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你的意思是……出现在公共场合的皇室人员都是演员?”
“正是!”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的诗怀雅骄傲地仰起头,自信满满地继续补充道,“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
“不大可能。”枫彬语双手合十,十指交叉,这大佬般的坐姿则让对面的陈晖洁忍不住偷笑一番,“咳咳,别笑老陈,要真是像诗怀雅说的那样,那么问题就大的去了,特勤团存在的正统性将不复存在。拜托,你们得知道,s.s(特勤团简称)不仅是泰拉历史上第一支正规的特种作战力量,也是女王陛下的皇家卫队,我们很特殊!”
“特殊到什么程度?特殊到整个维多利亚陆军就我们这一支部队的番号有【皇家】这一词缀。如果真是你所说的那样,特勤团所效命的就并非维多利亚皇室,而是一群自命不凡的戏剧演员?这也太荒诞离奇了点儿吧!网文都不带这么写的!”
“得了得了,用不着你这么费劲地自我介绍,但凡懂点儿军事的都了解你们部队。”诗怀雅打断了枫彬语的自言自语,“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不想想维多利亚陆军为啥会没有带【皇家】番号的部队。”(笑)
“噗,因为陆军帮着资产阶级把老国王送上了断头台……”陈晖洁在讪笑,即使她捂住嘴巴,也遮拦不住口中的嘲讽意味。
“维多利亚的封建时代很久之前就随着老国王一同西去了,只不过,君主立宪君主立宪,又要讲这个东西,君主立宪虽然让王权不复存在,但还是给了国君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就比如命名三军这一权力。”
“所以,维多利亚有皇家近卫军团,有皇家炮兵部队,有皇家特别勤务团,但就是没有皇家陆军,你可以把这现象看做是皇室的无能狂怒,但是呢……”戏谑,诗怀雅的眼里是**裸的嘲意和戏谑,“特勤团,一支【誓死效忠女皇陛下】的部队,到头来还是隶属于有过弑君前科的维多利亚陆军,呵,说来也是够搞笑的。”
“……”
诗怀雅:“别生气别生气,我可没有侮辱烈士和战士的想法,当然,我也不敢有这种下贱的想法。只是阿枫阿陈,你们当过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维多利亚自始至终都是个矛盾的整体,一个早就暗流涌动,千疮百孔的腐朽构筑。”
“咱先把番号这个话题放一阵子诗怀雅,讲道理,我并不认为政府会放任【维多利亚无人入主】这一消息流入世俗,更何况这只是民间流言,你觉得各国政要会相信这些毫不真实的流言蜚语?”
“你真这么觉得吗阿枫?仔细品品这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最冒险的手段,最致命。”
“谜语人滚出克!”
“看,才推理到这儿你就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傻傻呼呼捉摸不定,你这脑袋不适合玩政治啊,【女王的坚盾】。”
枫:“……我一定要把你打得神志不清,诗怀雅。”
陈:“你的意思是,维多利亚官方是故意放出真消息,以达到迷惑他人的效果?毕竟谁也不清楚【无人入主】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不过,这么做太过冒险,毫无逻辑和目的可言,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政府明明有更为明智和有效的方法可供内阁成员选择,他们为什么偏偏要选最为幼稚和愚蠢的那一种?”
“所以,看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枫彬语?嘶——我琢磨着,你在维多利亚这几年到底学了些什么?没对比就没伤害呀阿枫~”
枫:“好好好,求求你了师傅,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
“咳咳,先回到我们的正题上来阿陈,维多利亚到底是否有主人这一点,我想别国的高层比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可清楚得太多太多了,在政治经济学院的这几年里,我绞尽脑汁也没有弄清楚过伦蒂尼姆这种有的放矢【传谣欺瞒】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所以,翻来覆去,也只有凭借自己的直觉去猜测。”诗怀雅并没有在意头痛欲裂的枫彬语,继续补充道,“我猜,维多利亚无人入主这件事是真实存在的,即使国家的官员们用了一种愚蠢至极的方式企图让所有人的脑袋都迷糊掉,但其作用有限,范围只存在于街头巷坊之间,对,我猜的,就这么简简单单,无依无据。毕竟,女王的子民们又不在乎国家是谁在当家做主,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上,能混口饱饭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说到底,国家只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只要伦蒂尼姆能喂饱维多利亚这片土地,那么地位稳定的统治阶级就不会把国家变成像乌萨斯那样的战争机器,国民矛盾只限于较为温和的贫富差距而不是关乎人民生存的温饱问题,更不会上升到民族冲突甚至是颜色革命。”
“……听不懂,我越来越听不懂你说的话了,诗怀雅,以前那个还在上初中的诗怀雅三句不离*你*,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她!你到底是谁!”白老虎故弄玄虚道。
“哟!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枫彬语?行,你这虚心假意的恭维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诗怀雅一手撑住右脸,眉头轻轻一挑,一抹浅浅的笑浮现而出,“而且,你还弄错了一件事,阿枫,伦蒂尼姆地铁被恐怖分子袭击的时候,最先反应过来的不仅仅只有特勤团和苏格兰场,政经院的相关部门也是倾巢出动,哦对,忘了和你们说,我就读的可并不是正儿八经的伦蒂尼姆政治经济学院,而是其附属的警察学院。”
枫彬语(没有好气):“呵,是吗?诗sir?”
“少来啊,你刚刚叫我什么?你有本事再叫一遍那个名字试试?”
“不不老诗,我是真的很难想象你穿警服和握手枪的样子。”
“切,难得理你,不过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面积的坍塌……”诗怀雅的翠绿色眼珠往上一抬,回忆起里几年前在灾区后方看见的景象,“我当时被安排在区域线的临时医院那儿,到处都是伤员和担架,停尸场的尸袋也被摆放得横七竖八的。苏格兰场的特警和警察全部驻守在前线,我们这点儿预备警力根本没法控制住骚动不安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