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风驾车来到了紫烟阁的时候,发现紫烟阁的大老板已经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了。
“我想这位就是凌风先生和云含蕊小姐了!”胡晋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凌风二人,眼睛一亮走了上去:“我叫胡晋,是紫烟阁的老板!”
凌风握住了胡晋伸出的手:“原来是胡少啊,久仰大名!”
胡晋一愣,然后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贱名不足挂齿,反倒是我久闻凌风先生和云含蕊小姐的大名,现在一看,果然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胡晋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燕京大少的那种桀骜,而是带着一种谦卑的姿态。
本来云含蕊对胡晋还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听到胡晋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胡晋这个人倒也是一个实话实说的人,心中原来的那一丝不爽也消失了。
“请进,今天我紫烟阁只为两位而开!”胡晋笑着说道:“凌风先生,请!”
凌风和云含蕊对视了一眼后,然后跟在了胡晋的身后,走近了紫烟阁中。
“真没想到这紫烟阁是胡少的手笔啊!”云含蕊进入之后看到紫烟阁的构造和设计,忍不住说道:“没想到胡少还是一个雅人呢!”
胡晋爽朗一笑:“我算什么雅人啊,我不过是一个吃货而已!这里的设计是我请燕大的建筑大师给我设计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追求,就是喜欢吃,喜欢吃全国各地的美食,所以我才动了经营紫烟阁的念头。”
“民以食为天,爱吃也不是什么罪过!”凌风淡淡的笑了:“相反,我对食物就没什么太大的追求,能吃饱就好了,这一点上,我不如胡少啊。”
胡晋苦笑一声:“凌少你就别挖苦我了,如果没有先辈积攒下来的福泽,以我自己的本事,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
将凌风迎入了至尊阁之后,胡晋便吩咐厨房开始上菜了。
“凌少,今天你们在紫烟阁发生了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情,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张钱多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胡晋苦笑一声:“这一切都怪我,我之前跟西北梁家有过交情,跟梁诚的关系也不错,所以张钱多便自作主张,闹出这一系列的误会!”
凌风往后一靠,看着胡晋淡淡的说道:“胡少,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今天的事情我原本并不想找紫烟阁的麻烦,但是自从张钱多伙同派出所想要捉拿我的时候,我曾经想让紫烟阁彻底从燕京消失!”
胡晋的心中一沉,他知道凌风的这番话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当年叶太子的太子会都被烈焰堂给剿灭,而作为太子会中一个不出众的二代,又有什么实力来对抗烈焰堂的幕后掌控者呢?
“但是……”说到这里,凌风的话音一转:“当我听说胡少是胡敬冬老将军的后裔,这让我着实很是感慨!当年我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对我说过,我们国家经历过苦难,是先辈们用鲜血将敌人赶走,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现在的华夏……所以,我改变了心意,而这个时候,你又选择了和谈,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虽然凌风话说的很不客气,但是胡晋的心中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因为他知道,凌风有说这种话的实力和资格。
而且当凌风谈起胡敬冬老将军的时候,胡晋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一张严厉而又带着温情的面庞,不知不觉,爷爷已经去世了十多年了,胡晋的心中也泛起一丝怀念。
“既然上菜还需要一点时间,那么我们就趁这个时间先把事情处理一下吧!”云含蕊这个时候笑着说道:“胡少,虽然我家凌风不想跟你们继续纠缠,但是既然有人做错了事情,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你觉得呢?”
胡晋点了点头:“是,的确如此!”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云含蕊很直接的说道:“这件事情的主使,应该是你手下的张经理吧,这个张经理必须要接受惩罚,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便插手,交给胡少你自己处置了!”
胡少的眼中闪过一道担忧,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这句话就算云小姐不说,我也不会饶了张钱多这个家伙的!”
“其次,那个派出所所长必须追责!”云含蕊很严肃的说道:“他既然敢以权谋私,那么他这个所长也没有干下去的必要了!”
听到这句话,胡晋的眼中闪过一道迟疑,胡晋虽然是***,但是他也并不好插手警察系统,更何况是对付一个所长?但是想了一下,他还是咬了咬牙:“好,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让会给云小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云含蕊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凌风,发现凌风并没有其他意思,然后说道:“如果这两件事情能够办好,我们之间的过节就这么算了。”
胡晋傻眼了,就这么算了?这未免也太好说话了吧?其实胡晋原本做好了大出血的打算,但是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为难自己。
对方提出两个条件,一个是处理张经理,一个是处置刘所长,虽然第二个条件有些为难,但是对于胡晋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完成的事情。
“凌少,您大人有大量,我的心中实在是羞愧难当!我现在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胡晋端起茶杯,很认真的说道。
凌风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止住了胡晋的动作:“胡少,在喝这杯茶水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你!”
“凌少但问无妨,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胡晋说道。
“那好,我想知道,梁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在西北梁家有什么样的地位!”凌风问道。
胡晋皱起了眉头,放下了茶杯。
“怎么了?很为难?”凌风的眉头一挑。
胡晋苦笑一声:“凌少,承蒙您看得起,放下了我们之间的过节,按理说,我应该知无不言的,但是我的确不是太明白西北梁家的事情,不过关于梁诚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跟凌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