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金神蓐收,你竟不识我的大名。”
“哪里来的杂牌神,我怎么会认识你?”
“既然如此,那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蓐收大踏步地走向前,他手里拿着一根玉米秸秆作为武器,一个饱满的玉米挂在秸秆身上,看起来倒有点像方天画戟。
刑天挥舞着斧头朝蓐收砍去,只见蓐收身上罩着一层金光,刑天的斧头朝蓐收的头劈下去,金光却挡住了刑天的攻击。
刑天有点慌张了,他一连用斧头砍了蓐收三四下,结果全部被金光挡在外面了。
蓐收开始进行反攻,他趁机将玉米戟刺向刑天。刑天赶忙用斧头架住,蓐收随即将手里的戟转了一下,玉米就划伤了刑天的肚皮。
刑天见战事不利,竟丝毫没有恋战的想法。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刑天悄悄遁隐而去,“我们以后再战。”
“没成想到,这人这么怕死。”托尔不屑一顾地说道。
“他可不是怕死,想当年他与天帝轩辕大战三天三夜,宁死也不屈。轩辕决定砍掉他的头时,一个毛头小子喊了一声,坏了大事。”
“那不就是我吗?”
“是你?也不是没可能。”
“那你说的那个天帝不会怪我吧?”
“他怪你干什么?”蓐收说,“轩辕认为是刑天命不该绝,就像今天一样。而我正是轩辕派来帮你们的人。”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上司的命令我总得服从,不是么?”蓐收说,“他要求我跟着你们,直到追捕到洛基和海姆达尔。”
“他也知道洛基和海姆达尔。”
“是的。”蓐收说,“并且他还知道洛基和海姆达尔在蚩尤那里。”
“蚩尤又是谁?”托尔问道。
“你们果然对东方了解太少,到时候你们会遇见的。”蓐收说,“我将带着你们一路向东,认识四海之内的中华地区。”
结果他们还没有走几步,就遇上了两个女巫拦住了去路。
因为他们要过河,而这两个女巫便从河里出来,说道:“无论是谁,要过这条河,都得留下性命。”
她们故意给奥里克一行找茬,因为她们曾经臣服于刑天,并且将刑天视为她们的偶像。所以他们讨厌所有与轩辕有关的神明。
“你们莫非不认识我是蓐收么?”
“正是知道你的鼎鼎大名,我们才临时决定要留下你们的性命。”
这两个女巫一个叫祭,一个叫戚,祭手里拿着一个鱼形状的酒器,称为鱼觛,戚手里拿着一块祭祀用的器具,称为祀俎。
祭将鱼觛里的水一洒而出,托尔他们机警地躲开了。
这时候他们看见鱼觛里水洒落的地方青草都已经枯败。
“果然不是什么正派的人。”蓐收说道,“今天我就替天行道。”
祭将鱼觛搭在嘴边,吹出一条长江之水,他们只得飞起来躲鱼觛里的水。
不过水却时常泛起浪花,还是有不少的水溅到了阿尔忒弥斯身上。
阿尔忒弥斯拈弓搭箭射了祭一箭,祭收回鱼觛后躲开弓箭。
“这么漂亮的女人,却沾上了鱼觛之水。”祭说,“恐怕活下去比死了会更让你难受。”
阿尔忒弥斯没有明白祭在说什么,但这时候绪任克斯看见阿尔特密斯的脸上突然长满了皱纹,面容憔悴犹如一个老太太。
“阿尔忒弥斯,你的……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仿佛一下子老了。”
阿尔忒弥斯注意到她握弓的手的皮肤上也开始出现老人斑,皮肤也变得松弛。
“怎么会这样?”阿尔忒弥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随即她一下子射出七支箭将祭给射死了。
戚见局势不对,立马将祀俎架在空中,不断地敲击着祀俎。
这时候一群维鸟应声而来,这些鸟儿是青黄色的,却长着人的脸。
维鸟依赖尖利的喙攻击奥里克他们,因为维鸟的喙又尖又长,所以奥里克试着拿兵器格挡了几次,但都没挡住。
“待我为你们加上金身。”
蓐收朝着他们一挥手,所有人都罩上了金色的光芒。
当维鸟再冲过来啄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啄不透蓐收的金光。
戚见自己的技能失效,打算逃跑,却被阿尔忒弥斯快步赶上前去,给抓住了。
“你不能跑。你瞧我这脸和肌肤,如果你不能让我恢复,那我也将让你受到这种痛苦。”
“这是祭的巫术,我也不知道什么可以解这种鱼觛之水的衰败。”
“是吗?”阿尔忒弥斯从背上取下一支箭,握住箭身对着戚说,“我要是将箭镞放在你的脸上画两道口子,以后结了疤就永远留下影子,我不相信哪个女人能这样不爱美。”
“我记得她仿佛跟我说过,鱼觛之水的毒有解法。”
“什么解法?”
“我记得不太清楚了,除非你能给我个保证,我才确保我能够想起来。”
“如果你告诉我有用的解法,我便当即放了你。如果你欺骗了我,天涯海角我也得让你死。”
“都现在了,我哪里还敢骗你。”
“那你快些告诉我。”
“在肃慎之国,有一种雒棠树,这树的叶子就可以抵御并治疗祭的衰老之毒。”
“是这样吗?”阿尔忒弥斯看向蓐收。
“我的确听说那种雒棠树可以防止衰老,但效果如何,我却不得而知。”蓐收说道。
“我们这就去采叶子。”
“不过雒棠树在肃慎国,在北面,我们可能要耽误些时辰。”
“那不要紧的,反正已经耽误这么久了。”托尔说,“我们首先得治好阿尔忒弥斯,不是么?”
大家一致觉得托尔说得有些道理,于是改道向北,去的路上他们一帆风顺,很快就到达了肃慎国。
“我们一路经过了好多小国啊。”奥里克说道。
“这些国都臣服于轩辕,所以我们过路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为难。”
“敢情我们现在是关系户啊。”
“人生在世,有点关系好办事。”
“什么歪理。”托尔抱怨道,“无论是人,就应当堂堂正正,贪了一时的便利,却丢掉了永久的良心。”
“这与丢良心有什么关系呢?”
托尔没有理会奥里克,总之他还是有点讨厌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