩道,“死了没?”
方特助今天早上还看了那女人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人形了,“还活着。她已经全部招供了,是老爷子的人。”
“饕餮盛宴。”
方特助不禁打个寒颤,上次见到还是半年抖年前,所谓饕餮盛宴就是让人吃自己的肉烹饪出来的食物。
顾鸩看了眼手表,“中午去老爷子那。”
事情的脉络是这样的,半个月前这个女仆给顾尘西的饭里下毒,单被顾尘西有意打翻饭,顾鸩发现了此事,女仆现在才能在慢慢享受“食物”的时候死去。
顾鸩的爷爷看起来倒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藏蓝色的褂子,白袜子一双布鞋,为了追求大隐隐于市,住到单元楼,还有幸结识了为爱跳广场舞的邻居。
爷爷已经年过八十,还是很看出少年时长相儒雅,难得一见的书生相,不过这中气还是很足的,“呦!这不是大孙子嘛!今个咋来了,你说你来就来嘛,也不带个礼物来看我!”
顾鸩则是不变的深沉脸,阴沉沉的看着老爷子。
老爷子就是见不惯大孙子这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只有对他养的那个小娃娃是关心至极,老爷子只是吃醋了,菜嚷属下去下毒,不过那个毒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听说当时大孙子的脸都白了。
“大孙子你坐下,有啥是想找爷爷的?”
顾鸩这是第一次进来,全部都是道家文化底蕴,地板都是八卦图,而顾鸩这人是真的生性薄凉多疑,对和自己无关的一切都可以冷漠以对。
顾鸩问道,“还有下次吗?”
老爷子和顾鸩对立而站,皮笑而肉不笑,说道,“不一定。”
顾鸩从衣服内衬里掏出把枪对着老爷子的额头正中。
老爷子倒是不喜不怒,说道,“我知道你会开枪,但我不会威胁你的那个小娃娃,我要去隐居山林了,细细参悟所修之道,在走之前我给你算了一卦。”
顾鸩听至此处把枪有放回了内衬口袋,挺老爷子接着说,“那娃娃可是你的生生世世的纠缠,只可惜是你有意人家无意啊。”
顾鸩最后看了眼老爷子,转身就走了。
老爷子还在背后念叨着,“孙子长大了,该看明白的都清楚,只是心里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