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十三亿的竹杠
两秒之内,牧盛直接解决了这群能够开枪的问题,算是从根部瓦解掉了他们的战斗力。
如果你非要说他们另一只手还敢开枪的话,那就要问牧盛的手刀同不同意了。
或者问这些人还敢不敢拿起枪了。
“嗯哼?事情解决,现在该到我最喜欢的环节了。”
牧盛答应过元苍,不会对普通人太过分,但对于想要害自己的普通人,牧盛也绝不会太仁慈。
那沈皋等人在手指被切掉之后,一个个开始大叫起来,十指连心,这种痛楚一般人是忍受不了的。
“现在你知道我怎么敲竹杠了吧,诚惠十三亿,可转账,不收现金,谢谢。”
牧盛站在沈皋面前,而一旁一个身影一直楞在原地,那就是田慧琴。
她全程都是在一旁看戏罢了,但牧盛从一开始就观察到了她。
这女人才是这一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她一开始看见沈雅,随后和沈雅发生争吵,沈皋也不会关注过来。
只不过牧盛不太喜欢伤害女人,所以就没有动她。
不过牧盛相信,今天过后,这田慧琴肯定没有好结果,因为牧盛一眼就能看出,这沈皋要是个聪明人,也应该明白该如何关照关照这田慧琴吧。
沈皋现如今看着牧盛站在自己身前,吓得直接倒在地上,然后一路向着身后爬去。
“别过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
这沈皋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看着牧盛像是看着一个恶魔一般。
因为这牧盛在一秒之内,就将十一个人的手指切断了。
那些沈家的手下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那见过这般阵仗,原本的他们都是写雇佣兵和外围杀手一类的,退休之后才到沈家做保镖和手下。
谁知道在战场上都没有受过如此的伤,退下来之后倒是失去了吃饭的东西,他们没了手指,战斗力起码减少一半。
或许这一次之后,他们便不能够再接到任务来保护豪门之人了,不过好在沈家最起码也得给予他们赔偿才是。
“怎么了,你不想给这十三亿?那很简单,没钱我只能收命了。”
牧盛现如今的笑脸在沈皋眼中更像是一个恐怖的魔鬼咧起嘴角。
“我给,我给别杀我。”
沈皋这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只见瘫下去的身体下方莫名的流出了不少的液体出来。
这味道让牧盛一阵恶心。
“结账吧,搞快点,我还赶时间,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呢。”
牧盛的确收到了单家单于文的消息,说是今天晚上有一场聚会,可以正式带牧盛进入那个小圈子之中。
但现如今才下午时分,也没有那么赶时间。
只不顾闻到这味道,牧盛便不想要呆在这里了。
“给给给,多少钱我都给”
沈皋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去听牧盛说要十三亿,因为那时候他哪里知道牧盛真有这个本事,所以现在才回过神来问道。
“诚惠十三亿,每人价值一亿,你的话给你个会员价,两亿,是不是很体贴。”
牧盛已经从自己手中拿出从宣家哪里弄来的银行卡。
就这样银行卡的身份,要是打进去了钱,以这沈家的本事,还真找不回来。
“什么?十三亿?我哪有那么多钱呀。”
沈皋这时才听到牧盛要价十三亿,每人一亿,自己还给个会员价。
但他沈皋只不过是沈家的旁系罢了,甚至别说他这样的旁系,就算是那沈立这样的直系,也不可能拿出十三亿。
他们沈家算的上是一个企业家族,家族资产也上百亿。
但要一下子拿出十三亿,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这人,眼睛小,只能看清钱的大小,看不到,那就只能瞎砍了。”
“比如刚刚砍下来的是食指,之后呢?我砍下来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你最好考虑一下。”
牧盛摸了摸自己的手掌,随后那上面有涌现出一阵玄气,形成之前砍动沈皋手指的刀刃。
这沈皋看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修炼内气之类的神奇人士呀。
在他们这些普通人眼中,牧盛这一手就是内气,不过说的也很相近,只不过他们将内气称呼为玄气罢了。
“一个人一亿?那”
沈皋实在拿出不十三亿出来,他想起牧盛说的话,一个人价值一亿,自己价值两亿,他看向那群沈家的手下保镖。
十三亿他拿不出来,但一两亿的话,将自己这旁系的家产全都抵押上,或许还是有的。
甚至连他的女朋友田慧琴他都准备放弃了,毕竟这可是一亿呀。
“我能不能只给两亿,放我走就行了。”
沈皋一脸哀求的模样对着牧盛说道。
牧盛直接惊了,这货直接放弃了他的手下和女朋友?
只见那群沈家的手下保镖全都瞪大双眼望向沈皋,他们为了沈家出生入死,被牧盛切断手指也是服从沈皋的命令的。
而这沈皋居然为了钱直接放弃了他们?
即使你沈皋没有那么多钱,也该问问沈家其他人吧,就这样直接放弃了,他们全都对沈家瞬间死去了信任和之前立下的保护沈家誓言的意义。
田慧琴也是一样不可思议的看向沈皋。
虽然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吓傻了坐在了凳子上,但他听到了沈皋这番话语,心中顿时凉了一半。
他们可是相识了三年之久呀,三年前的沈皋还拼命的追求自己。
自己看上了他沈家旁系的身法才接受了他。
但他们的关系毕竟有三年之久,其中经历过许许多多的美好时光。
忽然田慧琴响起了自己和沈雅相处的经历,然后苦笑了出来。
她和沈雅何曾不是相处了十多年之久,从小时候一起上学,到后来一起玩耍,旅游。
虽然她一直很妒忌沈雅,但沈雅和她的确拥有一段美好的时光。
只不过,这一切在利益和妒忌面前,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他们都是这一类人,谁也没有脸面来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