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阳原本就打算和小公主表白,不顾陆祈晏同意不同意。不过,既然陆祈晏主动开口了,那更方便他行事了。
想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人。如果就这样放弃了,他绝对是会后悔的。
宁谨知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大明星,你该不会真的要和我家晚晚表白吧。就算你知道会被拒绝,你也要表白?”
许歌阳唇角含笑,点头,“要呀。为什么不要呢?”他扬了扬眉,一张如玉般的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问道,“你们女孩都喜欢什么样的表白呢?”
宁谨知轻轻地摇头,“你别弄什么在楼下点蜡烛,在楼下唱歌,这些太过老套的把戏。”她顿了顿又说道,“这种事情,看你的心意和诚意。”
许歌阳点了点头,“好。”
宁谨知轻叹一声,“虽然我比较喜欢我家年年,不过看在你对我们家晚晚这么用心的份上,我以后路转粉。”她勾唇一笑。
晚上,许歌阳回到酒店,就打电话给了陆斯年。
“我说,许大明星,我和你的关系很好吗?你这天天打电话过来骚扰我。你要知道我们两个是竞争关系,懂不懂?我们两个是你死我活的关系。”陆斯年冷哼一声,“你又怎么了?我怎么觉着你不仅仅是小白脸,你还玻璃心呢。”
许歌宁到底是有事情求陆斯年,也不生气,低声说道,“你大哥让我和小公主表白,所以我想问问你,我怎么表白比较好?”
陆斯年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没有和我开玩笑,我们家大魔王让你挖他墙角?他是想要把小公主抛弃了还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他摇了摇头,“不行,我得让助理给我订票,我也去白城,我不能够让大魔王这么胡来。”
陆祈晏这个狗男人想要干什么?这正常的男人会让情敌和自己的未婚妻表白?这狗男人该不会真的是想抛弃未婚妻吧。不行,虽然大魔王是他大哥,他也绝对不能让他这么胡来。简直就是败坏陆家门风呀。身为陆家二少爷,身为陆家的一份子,他要去白城替天行道。
许歌阳“哦”了一声,“你来吧,我在白城等你。”他顿了顿又说道,“你说,我用什么样的表白方式才能够赢得小公主的心。”
陆斯年咬牙切齿地说道,“许歌阳,那是我的嫂子,你就这么想在我哥的头上戴上一顶绿帽子呀。”TMD,但他陆家没有人了吗?
许歌阳有些跟不上陆斯年这货的脑回路。他就跟小公主表白而已,怎么就成了给陆少戴绿帽子呢?况且,这事,陆少还是同意的。
“我就是表白而已。”许歌阳拧着眉头说道。
陆斯年轻哼一声,“我不能够让你在犯错的路上越走越远。你给我歇了你的心思,表白什么?你和一个已经有未婚夫的女孩表白?你的粉丝同意吗?这件事情若是被人弄到网上去,你知道对小公主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他顿了顿又说道,“你不能够这么自私,明星就不应该有喜欢这件事情。”
许歌阳温润的脸上不满了阴沉,“这事,不会被人知道的。”
“你如何保证?你还能够只手遮天不成?”陆斯年轻哼一声,“等我,等我明天去了再说这事。所以,你给我现在赶紧睡觉,别成天胡思乱想。我说你也不把年纪了,没有喜欢过女孩吗?这么激动的?”
许歌阳倒是坦然,“我没有喜欢过别人呀。”他除了顾念晚之外,还真的就没有喜欢过别人了。
陆斯年被他给气笑了。
“这么纯情的?”陆斯年勾唇,“其实,你明明知道小公主不可能接受你,你又何必这样执着呢。表白和不表白的接过都是一个样子,何必让自己弄得那么凄凉。”如果不表白,顶多心里不舒服,如果表白就是被人当面拒绝,那可是身心皆受挫呀。
许歌阳抿了抿唇,淡淡说道,“我不想让自己遗憾。”即使拥有不了,至少他曾经努力过。那么等到以后,他也绝对不会后悔。
陆斯年轻叹一声,“我不和你说了,我打电话给我家大魔王了。”竟然怂恿情敌向自己的未婚妻表白,他家大魔王这是脑袋有坑还是精神病发作了?
陆斯年给陆祈晏连续打了三个电话都被挂掉了。他咬牙切齿地拨了第四个电话。
“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陆祈晏冷冷问道,“什么事情。”
陆斯年抿了抿唇,低低说道,“哥,你为什么让许歌阳表白?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呀?这件事情若是被报到网上去,到时候小公主又得被人骂死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哥,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他想要把小公主给甩了?”
陆祈晏皱着眉头冷冷开口,“陆斯年,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不是,哥,你这是在走向犯错的道路,我身为你的亲弟弟,难道不应该拉你一把吗?我难道看着你把小公主拱手让人?”陆斯年格外认真地说道,“哥,你若是要这样的话,我就给爸妈打电话了。”
陆祈晏清隽的脸上不满了黑线,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蠢货弟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告诉爸妈,他以后自己还在读幼儿园吗?
“陆斯年,我的事情,你给我少管。还有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我找。”陆祈晏都怀疑这是他弟弟吗?这显然是从垃圾堆上捡回来的小孩,一点智商都没有。
陆斯年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就已经被挂断了。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果然,上帝让一个人灭亡之前,必先让他疯狂。”他摇了摇头,拿着手机出了门。他不能够让他家大魔王在犯错的路上越走越远呀。他要阻止他。
于是陆家二少,穿着蓝色的机器猫睡衣,握着手机,拖着白色的兔耳朵拖鞋,开着他那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去了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