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菊看了两眼牌子便大着胆子主动走进去了,其它人还都在外面。
张晋急忙道:“芳菊,等熊武文来请我们再进。”
张晋是富家公子,处处是讲礼节的。
张芳菊却不管,直接推门进去,说道:“看看怕什么。”
她大大方方地进去了,进到里面后大概地看了一眼,就说道:“唉呀,哥哥,惠惠,你们快来看,里面是好大的地方。”
杨惠惠便也进去了。
张晋无奈,也只好跟着进去了。一看,果然场地很大,不过也很老很旧。
张芳菊看着这么大的场地高兴地说道:“哥哥,我们家就没有这么大的空间,我现在只能在院子里练剑,院子很窄,仆人们还得走来走去,我还怕伤到她们……这里真好,我想以后和师傅来这练剑,你说呢?。”
张晋却道:“人家辛苦买的武馆怎么可能让你来练。”
这时候熊武文把马栓好后也过来了,看到他们就高兴地说道:“对对,快进来,不要等我请。”
张芳菊直接说道:“喂,熊大哥……嗯,熊武文,我以后来这练剑可不可以啊?”熊武文连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说道:“当然可以,你是我义妹,哥哥的房子,也是你的房子。”
张芳菊没想到熊武文这么痛快,笑道:“熊大哥你真好。”说完这句话,她又笑着看着张晋,说道:“你看到了吧,人家可是很大方的,才不像你呢。”
张晋叹道:“唉,给你武馆用就变成好人了,这个好人可是刚从别人手里抢了一百万啊。”他指夜莺的身家值一百万的。不过张芳菊没听懂,张芳菊没听懂也不问,她知道哥哥最喜欢舞文弄字,所以她以为又是玩文字游戏,所以懒得问。
提到一百万张晋又想到文老板给的那张黑卡了。张晋想自己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也许能帮到熊武文,当然他是不会把直把这黑卡给熊武文的,虽然熊武文是张芳菊的义兄。
杨惠惠观察着武馆,忽然发现墙上有画像。
她走到画像前沉思道:“我记得这以前武馆是三个人合伙开的,分别是一个陈姓的武师还有周姓和一个吴姓的武师。只是不知道这画像是不是就是她们。”
熊武文走过来也看着墙上的画像,说道:“正是他们。他们曾经都是我的恩师,我从小没有父亲,他们就是我的父亲。”
杨惠惠这才知道熊武文的身世,她吃惊问道:“你没有父亲?”
熊武文点点头,熊武文自小无父。杨惠惠觉得自己多嘴了,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你这一身功夫也是他们教出来的?”
熊武文道:“是的,正是有这些名师,才教出我这样的全国第一高手。”
杨惠惠奇道:“但是他们的武力排名并不高,有传言说你的功夫不是他们教的,很多人看过他们的身手后都不信他们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熊武文不高兴地说道:“一派胡言,我正是他们教的,只不过……”
杨惠惠一听“只不过”这三字就以为有什么隐情,便认真听下去。
只见熊武文得意地说道:“只不过我天生是练武的料了,还是百年一见的人才,所以才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杨惠惠看着她,没想到他这时候居然自吹自擂了起来。
又听熊武文说道:“我不光有天赋,我在练武的时候也带着脑子学,我能分别辨优缺点,我只取了他们优点并摒弃了他们的缺点……”
杨惠惠觉得他是在自吹自擂,但也不反驳,只是笑道:“这么说来,你算是天赋异禀的人了。”
熊武文立即骄傲起来了,说道:“当然了,我老师都说我是百年一遇难得练武的材料。嗯,嗯,是千年一遇,不不,是万年一遇,嗯,万年一遇还差不多。”
杨惠惠懒得听下去了,问道:“你现在功成名就,你师父他们呢?为什么没有投奔你,你这个武馆很空。”
熊武文脸色黯淡下来了,说道:“他们都是有志气的人,不愿投奔我。”
杨惠惠又问道:“这样,对了那你这里买花了多少钱?”
熊武文笑道:“嘿嘿,没花多少钱,我想我也是一名商业奇才,我买这里只花了四万块,很便宜吧。”
张晋正好走过来了,听到后惊道:“四万块就能买这么大的地方?这么便宜?”
熊武文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杨惠惠却摇摇头,她却知道四万块并不便宜。
而张晋和熊武文还在讨论具体占了多少便宜。
杨惠惠看着他俩忍不住道:“两位大少爷,你们知不知道南城的地现在是什么价位?”
两个人同时摇头。
杨惠惠道:“这间武馆就是农田上盖起的武馆,同样的新武馆只卖两万块,这间已经破成这样,一万五吧……”
熊武文呆住了。张晋问道:“一万五?那……你的意思是他被……”
杨惠惠道:“没错,被宰了三万五。”
熊武文听到被宰了后愣了一下,然后骂道:“妈的,敢宰老子……”
杨惠惠道:“怎么,你要去打卖家一顿?”
熊武文却摇摇头,说道:“算了,无所谓了。算那家伙运气好能找到老子这样的一个冤大头。”他居然自己骂自己为冤大头。
杨惠惠极为精明,她都猜到了交易的现场情况,她说道:“你从小在这里学艺,对这有感情,他跟你交易的时候你一定很急吧。”
熊武文点头道:“唉呀正是。那天老子刚发下工资,再加上上个月剩下的钱正好凑够了四万,我又怕那小子卖高价,就说我手上只有四万,他就说成交了。”
杨惠惠听了不由得摇头,说道:“幸好你当时手上不是十万块钱……”
张晋则羡慕地说道:“你一下就能拿出四万块?”
张晋想一直出来住,但是之前他可拿不出四万块,他父亲张元收入虽不错,在尚书中收入最高,可惜家里还有那么多口人,张晋一个月的月钱顶多就五千多块钱。
当然现在他能拿出四万了,但是鱼先生在府上,他又不舍得出去住了。
熊武文却道:“其实我每个月的工钱都花得精光,我能凑四万很不容易的。”
杨惠惠看着他,表示自己不信。
只听她说道:“熊尚书你每月的净收入可是三万块钱呢,在我们白韩利亚一千块钱就足够一家三口的一个月吃喝了。你每个月花三万……你一个人的吃穿用顶三十个一家三口?”
熊武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吃穿用不花钱,其实我也就找女人花点钱,平时吃用穿都是在军营里的。”
杨惠惠哼了一声,说道:“花钱找女人吗?果然是这样,真令人看不起。”
她身为女人,自然对熊武文花钱找女人的事不太满意。
熊武文看着她道:“喂,丽丽,你不能要求我太高啊。我是一个男人,男人都有需求的,我总不能当和尚吧。反正男人找女人是天经地义。”
杨惠惠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再说了,反正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我要把这些事告诉你的女人。你的女人肯定在,今天你是带我们来看她的对吗?”
张晋心道:“说到正轨上了,夜莺为什么还没有出来,莫非来人了又在化妆么?”
张晋猜中了,夜莺正在慌张地化妆。
杨惠惠向周围一看,看到武馆的后面有一个能住的单独房间,房间大门虚掩,她猜那里有人,便说道:“你的女人就住在那个房间是吗?我想看看你的女人,也想看看你居住的环境。”
熊武文点点头说道:“是。”
说完熊武文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叫什么丽丽来着?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上心?要管我的事?”
杨惠惠哼了一声,不回答,走开了。