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一下。”考官态度温和的过去。
夜零的事情。
按照首席长老的事情，肯定还会研究大半天。
这时候他就算再怎么着急和好奇，都没用。
倒不如用这个时间，做点其他的事情，缓和缓和这个强大的冲击。
“好。”白莫衡将试卷拿了过去，眸光微微一闪，“考官，这套试卷，是夜零做的吗？”
“不是。”考虑到学生的心态可能会崩，考官撒了谎，“这是从题库里随机抽取的一套题，我想看看你基础打的怎么样。”
“那您可以将夜零做的试卷也给我做一遍吗？”白莫衡征求道。
考官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做的夜零做的试卷？”
“我想看看，夜零会做的，我会不会。”白莫衡开口。
但其实。
他心里最想的，还是想知道，他会的，夜零有没有不会的
“题库里的题都是随机的，不能直接抽到夜零的那套题。”考官继续撒谎，“不过夜零这次考试依旧是满分，打破了你跟凌雪珊的记录。”
“那我跟凌雪珊，孰高孰低？”
“不分上下。”考官表情淡淡，有些心不在焉，“你们俩都很优秀，除了夜零之外，你们就是名列前茅的人。”
这么高的夸赞，白莫衡并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的失落。
以前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管是长老还是这里的老师，绝对不会加上一句，除了谁之外。
但现在。
不管是哪一关，都会来一句，除了夜零之外。
“怎么了？”
“没事。”白莫衡笑笑，眸光缓缓，“就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考官对成绩好的学生还是很有耐心的，“只要认真炼丹，好好研究丹道，肯定会有所突破的。”
“嗯嗯。”
白莫衡心不在焉的回去了。
虽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圣级炼药师的等级证，可他的心里并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高兴。
本来以为，找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想到是一个甩了他很远很远的对手。
如今不过十五岁的年龄，就已经这么恐怖了。
若是再过几年，又会是怎样的恐怖。
夜零是不知道他的心中有这么多戏的。
此时的她被首席长老带到了自己的炼丹房，正被各种问题轰炸着。
“小友，快来喝茶。”首席长老给夜零倒了一杯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块宝石。
夜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笑着说了一句：“长老，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那我就直说了？”首席长老脸上有些不确定，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着，“你那颗没有丹毒的丹药是炼了多少次炼出来的？”
“考试提供的药材只够炼制一次。”夜零无奈的说出一个实情。
首席长老的眼睛登时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一次！”
我的个乖乖。
要真的是一次，这小娃娃可是一个宝贝啊。
“嗯。”夜零点头。
首席长老满脸好奇：“那这一次，你应该只炼制出来一颗丹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