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学员们张大了嘴,在他们看来,即使是神,也没法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挡住风笛的致残打击。
但我和陈,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奇魔法。
而是货真价实的炎国体术。
行云流水,以柔克刚。我曾天真地觉着,我爷爷平常无聊用以修身养性,打发时间的无用功,用在实战上就是个笑话。
却没想到,结合上简单的源石技艺,它却是如此的出神入化。
“呼!”一堵墙,吸走了她的力量。
风笛傻了眼。
我们丢了脸。
钱队像在演。
“唔哇哇哇哇!”被抓住手腕的风笛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按住肩膀,扣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她脸部朝地,被钱用大腿抵住了后背。不知所措的大叫着,时不时的反抗与抽搐,是她最后的颜面和倔强。
“......”队列里,鸦雀无声。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大叔,用了不到十秒,便将以后会在维多利亚第二集团军战功赫赫的优等生斩于马下。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陈,她的话,又能撑住多久呢?
而陈似乎有所察觉,闭上双眼,似乎是在告诉我。
“别问,问就是白给。”
“好了,老不死的......”教导主任走上前,拍了拍钱的后背。
不知为何,主任一改常态,就这句“老不死”,都带着股战友叙旧的感觉。
“呀呀没办法啊老威,你都带的些什么怪物啊?我怕松开她,又给我脸上一拳,到时候,凯妈都救不了劳资,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小姑娘。”钱哈哈大笑着松开了风笛,风笛却迟迟未动。
倒不是钱用力过猛,而是因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尴尬又难受。
“还有谁想试一下吗?”威斯克主任的严厉,和钱队的随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理所当然的,回应他的,只有一段无声的谩骂。
艹!我们敢跟您做对?
“都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啊?!”威斯克的训斥漫天飞舞着,不得不说,这和现任龙门近卫局局长陈sir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自己是学校的高材生就趾高气扬!上了战场!投敌叛国!你们永远是第一个!”
“好了,老兄,少说点,给我个面子啊,我是来招人的,不是赶别人走的。”
我其实挺想笑的,看这出夫唱妻和。
十分钟后
“好了风笛……”看着倒在地上,犹如撒泼小孩一样不肯起身的她,我勉勉强强拦住了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老陈,“咱能有点出息不……”
“哼!你给我起来!”陈可顾不了这么多,两手握住风笛的头角,三下五除二,便把要死要活的她抓了起来,可谁又能料到风笛二话不说便往陈那不算丰满的胸脯里靠。
嗨……真就当我这个男性不存在呗。
“哇哇!太丢人了陈陈!”此时的风笛,就像个撒娇撒痴的小孩儿一样。
“……”陈摸了摸怀里,这个巨婴橙红色的长发,“谁叫你这么作的。”
“我旁边的同学叫我上的!她们在我耳边念叨,只要赢了他,她们就教我化妆的说!”
“还真是别人怂恿你上去的?”一旁的亨德里克斯带着点笑腔,两手向外张扬。
“嗯!”她泪眼婆娑地回答着。
“……”
“……”
“……”
湛蓝的天空下,碧绿的操场映托着无语的三人,白云里,似乎缓缓飞过一只乌鸦,也许是我幻听了吧,可那刻在dna中的“嘎嘎”声响,为这尴尬且无语的场景渲染光亮。
“嘶!疼疼疼疼疼!”
“别动!”陈从绿色的短裤里拿出创可贴,一点一滴地粘贴在风笛略微破皮,带点血迹的额头上。
呵呵,少见啊,她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枫彬语!”
“到!”听见教导主任这令人发指的声音,我全身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转身,立正,敬礼。一气呵成。
“长官!”四人马上反应过来,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动作,除去风笛脸上那惶恐不安的表情,我们的军礼可以说是整齐划一,无可挑剔。
“跟我来……”他甩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
这……
我看了看身后的朋友们,却发觉大家也是一脸问号,不明所以。
“呼!吓死我了!还好不是我!”风笛拍拍胸口。
“你又招惹是非了?”陈虹色的瞳孔夹杂着些许疑惑。
“我哪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