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姚的话倒是提醒了丰江军,虽然秦世子名声不好,可也还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来人!去夫人院里将那幅丹青取来。”
见丰云儿离去,丰姚暗中不爽,看来想收拾丰云儿,要再寻机会了。
听完二皇子的话,丰江军的脸都绿了,只见丰江军看着贾氏运气,半天不说不出一句话。
“是。”
秦恒此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世伯明查,世侄怎敢私闯将军府的深院啊!”
“谁人不知你秦世子的浪荡之名?”
丰云儿怔愣,看向刚刚在一旁开口的二皇子:“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
二皇子冷笑,向丰江军拱手道:“看来今日岳父大人有家事要处理,无法分身与小婿痛饮,那小婿便先带着云儿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岳父大人!”
贾氏怒呵道。
“哦?岳母所言,可是秦世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只听“扑通”一声,贾氏跪倒在地,眼神无助又无辜:“老爷!昨日秦世子亲自前来,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进了妾身的住所,交予妾身一幅姚儿的丹青画像,妾身也觉的疑惑,这一此举是为何,如今看来,是有人想陷害妾身啊!”
说完,二皇子不顾丰云儿的抗拒,拉着丰云儿出了丰府。
秦恒见丰姚按捺不住性子,急忙插言。
贾氏是侍奉了丰江军多年的妻室,如果想直接搬倒她,怕是有些困难。
一旁的小斯按照丰江军的吩咐,将贾氏院中的丹青画像取了来。
丰江军看了片刻,对跪在地上的贾氏淡淡道:“这件事,回去再与你算账…”
随即,又向一旁的秦恒道:“只凭借一幅丹青,还不能断定什么,多谢世侄对小女的照顾,日后丰某必有重谢!”
“爹爹,此时还需秉公处理…”
“姚儿!”
“既然世伯要当做家事私下解决,家务事世侄也不便插手,还望世伯能给大小姐一个交代,给城中百姓一个交代!”
“来人!送送秦世子!”
“世伯别急着赶世侄走,一会丰府恐怕还会热闹一阵…”
秦恒掐算着时间,恐怕此时圣上的圣旨已经快到城中了吧。
在丰姚摘下帷帽时,秦恒便督见二皇子暗中让自己的随从出去报信儿,恐怕圣上此时已经知道丰府大小姐就在丰府了。
“世侄请便。”丰江军坐回主位上,喝了一口方才二皇子敬的茶。
又见还在暗自难过的丰姚,才道:“夫人贾氏,藏有私心,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同意,不可出院半步。侍女佩儿不懂劝阻主子,无用,取其身契送回老家。至于案下两人,交与县衙处置…”
“姚儿,你来…”
丰姚听言,走上前去。
“姚儿,今日之事,可是你一手安排?”
“……”
丰姚深呼吸,要不是碍于丰江军是原主的爹,真想破口大骂…
丰江军没想到贾氏竟会如此大胆,若真如秦恒所说,派人将东西送于府上,那么有能力拦下此东西的人,只有贾氏。
秦恒皱眉,这是在下逐客令?
丰姚也听出丰江军的意思,这是要私下解决,那哪行!
见场面突然平缓,丰姚又取出丝帕,在眼角处抹了抹,带着哭腔道:“虽然秦世子在外的名声并不好,可秦世子好歹也是永安侯府的世子爷,怎会做出偷潜深院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