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兽,又怎么会轻易被我驾驭,它心里一定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愤懑。
“你放心,我言出必行!”
解决掉这些麻烦,就剩下邪阵了,之前司机说感应到了洞内有邪恶阵法,是这种杀气让他产生了退却的念头。
而且这洞内的血腥味离老远就能闻到,恶臭逼人,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颉拉就在洞内,都到了这一步,我没有退却的可能,好在有朱雀做后盾,给我壮胆,我直接叫醒司机,让他先下山去了。
至于他能否逃走,就看他的命数了!
“谢谢你救我,可你真要进去吗?”我听到翻译器里传出的话,就跟他此时的心情一样。
我点了点头。
“好吧,我会将这些人先绑起来,然后再走,如果你能逃出来,也不用担心他们追杀,可以从近路下山去。”
司机给我看了一下卫星地图,他又指了指我身后的小路:“我会在山脚下等你,我等你两个小时,要是你不来,我就走了。”
“我会告诉坤莎,可是不会有人来为你报仇,这里是三不管的地界。”
司机说完就开始绑人,我也觉得挺悲哀的,好好的白巫师,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走进山洞,墙壁上雕满了邪纹壁画,地上全都是腥臭的血水。
我越往里走,里面的腥气就越大,而且地上出现了一处处尸骨,越往里走尸骨就越多。
突然!
我眼前一阵眩晕,墙壁上的邪纹闪着无数道绿光,从光线中,我竟然看到了褚潮汐,我诧异地大喊着她的名字。
可褚潮汐转身就离开了我,我伸手去抓,可被褚潮汐甩开了,她突然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我心疼道。
褚潮汐浑身哆嗦着:“我现在好冷,你也不来陪我……”
“我来陪你,你别走!”
我伸手去抓她,可越抓,她走的越快,我快步跟上,突然身体一阵寒意,我竟然飘了起来。
“陪我在这,地老天荒,好不好?”
褚潮汐的样子楚楚动人,她在等待我的答复,可我心里慌乱的很。
“我……我不能……潮汐,咱俩还有二十天的缘分,我不想害你。”
虽然我心里也想陪在她身边,但就好像现在,夏天即将结束,秋天在怎么努力也无法抓住鸣蝉飞蝶。
万物运化,自然由其根据,我们没办法逆势而为,待到周而复始时,自然是最好的相逢。
“你不要我了,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褚潮汐一头撞向岩壁。
我刚想去拽她,可手刚伸出去就收了回来,我忽然意识到,她不是褚潮汐。
我认识的褚潮汐是个坚强的女人,她绝不会为了情爱要死要活,更不会示弱卖惨。
我冷静下来,对其说道:“你是谁!别装模作样了,收起这种小把戏,你骗不了我!”
眼前的褚潮汐果然消失不见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我的爷爷。
“你不信我?你知道我现在多惨吗?我是为了你才死的,你害死了我,亏我对你像亲孙子一样!”
面对爷爷的质问,我心如刀绞,我的确愧对于他,若不是给我换命,爷爷也不会丧命!
我又陷入了悲伤的情绪,难以自拔。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下来陪我!去!一头撞死自己!我就原谅你!”
撞死?
我再次冷静下来,发狠道:“你就是颉拉吧!我以为你是什么高手,不过是玩这种下三滥把戏的废物!”
先不说,爷爷已经被转生了,就算没有转生,爷爷肯为我牺牲自己,就绝对希望我能好好活着,不会害我,更不会怪我。
这一切只可能是颉拉做出来的。
“哈哈哈……年轻人,我真的低估你了。这是心之幻境,心里所想,达成所愿!”
“你看看地下的尸骨,都是死在了自己的幻境中,你有两下子!”
这是地地道道的华语啊!
“你不是颉拉?”
我之前查过颉拉的资料,他可是土生土长的南洋人,又怎么会说的一口流利的华语。
“我是颉拉,也不是颉拉!”
那声音飘荡在洞中,我的道眼已经恢复了,可却无法将这个山洞看穿,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敢做不敢当吗?黑巫师是这样没种的?你们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我试着激怒他,想让他现身,另一方面,我也和朱雀达成了共识,一旦颉拉进入我的身体,就让朱雀袭击它!
“颉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黑巫,凭他怎么可能有这番成就?这都是我赐给他的!”
“你可以叫我颉拉,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名字,我也忘记了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现在的我就是颉拉!”
我好像听明白了,这个颉拉是被人假扮的,而且还是个老乡。
难怪他的脑控术那么像我们这边的分灵术!
原本分灵术在南洋是有巫术体系的,不过只是降头的一种类型,还远远达不到现在脑控术的实力。
所以是换了一个名字的分灵术!
“你愿意做别人的傀儡,我也管不着,可你不能圈养傀儡去害人!”
我将张小福父母当年所住旅店的名字和时间,告诉了他,还将那色鬼的容貌身形,大致和他说了一下。
颉拉听后笑道:“你说的是咔鳍!我的一个玩物,他是色了点,也是我教他的脑控术,难怪我找不到他分散出去的灵元,原来是去了国外!”
“我不管什么卡!你现在把他叫回来,交给我处置!”
我暂时还不想动他,毕竟这里是南洋,他是最大的黑巫师,我要真把他怎样,我怕坤莎会被我牵连。
“哈哈哈……我可没有这本事,在南洋我说了算,可我还没有强到可以跨过召唤灵元。”
我怒道:“你别找借口了!他能去,你就能找,那你把他这边的主灵元交给我,我自己回国去收他!”
“小伙子,我是看你根骨奇佳,才肯和你说这么多,你不要得寸进尺,你是在教我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